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传承沙皇,铸太阳王朝 第60节

  传闻这位公子一入咸阳,便深得皇帝器重,各种赏赐源源不断,甚至引得朝堂之上暗流涌动,诸多势力都在揣测这位长公子的到来会给大秦的局势带来何种变数。

  为了达成老祖交代的计划,三人一番商议后,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赵北辰身上。

  一来,赵北辰初来乍到,身后尚未形成错综复杂的势力支撑,相较于那些在朝堂扎根多年、盘根错节的势力,无疑要好对付得多。

  二来,他身为皇帝新宠,颇具一定影响力,一旦身死,必定能在大秦朝堂掀起惊涛骇浪,对大秦造成极大震慑。

  如此一箭双雕之计,既能打击大秦的锐气,又能向嬴政示威。

  此刻,三人如入无人之境般飞速来到净月府外,屏气凝神,悄然感知着府内的动静。

  察觉到附近并没有太过强大的守卫气息,他们不禁相视得意一笑。

  张绝窃喜道:“看来此番行动天助我也,这净月府的守卫力量不过尔尔,情报果然无误。”

  净月府的守卫皆是从皇宫精挑细选而来的侍卫,训练有素,警觉20性极高。

  虽一时未能察觉这几个隐匿气息的高手靠近,但此刻见有未知来客现身,当即高声发出警告:“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净月府!”

  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然而,张绝三人哪里会将这些普通侍卫放在眼里,冷哼一声,几乎同时出手。

  “咻咻咻!”

  只见他们身形一闪,袖袍翻飞间,一道道黑色的劲气如利刃般呼啸而出,那些侍卫甚至来不及做出有效抵抗,便纷纷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解决掉这些“绊脚石”后,三人昂首阔步,径直踏入院中,眼神阴冷地朝着屋内奔去,仿佛饿狼扑食,志在必得。

  可就在他们即将踏入正厅之时,一道倩影仿若凭空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人正是希维尔,她身着一袭紧身黑衣,勾勒出曼妙却充满力量感的身姿,一头长发高高束起,面容冷峻,双眸仿若寒星。

  张绝三人见状,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女子罢了,能有多大能耐?

  然而,下一秒,他们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与恐惧。

  只见希维尔周身气息暴涨,一股仿若来自九幽深渊的强大威压轰然散开,瞬间展露无遗的,竟是天象境巅峰的实力!

  “这,这...你!”张绝口吃,其余两人也是面色惨白。

  虽说同为天象境,但初期与巅峰之间,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犹如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

  初期的天象境强者,在巅峰强者面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希维尔眼神冰冷,不带丝毫感情,“扰了公子清修,你们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谢罪!”

  玉手一挥,手中的十字刃恰丽塔尔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致命的弧线,斩向其中两人。

  那两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根本动弹不得。

  “咔嚓!咔嚓!”

  刹那间,血光迸溅,两颗头颅滚落尘埃,尸体轰然倒地。

  两个天象境,就这么死了。

  张绝吓得亡魂皆冒,哪里还敢有半分停留,转身便欲逃离。

  希维尔岂会轻易放过他,莲步轻移,身形仿若鬼魅般急速追去。

  眨眼间,她再次出手,手中一道寒光闪过,张绝只觉右腿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便轰然倒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希维尔手持滴血的利刃,一步步缓缓走向倒地的张绝,语气仿若来自冰窖,冷得让人刺骨。

  张绝此刻已被吓得肝胆俱裂,裤裆处一片濡湿,哆哆嗦嗦地嚷道:“你...你敢杀我,老祖不会放过你的!”

  希维尔低头,目光落在张绝手中那把样式独特的剑上,剑身上铭刻的墨家徽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她瞬间认出这是墨家的佩剑,心中对此次刺杀的幕后主使已然明了。

  旋即,她不再理会张绝那无力的恐吓,玉手扬起,利刃高高举起,眼中杀意决绝,便要将其斩杀当场,永绝后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仿若穿越时空而来的苍老声音,仿若洪钟般在净月府上空轰然响起:

  “小友,手下留情...”

  希维尔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瞬间惊悚万分,一股极其强烈的危险感从心底滋生。

  与此同时,屋内的赵北辰猛地眯起眼睛,“终于现身了吗?”

  ...

  恐怖的声音响起之后,希维尔顿觉周身寒意彻骨,仿若被一头九幽地狱的恶魔盯上。

  天空中,一道身影仿若鬼魅般徐徐降下,竟是一位平平无奇的青袍老者。

  他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袍,面容清瘦,皱纹纵横交错,看上去与市井间那些普通的老者无异。

  然而,希维尔却在他现身的瞬间,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泰山压顶般的磅礴威压扑面而来。

  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唯有在自家公子赵北辰身上感受过。

  老者轻抚颌下长须,慢条斯理道:“老夫墨翟,这是我墨家后辈,今日之事,还望姑娘手下留情...”

  说着,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竟自失地失笑,话锋一转,“罢了,跟你这将死之人说这么多,又有何用?”

  那语气,仿佛希维尔已是他砧板上的鱼肉,生死尽在他一念之间。

  希维尔俏脸冷峻,一言不发,手中的恰丽塔尔仿若感知到主人的怒意,嗡嗡震颤。

  蓦然,她玉臂一扬,恰丽塔尔裹挟着一道黑色的劲风,如怒龙出海般斩向青袍老者。

  青袍老者见状,浑浊的双眼陡然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他分明察觉到,这女子手中的武器竟隐隐散发着一股上古神器的独特气息,而且还尚未完全解封,潜力无穷。

  “不愧是大秦,果真是处处藏龙卧虎,连这般神器都能现世。”

  老者惊叹之余,看向希维尔的目光却多了几分轻蔑,“可惜啊,姑娘,你的实力在老夫面前,终究还是不够看。”

  言罢,老者身形未动,只是轻轻抬起干枯的右手,看似随意地向前一挥。

  那看似绵软无力的一击,却蕴含着乾坤颠倒之力。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恰丽塔尔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巨力狠狠拍飞,在空中打着旋儿,远远地没入黑暗之中。

  希维尔瞪大双眼,满脸震惊。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下一秒,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吐血倒飞。

  甚至,她都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老者收回手掌,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擦了擦,神色间尽是云淡风轻。

  这一幕,直把一旁的张绝看得目瞪口呆。

  在他心中,天象境巅峰,那可是人类已知所能达到的巅峰战力,是无数修行者穷极一生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可如今,在自家老祖面前,竟如玩具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张绝扯着嗓子大喊:“老祖威武!”

  老者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抬手一挥,将远处的恰丽塔尔隔空摄来,“啪”的一声扔到张绝脚下,不耐烦道:“拿着吧,不成器的东西。”

  张绝又惊又喜,忙不迭地跪地谢恩:“谢老祖赏赐!”

  青袍老者看向倒地的希维尔,眼中杀意凛冽:“哼,今日不能留你,否则必成后患。”

  说罢,抬手便要再次出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狂风呼啸而起,风中沙尘仿若有灵,疯狂翻涌汇聚。

  一道璀璨夺目的金色身影在缓缓凝聚,正是幻化成恕瑞玛皇帝模样的赵北辰。

  希维尔满脸愧疚:“属下无能,让您受惊了。”

  赵北辰微微抬手,一道温暖醇厚的金光从他指尖逸出,没入希维尔体内。

  刹那间,希维尔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气息高涨。

  赵北辰轻声道:“无妨,交给我吧,你且先去休息。”

  青袍老者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

  他上下打量着赵北辰,仿佛要将他看穿:“你是何人?老夫行走江湖多年,怎从未见过你这般人物?”

  更令他心惊的是,他竟无法感知到对方丝毫气息,仿佛赵北辰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幻影,根本不存在于这世间一般。

  张绝见到幻化之后的赵北辰,吓得亡魂皆冒:“老祖,他...他就是恕瑞玛皇帝!”

  在机关城一役之后,恕瑞玛皇帝展现出的实力,已然超脱了世人对“人力”的认知。

  他仿佛上古时代复苏的邪魔,举手投足间便能翻山倒海、改天换地。

  即便如今张绝侥幸晋升天象境,可内心深处对恕瑞玛皇帝的恐惧,却如附骨之疽,丝毫未减。

  青袍老者冷哼一声,试探道:“你也是陆地神仙境吧?”

  陆地神仙境,这是一个只有极少数顶尖强者才知晓的神秘境界。

  而但凡知晓者,无一不是站在世界巅峰的人物。

  赵北辰神色淡漠,仿若俯瞰蝼蚁:“你不是墨翟。”那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

  青袍老者脸色一僵,恼羞成怒道:“我不是墨翟是谁?哼,杀我墨家人,今日老夫便用你的血,祭我墨家英灵!”

  说罢,他周身灵力疯狂涌动。

  “陆地神仙一重天。”赵北辰开口,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眼中透着看穿一切的淡然。

  “你在说什么胡话?”青袍老者一头雾水,满心恼怒,只当对方在故弄玄虚。

  赵北辰微微仰头,看向夜空,仿若与天地对话:“即便同为陆地神仙,亦有品阶之分。在我眼里,你如蝼蚁一般渺小。”

  若是往昔,赵北辰或许还不会这般张扬。

  但自从凝结出烈阳斗篷后,他的实力已然突破桎梏,达到了一个常人穷尽想象都难以企及的境界。

  此刻的他,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这份自负。

  “死来!”

  青袍老者彻底被激怒,怒吼一声,一只青色的大手探出,裹挟着无上之力,狠狠抓向赵北辰。

  手印所过之处,空气撕裂,发出“滋滋”的刺耳声响。

  这一击的威力,仿佛要将整个净月980府乃至半个咸阳城都摧灭,恐怖的动静瞬间传遍四方。

  赵北辰目光轻蔑,仿若在看一场闹剧。

  他伸出右手,太阳权杖在手。

  只见他虚空轻轻一划,一道由赤金火焰凝练而成的丝线瞬间割破虚空,所到之处,空间宛如脆弱的纸张,纷纷破碎。

  这一下,天崩地裂,光芒耀眼得几乎照亮了整个咸阳城,仿若白昼降临。

  “啊!这...”青袍老者亡魂皆冒,瞬间感受到一股仿佛来自洪荒太古的无法抗衡的压迫感,还有那许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死亡危机之感。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你,你到底是何人?”那声音都不像他了。

  青袍老者拼尽全力躲闪,可那赤金丝线犹如长了眼睛,还是扫中了他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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