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桩子在抱住了那个刀疤男子后忍着腹痛用自己笨力气直接就把他给抱了起来。
人打架就是用拳头那所有的发力也是离不开脚蹬地腰腹发力的,刀疤男子被桩子这一抱他那拳头上的力气便已是小多了。
虽然接连两拳胡乱打在了桩子的脸上直接就把桩子的脸打青了但有着笨力气的桩子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双臂一搂紧往前一扑,直接就把刀疤男子按在了地上。
此时刀疤男子纵是练家子又能如何,所有的招数根本就用不上了,而得了势的桩子压在他的身上就是一顿没有招数的王巴拳!
那就是一种损人不利己的两败俱伤势的打法,你打到我我挺着然后我接着就揍你,看咱们两个到底谁扛揍?!
于是在上面的桩子自然就占了优势,骑在刀疤男子的身上就是一顿乱砸,最终的结果是到底把刀疤男子砸得实在是无力再反击了,鼻梁骨也被打折了血流了一地,而桩子也没有捞到好脸上被打得跟血葫芦似的!
这最后一场决定那女人归属的打架就这样在这种一点也不好看就跟街头小瘪三打架一般的过程中结束了,刀疤男子认输了!
这场打斗与其说是桩子的胜利倒不如说是雷鸣这个场外指导战术思想的胜利。
避敌之长击其之短,雷鸣就猜到了刀疤男子厉害于是就给张忍冬和桩子出了这么一个不按套路出拳的招数来,我就和你在一起硬锤,让你所有招数都用不上就凭谁有蛮力气谁够狠!
当然了,要说这场胜利中桩子也有一点是值得表扬的,也是他的优势,那就是他能忍住痛他扛揍,用后世的说法就是,他的抗击打能力强!
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刀疤男子在骑在他身上的桩子起来之后,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他发现不光鼻梁骨被打断了就是自己的眼角竟然也被眼前这个憨货给打裂了!
眼角流出来的血迷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他也只能用另外一只眼睛恶毒的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面色平静的雷鸣,他一定要记住这个看起来岁数并不大人却特别坏的小子以便以后找到机会活剐了他!
刀疤男子又恨恨的看了一眼那个脸上已是露出了喜悦的女子,“呸”的一声吐出了口中带着血的唾沫一挥手带人走了,他们也是坐马车来的。
而这时正站着的桩子却是晃了晃然后嘴里就喷出了一口血人便委顿在了地上!
那刀疤男子下手的力道绝对不轻,桩子也只是硬挺罢了,换句后世武侠小说中的话讲叫,受内伤了!
“爹,那个刀疤输的冤!”眼见散场了,史小胆在门缝里点评道。
“你懂个屁,输了就输了,那个小娘们都被抢走了,谁管你冤不冤的,快回屋,炉子可都都烧落架了!”史大胆兴致勃勃的看完了打架这才想起自己炉子里的火可能已经燃过了自己怕是要重新点了。
第66章 赶尽杀绝
为了帮别人争一个女人,自己就给人家出主意了,自己现在就是土匪了吗?自己可要引以为戒绝不能滥杀无辜!
雷鸣坐在那飞奔着的马车上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是的,这场打斗的发生其实就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人,雷鸣可不认为张忍冬会平白无故的为那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出头,肯定是图上人家的美色了。
而现在张忍冬却又带着他们乘着那架马车去要给对方来个赶尽杀绝了。
张忍冬之所以在侯家集没有动手一个是怕两败俱伤,一个是怕消息泄漏了出去了。
毕竟他们只是路过,如果对方是一个几百人的大绺子,那么方圆上百里可能都是人家的地盘。
而对方越是大绺子那么他就反而越得干掉对方以绝后患。
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如果在黑天之前抓不到那伙人的影子,只怕张忍冬就得带着他们连夜逃亡了。
“在那里!”当马车爬过一个高岗时,小北风指着暮色中正在沿着一座小山下拐弯的马车低声喝道。
“下车!从雪地里穿过去打他们个埋伏!”张忍冬说完便跳下了马车,后面的人也同样跳下紧紧相随,他们便从那高岗上如同坐着滑车一般出溜了下去。
前面那伙土匪走的是一条拐脖子的路,张忍冬他们不能赶着马车在后面追。
如果那样的话他们就会被地方发现,一旦被对方发现双方只要打上几枪天色也就彻底的黑了,想在茫茫山野中再找到那几个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以,他们要在雪野中走近道超到前面去,争取把对方一个不剩的消灭。
黑暗之中所有人都跑得气喘吁吁,有人跌倒爬起来又接着往前跑。
这个时候的雷鸣有了打仗的感觉,尽管,在这场还谈不上什么正义的战斗中他还想没想好是否开枪。
而此时就在雷鸣他们三个住宿的那个小屋子里,小妮子正和何玉英坐在炕上,何玉英就是张忍冬从对方土匪那里救出来的那个女人。
何玉英的事情说来也简单,就是他男人欠了对方的赌债然后说是把何玉英抵给对方还赌债。
何玉英听到信就跑了而他男人也被那伙土匪打死了,最后那伙人在这个侯家集发现了何玉英自然要绑他回山却是被张忍冬撞上了。
“妹子,下辈子说啥别当女人,这个世道当女人苦啊!
什么事自己也做不了主,当姑娘时得听爹娘的,成了家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男人不争气,又被别人争来争去的,唉。
唉,妹子你也快嫁人了,一定要找个好人家。”何玉英对着小妮子说到。
何玉英年纪并不大,但当姑娘时在四里八乡那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只是他爹贪图他男人家有钱就把她嫁了过去从而落到了现在的下场。
先前双方为了她在外打架,可是把她冻够呛,现在终于是缓了过来,就是那昏暗的煤油灯光也没有掩住她的姿色,只是她的神情却现出了一丝听天由命的落寞。
她何尝不明白张忍冬救她就是为了要她,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如此。
甚至,就在她被那伙土匪抓着的时候她给了张忍冬一个最无助的求救的眼神,而那个眼神又是她唯一能够用得上的“武器”。
天可怜见,她的“武器”起作用了,张忍冬立刻被她吸引了从而最终把她救了下来。
这时,房门却被敲响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它!”小妮子并没有看何玉英而是看向自己手中的盒子炮有些冷漠的说道,随即就把盒子炮顶上了火才站到门边将那门的插棍拨开推门。
“姜汤来――”门一开客栈掌柜的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只是他看到小妮子对着自己的那黑洞洞的枪口却是差点把姜汤直接扣在了地上。
这小姑奶奶肯定是杀过人!那掌柜的想到。
小妮子没有理会那掌柜的给何玉英好心的送来驱寒的姜汤,而是默默的看着门外飘零的雪花,心想,不知道他们追上那伙人没有,该打起来了吧!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但由于天上飘着轻雪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丝朦胧。
就在这夜色朦胧雪花飘零之中,张忍冬他们六个人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的爬上了山路。
此时他们已经不需要屏住呼吸了,因为他们听到了走在冰雪路面上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