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睡去，他呼吸节奏自主改变成特殊节奏。
腹下灵炁运转，暖流依旧喷溅。
翌日。
黎阳摸到虎皮湿润处，他无语之余也已习惯。
拿起虎皮，黎阳走出屋子。
洗完澡和自身，黎阳晒了虎皮，转身来到屋前。
“大哥！”
老二、夏安他们早早等在这。
“大哥，东西我弄早了些，要不先吃东西吧？”
阿溪掀开陶锅盖，滚白鱼汤夹杂着野菜冒出淡淡香味。
一旁老二，眼睛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他喉咙动了动，忍不住咽口唾沫。
大哥没说话，他不能先吃。
黎阳失笑：“行了，别吞咽唾沫了，开吃吧！”
“大哥你真好！”
老二咧嘴，从身后背篓掏出一只越篮球大小般的陶碗，放到鱼锅旁。
“阿溪，满！”
论陶碗个头，老二一个碗顶他人数个。
“大哥！”
阿溪扭头看向黎阳。
“他早馋了，打满吧！”
阿溪拿起勺子，给老二盛满！
“呼……”
老二喉咙似乎不是肉做的，抱着大碗仰天一口干没。
对老二吃法，黎阳几人见怪不怪。
“你们自己把汤盛进碗里，别让阿溪一人忙！”
几人吃汤，不止一锅汤。
三口锅，老二食量独占一锅半。
外加芋曼茎若干。
几人食饱，黎阳让老二洗刷陶锅陶碗。
并不是他想讲究卫生，他不知族人体魄有多强，不注意卫生栽到这一块可不值得。
若填不饱肚子，黎阳不会在意这些。
现在人族并不差食物，那过舒服一些也是应当。
人族路还很长，四则运算仅仅只是运算中基础，面试前来说勉强足够。
昨日，黎阳意识到夏安、老二他们识字有限，自己很多语言表达他们并非全听得懂。
反而肢体语言，让他们更加容易明白。
做完思考一番后，决定今日课程不应再讲四则运算。
“夏安，昨日我教你文字有几个？”
“大哥……我没记住！”
夏安睡一觉后，怎么也想不起昨日大哥所教文字是什么？
他只记住了那些，哦！
“配件！”
“大哥，你教了我配件！”
夏安想起一个。
“还有呢？”
“还有……还……”
黎阳轻声提醒：“长……”
“距离！大哥你教我的还有距离！”
夏安大声道说道。
他想起大哥昨日用那量天尺量距离！
“还行，记着两个！”
黎阳扫视一圈，老二、阿溪几人听到这些字脸上露出茫然。
新文字？
族人只有识字，识字含义，自己再和他们讲话，他们便能明白自己意思。
他不会胡乱教授文字，目前所教授皆是身边息息相关。
前面，他让族人认知何为‘火’、‘屋’、‘石头’、‘泥土’、‘水’等！
这些都是具体不抽象。
不像是长宽高，不具体描述几人完全没概念！
黎阳拿出两颗石头，一大一小。
他先指着大一些那块石头。
“老二，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大哥，这……我知道，是石！”
黎阳手转到小石头上。
“这个呢？”
“大哥，我不傻，它也是石头！”
黎阳话语未停，轻声道：“它们都是石头，那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按照两块石头体积比划一下，一大一小。
黎阳比划比语言有用，老二立马明白大哥意思。
“是哦，为什么不一样？”
老二瞪着一大一小两个石头。
黎阳不是求答案，石头大小不一样很正常。
他只想给出定义。
“这一块叫大石头，这一块叫小石头！”
在地上，黎阳用木棍写出‘大’‘小’两个字！
“和另外一个石头比，它‘大’！”
老二、夏安几人念叨一遍。
“大！”
“来，跟我一起念！大！”
“大！”
“这是小石头！小！”
“小！”
“嗯，不错！”
“嗯，不错！“
黎阳：“……”
“我只是让你们念大、小！没让你们跟我念其他！”
“我只是让……”
“嗯？”
黎阳目光转到老二身上。
重复黎阳话语的老二吓得立马缩头，可惜怎么缩也不能把他那大体积缩小！
黎阳没训斥老二，老二通常反应慢一拍，属于正常现象。
“我写‘大’‘小’两个字，是让你们知道一些东西并不相同！另外也不仅仅是石头有大有小！”
“其他东西也是！”
黎阳指着不远处那堆陶碗。
“老二你每次吃东西是如何找到自己的那个陶碗？”
“大哥，你这样问我不会是想用这个碗吧？”
黎阳：“……”
“放心，我不抢你那碗！”
“大哥真好！你不抢我碗，我就告诉你……其实大哥你想用也行，我可以给你！”
黎阳扶额，老二还怎么学会试探了？
老二是用什么思想揣摩出，他找不到大碗？
“我真不抢你那碗！快说，你怎么找自己那碗？”
“我的碗是这样！”
老二在地上画个大圈，随后他又在大圈里画个小圈。
“他们的碗是这样！”
黎阳满意点头，轻声对老二、夏安几人道：“这便是‘大’‘小’！”
“除了石头、碗，还有别的东西，例如屋子！”
“那是大屋子，比那大屋子……叫小屋子！”
黎阳连说加比划，异常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