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余年开始穿越诸天 第62节

  看来,得找个契机,让他退休养老得了。

  如此奔波劳累,容易折寿。

  人心知冷暖,费介对他如何,范醉心里清楚明白。

  车顶之上,费介也看到了范醉,不过,他却默不作声,当作并不相识,只是擦肩而过。

  范醉了然,也并未打招呼。

  不多时,范闲上了马车,面带喜色,“哥,我刚刚看到老师了,就在那支商队之中。”

  “我知道。”

  车队又前进了一段距离,与商队遥遥不见其影,范醉这才下令停车,就地驻扎。

  范醉对柳思思吩咐了几句,随后跳下马车,看向范闲,说道:

  “走吧!”

  兄弟二人,很快消失在丛林之中。

第61章 【大打出手】

  小溪边,阳光明媚,洒在潺潺溪水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清澈的溪水,向东而流,潺潺流水声,好似欢快歌谣。

  溪边绿草如茵,野花烂漫。

  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溪水旁的石头上,两个少年静坐于此。

  身前站在一个老头儿,手中拿着一个梨,啃得清爽松脆。

  “师父,你这不地道,有梨也不多拿两个,一个人吃独食。”范闲笑道。

  费介看了他一眼,应道:“想吃?自己偷去!”

  范闲:“……”

  感情这梨是顺手牵羊得来,难怪只有一个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些没用废话。

  话语简单,却是多年师徒之情。

  几年不见,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是些俗套关怀,反而是嬉笑之语。

  笑声顺着溪水,渐渐东去。

  花语蝴蝶,翩翩飞舞。

  说了会儿话,范闲终于问到正题:

  “师父,你这是要去哪儿,神神秘秘的。”

  随后,费介便将此行缘由,一一道出。

  他看了眼范醉,说道:“这件事起因,是因为伱的事儿,你在儋州遭受刺杀,乃自己人所为。

  鉴查院之人,刺杀自家提司,院长盛怒之下,撤了言冰云的职,让他去北齐潜伏,立功方回。”

  范闲顿感迷糊,不解道:“我哥遭刺杀,这关言冰云什么事儿?”

  费介如实道:“那个刺客,名叫滕子京,隶属于四处,是言冰云手下。”

  闻言,范闲哈哈一笑,道:“干得漂亮!”

  听到这小子吃瘪,他就是高兴。

  “听说这人被你杀了?”费介看向范醉。

  范闲接话道:“人没死,就在车队之中,这是我的主意,打算暗中调查一下,幕后是谁想杀我哥。”

  费介点头,没再多问,转念说道:

  “六年前,言冰云在你们手中,可吃了不小的亏。

  回京后,他拜了名师,苦练武功,一直想一雪前耻。”

  范闲从一旁折下野草,咬在嘴里,无所谓道:

  “就他那样儿,多少年都是白练。

  还想挑战我哥,就我一人,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哦,是吗?”这时,身后传来声音,一个白衣少年翩翩而来,面容冷酷,自带傲色。

  在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剑客少年,风度翩翩。

  只是,这第一眼印象,却是傲气凌人。

  “哟,小言公子来了,六年不见,长得愈发人模狗样了哈。”范闲口下不积德,直接语言暴击。

  多年不见,言冰云的养气功夫似乎有所提高,对于此等言语,丝毫不在意,依旧面色平淡。

  他手握青色长剑,看向范醉,开门见山道:

  “范醉,我今日来,是为取回鉴查院提司令牌,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自己取?”

  从始至终,范醉都懒得搭理他,自顾欣赏山水风光。

  “范醉,我与你说话,如何不答,何其无理!”言冰云紧握手中之剑,皱眉怒道。

  面对范醉,他的养气功夫直接破防。

  范闲笑道:“我哥近年来,耳力不好,听不到狗吠,还望小言公子莫要见怪。”

  言冰云双眸之中,一抹狠绝杀意,稍纵即逝。

  见他似乎要拔剑,范闲上前一步,说道:

  “就你,还不配与我哥交手。

  还是六年前那句话,先打败我再说。”

  说着,范闲握了握拳头,看向言冰云,笑道:

  “我说过,我一人,就能将你打得满地找牙,所以,担心你的门牙!”

  言冰云叶不废话,直接拔剑。

  手中长剑,剑芒狂天,看得出,是一把不错的神兵利器。

  六年前,他的手中之剑,被竹剑斩断,如今看来,定是寻了一柄上等神兵。

  “好贱!”范闲赞道。

  他看了眼自己兄长,今日外出,却未曾带那竹剑。

  在兵器上,略有吃亏。

  这时,范醉却拿出一副手套,丢了过去。

  范闲接住,好奇道:“这是什么?”

  范醉直言道:“小龙女手中的玄丝手套。”

  闻言,范闲眼前一亮,好东西啊!

  当即将其戴上,看向言冰云。

  “小言公子,为了不欺负你,我不使兵器,就戴一副手套。

  你可千万当心你的门牙!”

  “废话真多!”言冰云懒得废话,率先出招。

  范醉与费介退到一旁,准备看戏。

  场中,言冰云手挽剑花,无数剑影,密不透风,朝范闲覆盖而去。

  此处丛林,花草树木繁多,剑影触碰,无不整齐切开。

  “果然是件神兵,削铁如泥!”范醉看了眼那些花草,认真说道。

  无数剑影,如漫天繁星,星星点点,密集笼罩。

  范闲身形闪烁,一退再退。

  转眼之间,二人已交手十余招。

  范闲衣服,也被削下一角。

  多年不见,言冰云功力大涨,剑术也愈发精湛。

  二人交手,所过之处,花草树木,尽数被言冰云手中神兵斩断。

  不多时,已开荒出一片空地。

  “范闲似乎有些吃力。”费介担忧道。

  闻言,范醉却不以为意,轻松道:“无妨,他的真气还没开始爆发。”

  场中,言冰云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尽快击败范闲。

  可是,此人却像泥鳅一般,颇为顺滑。

  其身法看似杂乱无章,却每每总能在危险关头,避开剑招。

  他哪里知道,范闲的身法,都是被五竹用棍棒调教出来的。

  棍棒之下出高手,这话是五竹说的。

  这么多年,范闲没少挨揍。

  每次练功回来,必然全身棍棒红印。

  “清风剑法,如影随形!”

  言冰云这般静气之人,也终于动了肝火,使出狂风骤雨般剑招。

  一时间,范闲无路可退,避无可避。

  “大悲手!”

  他忽地不再闪烁,双手变幻,幻影重重,无数掌印,对抗无数剑影。

  叮叮当当,火花带闪电。

  直到此刻,言冰云才意识到,范醉拿出这副手套,原来竟也是一件神兵,刀枪不入。

  能徒手接他的兵器,可见其强悍。

  一时间,二人攻守之间,不相上下,如此僵持,又过了几十招。

  范醉不经赞叹,言冰云这些年确实受了刺激,境界大有提升,居然能与范闲打得有来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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