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在摸哨的时候总是拿着一根一尺多长的象征匕首的木棍,无声无息的向着满怀戒备的同伴靠近。
她曾经多次的用一把“小刀”未发一生的就干掉两名“哨兵”。
所以,周让能够在今天头一回摸哨就加入其中那是人家凭自己实力打出来的,就这点本来也想过来摸哨的二蛮子一见周让要上他也只能自动退出了。
因为在密营训练之中,因为摸哨二蛮子和周让曾经在黑夜之中进行过十次单挑。
在那黑暗之中,固然有二蛮子丝毫不怜香惜玉的锁住了周让的脖子时候,但更多时还是周让用那根木棍先点在了二蛮子的脖子上。
单挑的结果,周让以七比三完胜二蛮子!
周让这回所携带的武器是一把用断掉的日军军刺改成的小刀,长度在一尺左右。
那刀锋是她特意找一个老铁匠给重新烧红锤炼打磨出来的。
但凡打造利器的人都知道在那利器锤打成型打磨出刀锋之后最后一道工序叫淬火。
所谓的淬火,就是将打磨完成的刀体放到某种液体之中让它冷却下来,至于这种液体用什么来做那就是看铁匠师傅的各自传承了。
而周让这把刀用什么液体淬火却是一件只有三个人知道秘密。
这三个人除了那打铁的师傅,剩下知道的也就是周让本人和雷鸣了。
之所以雷鸣知道咋回事,那是因为周让找人做刀的时候觉得需要一个抡大锤的,那这事她也就找雷鸣了。
可是那个老铁匠在把刀打制完快到淬火阶段时却是提出了一个让周让和雷鸣都意想不到的一种淬火的介质,那种东西竟然是人的嘘嘘之物!
说实话,当那个老铁匠说出这个的时候他心里是有一些忐忑的,只因为他是知道这把刀的主人是眼前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的。
而那个老铁匠也绝没有看过一部剧,说是某家造酒作坊,有个伙计喝多了错把酒壶当夜壶,往那做酒的大池子里撒了一泡尿从而他们就制造出了方圆百里皆知人喝过之后滋阴壮阳唇齿留香的纯纯的高梁酒。
但是,他这招用尿淬火那是他太爷爷就这么传下来的。
而当时令那老铁匠意外的是,雷鸣和周让两个人都没有笑。
雷鸣和周让都是和日军血战过的人,自然明白人死如杀猪的道理,如果他们嫌那不能登大雅之堂的的尿有氨气之味,那么他们也不可能在那血淋淋的战场上就神经大条的活下来。
雷鸣当时还问是得童子尿吗?那老铁匠便点头说,不是童子尿那也得元阳未泄的那种吧。
而这时周让说了一句却是,我自己的可以吗?
那老铁匠压抑住自己的惊奇之后回答,那要是你自己用当然是你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于是,他就见眼前这个看上去美丽、秀气、文雅、乖巧、集美丽与才华于一身的女孩子到了那装水的大缸旁捞起了那漂在水上的葫芦瓢却是“咕咚咚”“咕咚咚”“咕咚咚”的连喝了三个大半瓢的凉水。
然后,本是来给周让当苦力的雷鸣就变成给她望风的小跟班了。
因为周让直接进了院子角处避开了那铁匠铺的窗户,雷鸣却是替她守着大门望风,周让便在那里小河流水哗啦啦了。
周让就这样打制出了自己钟情已久的小刀,至于那刀快不快,那是有力证的!
就在雷鸣他们猎杀野猪的几把刺刀当中,有一把半截的最短的刺刀那就是周让的那把小刀。
在刺死野猪之后,周让还问小北风呢,我那刀快不?小北风实话实说,快!贼!
当时就在旁边听到了他们对话的雷鸣宛若未见沉默不语。
雷鸣本以为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有想到就在那五头野猪被抬回到密营之后,在给那野猪开膛破肚割肉的过程中,小北风用的却始终是周让的这把刀。
为什么他非得用这把刀?一个是这把刀就是比别的刀快,另一个是因这把刀是大半截的日军军刺,长度在二十多公分长短合适用的是格外合手啊!
于是就在小北风一边用力割肉剔肉直夸刀快野猪肉会香之际,雷鸣终是开始直翻眼珠子了。
只因为雷鸣想起了这把刀在打造完淬火之际那那入到某种液体时所发出的处女的**的某种令人难忘的气息。
别人眼见雷鸣才翻眼珠子自然不知道咋回事也没问,可周让让同学那却绝对是心知肚名的!
于是周让便特意趁别人不注意时偷偷在雷鸣耳边说“有种你别吃肉!”,雷鸣再次翻了眼珠子气道“傻瓜有肉才不吃,再有味儿也吃!”
第318章 第一次摸哨
又藏在哪里呢?
东北的镇子那就是个百姓的聚居地,地广人稀的东北还不至于每个人镇子都如同南方的那样能有那封闭的围墙。
白天雷鸣观察,只是中间一条道,两边是两栋房子,当时那四名伪军的哨兵就站在房子外面了的。
可是,天黑了,谁知道他们会藏在哪里呢?
而雷鸣给出来的答案是,伪军哨兵会分成两班倒,屋里有两名屋外有两名。
屋里的那两名很好找,因为他们在那屋子的土炉子升火了,会有隐隐的火光投射到窗户纸上,他们需要取暖。
而屋外的两名很可能藏在了房子的东南角或者东山墙处,原因是今天是西北风!
在分析情况时,大家就问雷鸣你为什么肯定伪军会分成两班倒?
雷鸣的回答是因为他们是伪军,他们偷奸耍滑习惯了,他们就是安四个哨兵,那四个哨兵也不可能一起在外冻着。
好吧,所有人都承认他们被雷鸣的解释说服了。
在爬到距离镇口的那两栋房子有五十多米的时候,四个人分开,雷鸣和周让向左面的房舍爬去,小北风和桩子向右面的房舍爬去。
想进入镇子当中其实从任何两间房舍中的空隙都可以过去,但这四名岗哨却必须先摸掉,原因只有一个,雷鸣不想在对镇子里的伪军发动攻击时在自己的身后留下任何一名敌人。
一路爬来好是辛苦,当雷鸣和和周让从贴进镇口的位置进入到镇子中的时候两个人都轻轻的吁了口气终于是站了起来。
两个人摄手摄脚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向目标房子的东南角摸去,也只是一会儿两个人便蹲在了目标房舍相邻的那个房子旁。
白天他们已经用望远镜观察过了,这两家之间是个柴草垛,那名伪军哨兵应当是在这柴草垛与房子间的夹空处背风呢,只是不知道他会在哪里。
不过这难不到雷鸣,他事先便已经研究好如何应对了。
黑暗之中雷鸣伸手在地上开始攥雪团了,然后当再有那凉嗖嗖的小风吹过来的时候,雷鸣就将手中的雪团抛了出去。
一个也就拳头大的雪团雷攥得又不是很紧密也就没有太大的份量虽然说砸在了那柴草堆上却也没有发出惹人注意的响声,而那柴草垛周围也没有发什么出什么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