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却会看刚刚被打死的这名日军军官的枪眼。
一般来讲,三八大盖的子弹在打入人体之后最容易形成空腔效应,只要打中要害那人就是必死的。
这五六百米一枪爆头,这枪法绝对的是准啊!
上回抗联队伍到讷河县城里这么一闹,他们也知道日军的狙击步枪被人家给抢走了两支。
那让他们往前冲,人家再给他们再来一枪可咋整?
“八嘎!”那名日军军官怒了,再次挥动起来了指挥刀。
只是他那把闪着寒光的指挥刀在半空中也只是转了半圈,却又是两声枪响。
而在听到枪响之际,再看刚刚还拿着指挥刀趴在地上舞舞扎扎的这名日军军官也中枪倒了下去,而他旁边的一名日军士兵也中枪趴在了地上!
有日军士兵急忙将这第二个中弹的军官掀翻过来却发现这回子弹击中的位置却是他喉咙下面的胸口位置。
虽然说这颗子弹并没有打在他的左侧胸部也就是心脏上,可是这被击中的也是要害。
这么远的距离子弹进入身体后再一翻滚,那么这名尚在抽搐挣扎的日军军官离死却也不远了!
而那名日军士兵却已经直接毙命了,他的脸上也多了个洞,却是正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鼻子被打掉了不死人,可是子弹打在了鼻子上钻进了脑袋里那可就得死人了!
“叭勾”、“叭勾”,“哒哒哒”,杂乱的枪声响起,这回日伪军却也再也没有人吵吵往西面冲了,还是先火力压制一会儿再说吧。
日伪军打了两三分钟枪后,对面却再也没有一枪打来了。
而这时,才在一名日军军曹的吆喝下,伪军在前日军在后的向西面冲去。
只是当他们冲到那片树林里时那向他们打冷枪的人早就跑了,那树林外的的雪地上却是有着大车轱辘的辙印!
日军军曹还想招呼他们带着的马车过来坐车再追,可一名伪军军官却是指着不远处跟他商量:“太君,别追了,追不上了!”
原来,那不远处却是一条路,那路上的雪早就被人畜踏硬了。
并且,由于这里往来的行人车辆比较多,你想通过车辙印去找那打冷枪的人已经没有可能了!
这名日军军曹也没办法,他想了想终究是命令撤军回去报告了。
而此时在那条公路的远处日伪军视力所不及的一架马车上,雷鸣小队的几个人却是在哈哈大笑。
“行啊,大许子,难怪你家那朵花给你抢着要酱样婶儿的枪,这首发命中确实可以!”丁保盛表扬大许子道。
丁保盛脖了上还挂着个望远镜呢,这三枪打出去的效果却是尽收他的眼底。
作为证明人,他可以证明,雷鸣小队的这三名狙击手哪枪也没打空!
雷鸣小队这几个人这回出来其实就是想看一下大许子的枪法到底如何,所以现有雷鸣小队的四个狙击手却是来了仨。
要说这件事的起因呢,验看大许子的枪法也只是一方面,而另外一个原因却是日军勾起来的。
有情报从讷河城那里传过来说,日军由于抓不到抗联的影子,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就犯了邪却是向远处路过的老百姓开枪了,于是老百姓就被打死打伤了好几个。
有这事这么一勾,雷鸣小队的人又想看看大许子的枪法到底准不准,于是他们也跑出来打冷枪了。
“嘿嘿,还行,不过跟玉英姐和于标比起来那还差点!”大许子既骄傲又有点小惭愧。
说骄傲嘛,这六百米开外一枪毙敌对他大许子来讲也绝不常见。
可是说惭愧嘛,确实也挺惭愧的。
何玉英,一个女兵,看着文文弱弱的,可是人家却是和自己在同样的距离同样的一枪毙敌。
以大许子那带有大男子主义的作风,他就觉得人家何玉英一个女的能把枪打得这么准,那就是比自己厉害!
在他看来,女人嘛,那和自己枪法持平了那就是超过自己了!
而至于于标,那就更厉害了,狙击步枪也只有两支罢了。
人家于标可是没有用狙击步枪,虽然说射击点比他们提前了一百来米。
可是,这不用狙击步枪五百来米一枪毙敌,大许子觉得就以自己在枪法上的造纸,十枪能打中六枪那就烧高香了。
“差什么差?可以了!”于标就笑,他跟着也表扬大许子道。
“不行不行!”大许子忙罢手道,他脸都红了,“你看你连小望远镜都没有用,一枪就打中了,就这枪法我真比不了!”
大许子也听说了,这个于标是个远视眼。
当然了,为了搞清什么是远视眼,他还特意向周让请教了半天。
而周让为了让他能听明白对他是这样解释的。
这远视眼的人哪,就好象眼睛里也有一个放大镜,望远镜就是放大镜,所以人家看的就比别人远!
“我这和正常人不一样,算残疾,有病!”于标笑言道。
“哄”的一声,车上的人都笑了。
“那你们笑什么?我和你们正常人都不一样,那不就是残疾人吗?”于标笑道。
“快拉倒吧!你这算什么残疾?”勾小欠接话了。
勾小欠也是来看热闹的。
眼见有这么热闹的事,那怎么可能缺了勾小欠呢?
”这远视眼那是随便找一个人就能有的吗?那人家能长出来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不是!”勾小欠笑道。
“嗯!”挨着勾小欠坐着的何玉英点了一下头。
她觉得自己男人说这话在理,俺家小欠原来是有点欠儿欠儿的,可现在说话不也挺中听的吗?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男人勾小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