玄幻:圣女悔婚,我娶魔女怎么了 第86节

陈子安目光看向试剑石上多出来的剑痕。

他身体的血液,再一次的躁动起来。

高手。

真正的剑道高手。

陈子安不由地捏紧手中剑。

终有一人,可拔剑相对。

终有重重山峰,一座座去攀登。

这些年来,他在春草堂养剑,门后观江湖。

这方世界,人间悲喜,精彩纷呈。

剑不出鞘,终有锈时。

人生在世,要么驰骋沙场马革裹尸,要么生食五鼎,死即五鼎烹!

身在江湖少年气。

即当仗剑而行。

那年的少年郎。

如今剑已佩妥。

“哈哈哈!”

陈子安摘一壶酒。

对月而饮!

月光下,他身如虹剑。

心怀壮丽。

入剑道五境!

第93章 日月楼前下战书

日月楼。

最上方的佛尊神像已经被修复。

金灿灿的佛相在光照下闪耀夺目。

铜钱恶僧被挂在日月楼前已经两日。

他的琵琶骨被铁锁穿透,左右悬在日月楼的天桥,鲜血顺着他的身子滴落,干涸的血渍引来诸多野狗闻吠。

日月楼中间。

是大恩寺建造的斩魔台。

一天前,这里做了一场庄严的法事。

那位每年都在向难民施粥的活菩萨,大恩寺戒律院四座之一的了真大师死了。

那一天傍晚,人们在西边看见一道晚霞如镜的刀气。

那一夜,月如钩,清水河上日月映辉!

了真大师死在隐剑客的剑下。

满城皆惊。

愤而怒者比比皆是。

向江湖发追杀令者不计其数。

更有甚者,在酒肆,茶馆,下挑战书。

誓要与隐剑客一决高下。

多是哗众取宠之辈。

十里坡的观剑石旁。

悬崖被凿得光滑无比。

江湖剑客,这几人频繁试剑。

想要借此名扬天下。

大恩寺的大师出来主持公道。

清晨,在斩魔台前,竖起一张旌牌,上面可以签义字,旁边有功德箱,凡是江湖豪杰,都可落款在上面,凡是积善之人,金银抛洒,多多益善。

凉城除魔会!

如一阵龙卷风,快速吹拂。

天下震动。

那禁锢的恶僧之血,将会在法师们诵读往生经三千遍后得到净化。

到那时。

魔教余孽将会在天下人面前,被天下正义之士杀死。

城主府。

玄衣卫和凉城的衙丁佩刀立队,戒备森严。

天下之土,在王庭。

天下之民,在君王。

但此刻。

熙攘的江湖人士,就像是滚滚洪流,纵然是玄衣卫,朝廷鹰爪,亦只能闭口不言。

这些人,都是佛门潜在的势力。

衙门高高的楼阁上,太监张周嗅一块脂帕,身后两名小太监低着头,在太监的腰上挂着不同的铜镜腰牌,上面符文涌动。

这两名小太监,是大奉一品堂悬镜司密谍。

“小桂子,小青子。”

“在。”

“这凉城盛景,用密镜记下来。”

“是。”

两名小太监摘下腰牌,铜镜悬于高处。

这时,轻微的脚步声从后方响起。

天级神捕黄奎踏步而来,神色肃然,目光暗藏锐利。

“张公公。”

黄奎拱了拱手,态度不冷不淡,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张周看了看黄奎的左掌,目光移向下方城主府侧道上背着行囊的少年郎,开口道:“鹏鸟之爪,堪比庚金利刃,天生能食五毒之虫,利爪藏毒,厉害无比,即便是宗师,挨上一记毒爪,也有殒命的危险,没想到在这偏远之地居然有解毒神医。”

黄奎回应道:“此人是春草堂的郎中,年纪轻轻,医术造诣颇高,可惜我身份特殊,不能向朝廷举荐人才,张公公向来惜才,不如将此子荐给太医殿?”

张周将手帕放进袖子,修长苍白的手理了理白眉。

“这些小事不是你我要操心的,朝中几位皇子都等着金丹提升修为,黄捕头行事,为公为私,咱家本是无权过问。”

“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太后她老人家若是无法解开心结,你我都不会有好日子。”

黄奎神色微变。

沉吟不语。

数月前。

太后大寿,天子请国师,钦天监大监正祈福增寿,太后在静香殿持斋三日,在睡梦之中做了个噩梦,惊梦一场,之后神智不清,天下名医看后皆束手无策,一日,太后闯入幽禁皇后的冷宫,自那后,更是天天胡言乱语。顶点小说

佛门做法,皆无济于事。

随请天机道人入朝占卜神鬼之事。

天机道人趁着占卦间隙,闯入钦天监窃走佛门至宝。

占卜之签。

悬于钦天监台。

不久后。

天子下令一品堂暗查当年皇后之子失踪迷案。

黄奎看向城主府外高高的日月楼,意味深长的道:“张公公莫非发现了有用的证据?”

张周阴冷一笑,指了指悬在日月楼的恶僧。

“天机妖道行踪难觅,此妖僧也精通天算之术,黄大人何不从此人身上下手?”

黄奎听后,抱拳道:“多谢张公公指点。”

府衙耳门。

陈子安背着药箱,抬头打量着前方熙攘的人群。

日月楼的光影遮住他半边身子。

一半在光里。

一半在阴影中。

玄衣卫地级捕头李边站在陈子安身侧,也停下脚步,学着陈子安凝望日月楼。

李边对陈子安的医术还是极为钦佩的,从腰上解下一个鼓鼓的钱袋,递到陈子安的面前。

陈子安摇头道:“大人已经支付过费用,不必再给。”

“这是兄弟们的意思,也就几顿茶钱,几壶酒钱。”

李边说完,还指了指陈子安腰上的酒葫芦。

陈子安便没有推辞,把钱袋接了。

李边看着日月楼对面墙壁上的剑洞,感慨道:“我与萧斌是多年好友,他是死在这里的吗?”

“嗯。”

陈子安抬头看了看日月楼的六层。

“那一夜我也在,只可惜请我上楼的张捕头再也不能上楼了。”

李边愣了一下。

陈子安解下腰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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