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16节

  免去一切官爵,贬为庶民,当受绞首分尸之刑,今虽藏匿袁逆麾下,然天下有识之士,皆可诛而杀之!

  提乐进人头,进献洛阳者,可得封侯之位,赏千金。

  臣请陛下诛乐进九族,凡其家族者上百人,明日问斩,其首悬之东门,以儆效尤!”

第165章 袁术狂悖无道,请丞相发兵讨之

  其实曹操这也是被袁术逼的没办法了,凡派去打袁术的,去一个降一个。

  甭管他们是真降假降,这玩意发展下去,那也不叫事啊!

  到时候只要和袁术交战,众将皆想着,反正投降也没事,大不了去黄金台。

  这仗还怎么打?以后的仗还能打赢吗?

  可以说夏侯惇开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头,偏偏他当时还拿夏侯家族没有办法。

  曹家、夏侯家同气连枝,不可能因为夏侯惇一个人,就自断臂膀吧?

  可正因为夏侯惇身在袁营,自己鞭长莫及,也拿他没办法。

  如此竟显得投降袁术是一件没有代价的无成本之事,所以才有毛玠、乐进、夏侯霸。

  长此以往,曹营人心不攻自破!

  黄金台!好一座黄金台!

  偏偏旁人还效仿不得。

  无他,天下若单论钱粮,袁术为诸侯之最,无人能及。

  届时你也效仿他建黄金台,你出多少,他袁术直接出双倍,如何当之?

  既然单纯提高待遇,比砸钱比不过,那曹操就只剩下手中刀剑尚还锋利了。

  乐进投袁,已成事实无可挽回,既然如此还不如借乐进之家族,立下一个规矩,以儆效尤。

  从乐进开始,往后凡投降者,九族尽灭,以杀止降。

  想要投降?先掂量下自己家族,扛不扛得住大汉曹丞相的手中刀!

  至于夏侯霸?他区区一个小将,那定然是被那贼子乐进裹挟,反抗无果之后被迫投降。

  不管曹操心底如今对于夏侯霸、夏侯渊到底作何感想,至少夏侯家如今还是曹家稳固的根基,暂且不能轻易动摇。

  当然事后对于夏侯渊,还有自己的曹家,曹操都要再做叮嘱。

  今后一旦感觉自己可能要落入袁术手中了,就即刻自杀,绝不能再授袁以柄,动摇人心。

  大殿之上,满座群臣,闻听曹操杀心竟如此之大,皆感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这位大汉曹丞相,对于他曾经忠心的臣子,尚且如此决绝酷烈。

  更何况他们这样追随天子,与他作对之人呢?

  倒是高坐龙椅之上的天子,默然颔首,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十分满意,谓之曰:

  “善!就依丞相所言。”

  对天子而言,乐进又不是他的人,曹操爱怎么处置都行,只要把此次对袁术战败的主要责任,推到乐进身上,帮他保下徐晃即可。

  目下既然乐进、徐晃之事已有定论,天子遂提起了第二件事。

  “袁逆狂悖无道,此次兵败,梁国恐不能久,皇叔在沛国岌岌可危。

  丞相既已扫清李、郭二贼,光复长安,当可再整兵马,南下讨逆。

  若能平定淮南,剿灭袁逆,朕当效先秦楚制,封丞相上柱国,为国之柱石。”

  对他而言,袁术、曹操二人,谁是叛逆,谁是柱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俩得打起来,互相消耗。

  若是曹操能亲自领重兵南下讨伐袁术,他在洛阳就能轻松许多。

  虽则如今的尚书令荀彧也是曹操的人,但老师刘繇这些时日趁曹操讨伐李、郭不在之时,试探其心。

  发现他虽是曹营之人,却也是天子之臣,其隐有向汉之心,或可拉拢一二。

  然而曹操对于这番要他亲自去讨伐袁术的说法,嗤之以鼻。

  最近这段时间的袁术跟见鬼了似的,百战百胜,谁去谁降,曹操可不想再去触这个霉头。

  万一自己亲自领兵去打,也没打过,好容易收复关中的大好形式,岂不功亏一篑?

  关键是自己手头的兵马就这么多,这段时间以来,连续跟袁术作战,已经损耗颇多。

  若不是收服了西凉军阀段煨,与不少李、郭余孽的西凉兵,补充了点兵力,他此刻麾下的兵马,早就捉襟见肘。

  反观袁术那边呢?就算他倾尽一切,把袁术手头出征的这十万人打光。

  只要袁术回趟寿春,来年开春指定又是十万大军北上。

  双方的战争潜力差距太大,在袁术此刻用兵如神的状态下,曹操是绝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了。

  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袁术覆灭刘备,尽吞豫州,就此坐大。

  是以曹操思虑一番,答天子曰:

  “陛下此前早有诏令,命荆州牧刘表出兵讨袁。

  其苟延时日,拖延至今,以致我等接连兵败,实在枉为大汉宗亲,刘氏子孙。

  今,可请陛下连发十二道诏命,令其出兵讨袁,以匡大汉,以证忠心!

  如其不从,则必怀不轨之心,可罢其州牧,责令宗人府,将其革出刘氏籍,贬为庶人。”

  “贼子!汝为人臣,安敢辱我大汉宗亲!”

  闻听曹操此言,同为大汉宗亲的刘繇又岂能坐视?当庭斥之!

  无他,曹操今日可如此待刘表,来日便能这般对他刘繇。

  然而面对刘繇的斥问,曹操笑了。

  “刘太傅,何必着急?”

  五一快乐

第166章 请袁公发兵五万,进誓灭曹贼!

  “刘太傅,何必着急?”

  曹操笑对天子,目视群臣。

  “臣所言者,刘荆州怀有异心,不尊天子诏之应对也!

  若果为汉室宗亲,有匡扶之志,忠贞之心,其发兵讨伐袁逆,安天下以图正朔,复何言哉?

  使能平定淮南,以除国贼,保社稷,则陛下许臣之上柱国请封予表,以他为国之柱石,来朝任相,匡国辅弼,臣绝无怨言。

  诚如是,臣亦可免官回乡,将养伤病,再不为国事操劳。”

  天子:“.”

  免官归乡都说出来了,关键是说的好听,你曹操会回乡养病?谁信呢?

  天子也知道曹操如此说,是表明他铁了心不肯出兵再同袁术开战。

  眼下也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虽贵为天子,也没有能力强逼曹操,偏偏还不能坐视袁术在南方坐大。

  默然良久,帝允之。

  “丞相虽拖病体,仍为王前躯,忙于国事,朝中大小诸事,尚仰赖于卿,岂可轻言归乡?

  表,为大汉宗亲,又任荆州牧,治理一方,得朝廷之信重,岂可畏强敌而惜自身?

  就依丞相所言,传旨发诏。”

  曹操抬手一礼,“陛下圣明!”

  自崇德殿出来,回至丞相府,曹操一面安排诏令刘表出兵。以拖住袁术之事。

  同时他又要谋划如何令天子将匈奴右贤王刘去卑调给他,走草原给幽州公孙瓒送援助以拖延袁绍。

  又有太傅刘繇、太尉杨彪等乱臣贼子颇生掣肘,致使洛阳诸事繁杂。

  既无静养,又要劳心,使他最近的头疼症越发厉害。

  纵有荀彧、荀攸等能臣辅佐,操仍常感精力不济,而无左右分忧。

  是夜,于相府处理政务间,他问之于荀攸。

  “昔日我尝问公达,除郭嘉之后,可有人能继志才者。

  公达荐之曰司马仲达,已命人去辟,不知时至今日,其人如何?”

  荀攸见他提及此事,抚须笑而,答曰:

  “司马懿?他倒也未曾明确拒绝主公征辟,只是腿断了,不能成行,是以拖延时日至今。”

  曹操色变,勃然大怒。

  “好胆,他这腿早不断,晚不断,偏偏我一派人征辟他的时候,腿刚好就断了?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荀攸见他动怒,忙为之解释。

  “主公勿恼,攸已派人去查,他倒也未曾虚言哄骗,而是其腿果真骨折,医者云需将养百日以上。”

  曹操一愣,怒气忽得怔住,尚有些不可置信。

  “事情当真如此之巧?我之征辟刚好就碰上他断腿?”

  荀攸回以微笑,意味深长。

  “却也未必真是巧合。”

  曹操领会他的深意,当时都气笑了。

  “子云:苛政猛于虎。

  今我曹丞相之诏令,甚之于断腿乎?

  此等狠人,我倒还偏要征辟他不可。

  河内司马家倒也不远,既是断腿,我当亲往驾车迎之。

  昔文王驾车八百步,以保周朝八百年。

  我今驾车将他自河内迎入洛阳,车行百里之远,便看他有太公几分本事,能助我颠倒乾坤。”

  与此同时,乐进九族尽灭的消息亦传至梁国。

  被软禁在梁国王宫偏殿内,正断食绝水,以昭忠烈的乐进惊闻此讯,其茫然惊怒,不可置信。

  他尚在袁营之中宁死不降,对袁术所谓的拉拢不屑一顾,视黄金台上的荣华富贵如同草芥,誓与袁逆不共戴天!

  可,为什么?

  臣正欲死战,主公诛我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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