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从宁中则开始的反派之旅 第125节

“你跟你爹真的很不一样,以他的性子,此时早已经坐不住,去寻别的莺莺燕燕了。”

段誉被她说的一脸尴尬,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她话,索性又是两揖,讪讪不语。

李青萝此来自然不是嘲讽段誉的,见他面上窘迫,也不在嘲讽他,而是伸手一提,道:“坐。”

段誉是真的怕眼前这个动辄要砍人手脚的狠辣女人,纵然武功高强,亦不敢推辞,坐了下来。

李青萝却不说话,望着门外出神久久,让段誉有些坐立难安。

正要起身告退。

便听李青萝讲道:

“你可知道,我和你父亲也曾有过一段情?”

段誉面色惨然,苦笑着说道:“以前有过猜测,如今,已是知晓。”

“想必夫人想说的,是神仙姐姐......语嫣是我的妹妹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李青萝的请求

“不错。”

李青萝点点头。

“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有些话我便说开了,到了外面,我是打死也不认的。”

“你父亲生性风流,看似多情,实则薄情,因他受孕的女人不知凡几,然而等度过了那段艰难之时,却发现他又和旁的女人混在了一起,倘若是你,你可受得了?”

李青萝的话言辞犀利,甚至还拿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康敏举了例子。

更不用说她就是个摆在眼前的例子。

这让段誉有心反驳,却无从下口,心口憋闷异常,本就惨白的脸色此刻更无血色,身子不住地晃了几晃,有些僵硬地抬手抱拳,“此事是我父亲做的不对,段誉在此替他致歉夫人……”声音沙哑无比,活像是两片枯树皮在摩擦。

只是这话出口,段誉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这话,无疑是跟着李青萝将段正淳评判了一番,有道是亲亲相隐,子不议父,倘若这件事情传出去,他必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过。

而且段正淳的风评也会急转直下,低落谷底,臭不可闻。

毕竟连自己儿子都不否认的薄情之人,名声能好的到哪去?

这年头,没有一个好名声,远比没有钱来的更痛苦。

好在李青萝的目的并不是给段誉下套,对他的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沉默片刻,继续说道:

“我最恨你母亲,因为是她挡了我和你父亲在一起的路。

但是,你母亲也是最让我佩服的,段正淳在外招三惹四,欠了不知道多少风流债。

可你母亲她明面上孤守道观,实则还挂念着段正淳,为他守身如玉。”

“不似我和甘宝宝这般嫁了人,不似康敏和秦红棉、阮星竹迁怒到了孩子身上,这样的人,嫁给了段正淳,可惜了。”

李青萝长叹,丝毫不给段誉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说道:

“你是随你母亲的,对语嫣动了情,那便是一往情深,生死不负。”

“只是如今她是你妹妹,难不成你还要悖逆人伦,做那大不道之事??”

段誉张口无言,讷讷不语,看他双眼,已经不是一开始那般清明,满是水雾与颓然。

见他不说话。

李青萝竖眉怒斥:

“你可敢做那天怒人怨,人生共愤之事?”

“不敢!段誉万万不敢有此般想法!”段誉至诚君子,心中怎敢有一丝一毫不敬之事,听到李青萝的话,心口如一,连连摆手,却是没生出半分不轨的心思来。

李青萝却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想你也是不敢的。所以,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听到李青萝的话,段誉哪里还敢再坐,连忙起身作揖,“夫人言重了,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段誉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做成此事。”

李青萝眼中掠过一丝讥讽,却被她隐藏的十分好,转而露出一抹遗憾的神色,道:“可惜了,你性子和段正淳截然相反,必是女儿家的良配。”

先是夸奖一番,等到段誉脸上显露出羞赧的神色,李青萝趁势说道:

“我想请你去寻那位华山剑神,看能否说动他,纳语嫣为妾。”

“什么?!” 段誉尖声叫起,整个人哪还有先前的半分气度?

纵然是赤诚君子,此刻也失了分寸,脱口而出道:“夫人此举不妥,倘若说我爹生性风流,那那陈述便是生性下流,在他眼里,女人非是女人,而是成了某种器皿……”

“我知道,”李青萝面色凄然的点点头,对于陈述非人这种事,她早有体会,当初和王语嫣,李秋水亲人团聚,就被那人祸害了一番,还说什么全家桶之类的话。

只是李青萝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异样,并未着急变幻,而是顺着话头继续往下说:“可这世上如你一般的赤诚君子又还有多少?”

“当初便是陈述救得语嫣,自那之后,便是少女怀春,如今得知陈述即将成婚的消息,语嫣那丫头茶饭不思,当真是愁死个人。”

“我这当娘的纵然知道前面是个火坑,也得想办法给她垫着脚,让她踩过去。”

李青萝神色戚戚,本是蛮横的性子,此刻却泪眼婆娑,止不住的柔弱。

然而段誉的心思全然在那一句“少女怀春”上面,身子无力跌坐到了宽阔座椅内,不由回想起了那破庙一夜的痛苦,痛彻心扉。

到了最后,终于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王府的,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段誉偶然仰头看天,见天幕灰蒙蒙的,心中忽然生出几分可笑来。

或许这就是父债子偿吧,当年段正淳风流欠下的债,如今也该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偿还了。

段誉终于叹口气,打定了主意,起身赶往白云观,正好他知道陈述如今在哪儿……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王语嫣就从堂后绕了出来,国色天香的脸上挂满了困惑。

“娘,我们不是已经和陈述做了那种事,如今为何还要段公子去求他纳我为妾?”

“傻丫头,那种事始终是摆不上台面的,倘若万一你或我有朝一日大了肚子,难不成你也要和我一般,找个人家嫁了?”

王语嫣摇摇头,“那不可以的,以他的性格,只怕到时候会杀人。”

“不错,所以娘只想给你要一个名分,这同样是你外婆希望的。”

提及李秋水,李青萝面上全是复杂,早年对她尚有怨恨,可等她替自己挡了陈述几次之后,那点子怨恨也就烟消云散了。

“好的,娘。”王语嫣素来乖巧,又在陈述的帮助下,更了解自己的母亲,和她的关系不可同日而语,自然不会像以往那般胆怯到不敢说话。

美目望向门外,王语嫣忽然鼓了鼓脸,道:

“只是他许久不曾来过了,肯定是有了新欢,便将我忘记了。”

……

“好个美娇娥,俏药叉这外号却是对不上你,你该叫刮骨刀才是,这般本事,当真是英雄冢!”

陈述对甘宝宝的品鉴赞不绝口,这女人是个会审时度势的,可以说根本没什么抵抗就屈服了。

陈述将神色痴憨的甘宝宝放置一旁,赞道:

“都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可在我看来,唯有妇人才是那刮骨刀,叫人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两仪反转的身份

“都是主人神威盖世的缘故,凡是世间女子走上这么一遭,哪个还能回头的?”

刀白凤笑脸盈盈,那发自真心的笑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心中的喜。

她也确实欢喜。

一来是自己看不惯的人,突然跳出来替自己挡了灾,这阴差阳错的,竟然收获了双倍的快乐。

二来嘛,看到两人同自己一样,证明了不是自己本性如此,而是陈述那伟力惊人。

陈述自然不会被她的花言巧语打动,躺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开始闭目沉思。

刀白凤娇羞妩媚,并不迟疑地寻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呼~”陈述轻呼一口气,闭目沉思。

‘原先从天山童姥那里得了钟灵和木婉清,如今又集齐阿紫,倒也算是一桩妙事!’(之前写过阿紫,我忘了,那时候脑子烧胡了,就当没有吧)

‘眼下就还剩下阿朱的承诺没有履行,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找机会把段誉弄死,可惜如今北少林被清国灭了,南少林又被任我行、令狐冲、东方不败好一通乱搅,不知道虚竹能否如原著一般崛起。’

陈述也拿捏不准,不知道虚竹会不会有机会崛起,再怎么说也是天龙三兄弟里福缘最深厚的,应该不会就此沉沦下去吧?

对于接下来的目标,陈述选取的自然是那些福缘深厚,但是武功来不及成长为绝顶高手的人,这些人已经没时间发育了,所以还是用自己的命为对抗铁木真做一份贡献吧。

陈述恬不知耻的想着接下来的事,‘段誉就在襄阳城,有的是机会,袁承志、胡斐和陈家洛在清国北地,如今那边被铁木真祸害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逃回来。’

‘萧峰下路不明,虚竹渺无音讯,郭靖的实力也算是当世一绝,除了可以对付铁木真,他手底下的金轮和鸠摩智也能应付一二。’

‘令狐冲和狄云都在南方,都是离得不远,等黄蓉或者是阎贵妃手底下的人查到了两人的位置,凭我此时的功力,来去轻而易举。’

思索间,陈述耳朵忽然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机会,他不就来了吗?

白云观外,一人在空中拉出数道残影,身形飘然,其武功之高,已经称得上是当世一把好手。

只是他面色颓唐,似乎是遭了什么打击一般,失魂落魄,脚步交错间跌跌撞撞,只是他施展的凌波微步乃是绝顶轻功,看似左摇八晃,实则重心相当稳,倒是不虞摔倒。

此人正是段誉。

他现在的心情异常复杂,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犹如刀绞一般。

自己喜欢的女子又是妹妹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自己求着别的男人将她纳作妾室……

这种事情摊到头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哎!纵然我和王姑娘不能成,可那陈述也绝非良配……只是王夫人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回绝,如今只能期望陈述能够拒绝吧。”

段誉轻叹,虽然说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甚至比不上铁木真突然吃斋念佛不杀人了大,但总归有几分期望不是?

只是不知为何,心头总是萦绕着几分不妙,让他怅然出神。

将杂念晃出脑海,段誉稳住心神,踏入白云观的一刹那,整个人瞬间僵直在原地。

怎么会有血腥味?

段誉心头打鼓,脚步却是愈发地着急起来,带起一股子气浪,震得两旁的石柱翻滚砸落。

咣咣两声闷响传进了房间里,刀白凤恍若未闻一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陈述嘴角的笑容逐渐平缓,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到了他这个境界,已经可以轻易的感知起外界天地,段誉的到来虽然隐蔽,但还是逃不出他的感知。

不过,比起做一个恶人,他更想当一个“受害者”,毕竟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讲,母亲被人强迫固然难以接受,但若是母亲强迫别人……绝对要比前者更加崩溃!

刀白凤完全察觉不到段誉的到来,仍在忘我的摇曳。

外面的段誉已经跑到了尸体的面前,但很难辨别出对方的身份。

只是看到这干净利落的死亡场面,段誉一颗悬起来的心已然放下。

“虽然不清楚这两人的实力如何,但如此残暴的手段,定然不是娘出的手,阿紫的功夫到不了这个水准,看来一定是陈述出手了……只是只是如此狠辣的手段,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但更多的还是对尸体的怜悯和对陈述的不理解。

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残尸,便是丢出去给秃鹫,秃鹫都未必肯吃。

陈述着实太过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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