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我欧格林人诸天行走 第115节

  这么想的谢庸于是就很快坠入了梦乡——这段时间的高强度杀戮过程确实让谢庸有点累了,正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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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一不小心来到了这里。”想到这里,自言自语的谢庸顿时一阵无语。

  但让谢庸更加好奇的一点是,究竟是哪位大能把自己送过来了。

  是帝皇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谢庸享受到一次当行商浪人的体验?

  难道是那个“忠诚不需要奖赏,忠诚本身就是奖赏”的原理?

  可谢庸忠个屁!

  他在这个世界里更像是一个究极投机分子,利己主义者。

  他偏向帝皇的唯一原因就是,卖命给帝皇,帝皇不会给他偷偷使绊子。

  人类帝国在这场战争中依旧处于下风,而混沌势力却在不断壮大。

  而谢庸不是个轻易会绝望的人,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像本地绝望的战锤人一样一定要让帝皇站起来,一定要拟合大裂隙,一定要快速扭转乾坤。

  不,谢庸只需要为帝皇或者为基摄政做些添砖加瓦的事情,让他们在保护人类或者反攻混沌的大业上行事更顺滑就行了。

  这还是看在帝皇让谢庸在战锤世界地位虽然不高,但小有自由的份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有可能是奸奇的阴谋,目的是想支开谢庸,不要妨碍祂逗弄泰图斯。

  可问题是,谢庸哪有这个本事阻止奸奇去逗弄泰图斯啊?

  是的,谢庸知道剧情中诺齐克大贤者迟早会死,奸奇势力故意留下那个神器“灵能灾厄”就是期望它会被好奇心重的机械修会给启动。

  然后借机扭转乾坤,让亚空间被无限放大,将更多的奸奇魔军传送过来,把极限战士战团这部分力量和整个世界给一起吞掉。

  可问题是,泰图斯是何许人也?

  在现实世界如此高人气的战锤英雄人物,GW叙事里的当红炸子鸡,怎么可能会让其死在这么短的故事里?

  奸奇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短时间是奈何不了泰图斯的,所以最后还是再坑了一把奸奇魔军,让其把灵能讯息给传了出去,将卡尔加的援军给带了过来。

  这是个闭环的过程,泰图斯死不了,而奸奇魔军的戏必须要演下去。

  那谢庸的参与,也不影响奸奇的变化啊,怎么就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里呢?

  谢庸对此有点想不通了。

  不过谢庸有一点是值得自傲的,他已经养成了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的良好习惯。

  同时还转过身,看向了一位向自己走过来,丝毫不掩饰自己脚步声的华服男子。

  你终于来了。

  看着这个露出标志性假笑的男人,谢庸在心里念叨道。

  故事就是从这个人开始的。

第167章 和昆拉德虚与委蛇 看你怎么偷袭我

  “这里实在再适合沉思不过了。”

  华服男人一边朝谢庸走来,一边看向远方,凝视着下层甲板巨型神庙深处。

  同时又看向谢庸:“从这里可以看到大教堂最美妙的景观,这真是太美妙了,您说呢?”

  男人眨了眨眼睛:“这是神皇崇高地位无懈可击的体现。”

  可整艘船上,这个区域内,就你最不信帝皇!

  心里吐槽一句后,谢庸用带着问询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斗篷大衣,左肩上有一根绶带,下面的左胸上还有一枚纯洁印章,右边下摆处有一根彩带。

  而他的脸上则充满了疤痕,似乎经历了很多的战斗,这些战斗给他留下了不少铭刻在心的教训。

  他的额头,耳朵还有脖子上则是有一些植入物。额头和耳朵的植入物应该是为了增加大脑的思维运算和增强听觉或者听取舰上讯息用的。

  脖子上的植入物就不为人知了,也许是为了维生的?

  初次在船上遇到一个陌生人,哪怕知道他是这艘船的高层,谢庸都必须问出一个问题:“我们见过面吗?”

  “噢,我真失礼。”

  华服男人笑了一下:“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昆拉德o维特威尔,是行商浪人西奥多拉o冯o瓦兰修斯夫人的低语之主,时刻为您效劳。”

  谦逊地低下头介绍完自己后,昆拉德用目光注视着谢庸:“我一直都没能有幸与您方面交谈……您是”

  “庸o谢o斯皮罗o格里德中将,”谢庸也同样礼貌地自我介绍,“斯坎森禁卫军第八军团的指挥官。”

  虽然是没有实际指挥权,只有后勤管理权,但也不妨碍谢庸这样说。

  “向你致意,中将。星界军是神皇之锤,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昆拉德似乎用一种“你只是投了个好胎才得到这一切”的语调向谢庸笑着。

  “既然如此,那很可能是命运赐予了您充分的机会,让您得以施展指挥方面的才华。”

  其实我被选为高级指挥官就是因为能打,没有别的原因。

  但这话谢庸可不会对昆拉德说。

  而昆拉德也并不是诉说自己对星界军是如何敬仰的,他很快换了个说法:“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你,无论谁之前赐给你什么样的称号,您都可以抛之脑后。”

  昆拉德很满意谢庸听到他刚刚说的话挑了挑眉毛,他继续说道:“从您与另一位候选人踏上这艘虚空舰的那一刻起。您的命运就发生了变化。”

  “如今,您需要为西奥多拉o冯o瓦兰修斯领主大人服务,肩负这个家族继承人的重任。从今天起,您将与西奥多拉女士共享王朝之名。请心怀荣耀地接受这个姓氏吧。”

  “就因为我享有跟领主大人同一个家族的血脉,她就能让卡利西斯星区军务部直接把我送到她的船上来?”谢庸问出一个以他自己眼界,符合其认知水准的问题。

  “看得出来你很震惊。”昆拉德轻声安抚道,但谢庸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一丝倨傲,“是的,你理解得没错,西奥多拉夫人的权力确实足以撤销您之前服侍的那些人的权力。”

  “领主大人拥有着无可估量的权力,足以令人完成令人难以想象的壮举。例如,它可以彻底改变帝国某位仆从的命运,也就是,您的命运。”

  哼哼,也就在帝国疆域外耍耍威风,敢在帝国疆域内这么说吗?吹牛吹上天了!

  随即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谢庸了解到昆拉德所谓的低语之主头衔,就是负责冯o瓦兰修斯家族的间谍和线人网络,也就是情报头子。

  难怪能在接下来的叛乱中,搞出这么大的动乱。

  接着也跟他谈了谈西奥多拉夫人的个性,昆拉德明着不想多谈,但还是告诉谢庸领主大人尤为鄙夷缺乏远见和缺乏尊重这两种思维缺陷。

  如果不是早知道昆拉德曾经也是继承人之一,谢庸还以为他有多善良呢。

  “那么最后,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谢庸跟昆拉德谈的差不多了,准备进入正题。

  而昆拉德也正有此意:“当然了,我打算邀请您与西奥多拉夫人会面。我猜,您有很多问题打算问夫人,而我相信,她也同样有很多问题要问您。”

  “但令人遗憾的是,你们一直都没能找到机会谈谈,这场航行迄今为止充满了艰辛。”

  “舰长大人正在与艾徳萨德o冯o瓦兰修斯大师在观景台上谈话,我们一起来加入这场对话吧。”

  谢庸自无不可:“您先请。”

  于是昆拉德也当仁不让地领着谢庸往军官大厅中穿过去,路上还能看到很多穿着无袖蓝色袍子的管事在遇到昆拉德后鞠躬行礼。

  但随着昆拉德的点头示意后,立刻就匆匆忙忙地去料理自己的事情了。

  大家真是忙啊!也不知道在忙着些什么?

  谢庸还看到一些穿着红袍子的机械修会成员正在沉思者旁边鼓捣着什么。

  当然只有一个是技术神甫,那就是引擎先知,其他红袍子成员只是技工。

  而沉思者也就是战锤世界里计算机的意思。

  不过眼下的静谧只持续到进入展览厅为止,或者说从昆拉德不再是继承人之时,就不再有什么平静如水的局面了。

  老实说,谢庸也不是没想过要改变这一幕剧情,毕竟已经知道是奸奇大魔的奸计了,身为帝国的“忠诚公民”,理性要挫败阴谋。

  但是,挫败阴谋后呢?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西奥多拉难道会因为自己揭穿阴谋而提前认为自己胜出,荣登继承人之位?

  嘿嘿,指不定要找个法子想要搞死自己呢!

  西奥多拉也幸好是在暴乱发生时,很突兀地死了。不然以她所掌握的秘密来看,说不得她能够借此机会获得永生。

  但同样,她也会成为帝国的敌人,无论她是不是忠于帝皇,无论一开始能不能被帝国军队压制或者平叛,冯o瓦兰修斯家族也都完了。

  所以,无论昆拉德在计划什么,谢庸都不打算干涉太多,因为干涉太多对冯o瓦兰修斯家族,对自己,甚至对帝国都没有好处。

  谢庸跟着昆拉德打开了通往展览厅的大门,昆拉德还在对谢庸热情地介绍着:“这里是冯o瓦兰修斯家族其中一间战利品室。或许等觐见完领主舰长之后,你可以进去随便看看……”

  “怎么回事?!”突然间,远处传来一个男人发出疑问的声音。

  “啊!”

  “啊!”

  紧接着突然传来了两声惨叫。

  只见两位机仆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并且往不同的方向继续窜,而且见人就杀。

  “快跑!”其中一个舰船军官对着周围大喊,“那些机仆疯了!”

  但很快这个示警的舰船军官就被发疯的机仆给一钳子捅死了。

  其他两位舰船军官见到同伴惨死,立刻就举起手上的激光手枪,然后朝着机仆疯狂射击,很快就干掉了眼前的机仆。

  但问题在于,另外一个机仆已经把那边的舰桥军官给杀光了,正在往这边前来。

  而很不幸的是,看着来势汹汹的机仆,这帮穿着蓝袍的舰桥军官竟然吓破了胆子,激光手枪都射不准了!

  “握草!好胆!”眼看这帮弱鸡舰船军官就要惨死在机仆的动力钳子之下,谢庸当即怒喝一声,“刷”地一下来到了几个舰船军官面前,一手抓住了伸过来的动力钳子。

  然后在所有人尽皆失色的神情下,让手指缓缓握紧。

  “嘎嘎嘎……吱!”

  谢庸竟然直接把机仆的机械动力钳子给直接捏扁了!

  机仆顿时收回了自己被报废的机械钳子,不知所措。

  而谢庸只是用手指在机仆的脑袋上轻轻一弹。

  “砰!”机仆顿时被击飞了三米远,掉在地上,挣扎了一下,随即一动不动了。

  谢庸看着昆拉德的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虽然说不打算改变太多剧情,但

  我这么强,你要怎么控制我呢?

第168章 船上的秩序与失序 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传言

  “我简直不敢相信,在这种日子里,居然……”

  昆拉德失言一般地感叹一句,然后强压下苍白的神色,对谢庸说道:“这场事故发生的时机实在是太令人起疑了。机仆在军官甲板上发生故障,而行商浪人与她的继承人刚好就在这里。”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机仆残躯,从腰带上取出了通讯器,快速说了几句命令,随后转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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