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进来是灰头丧气。
傻柱走近工作台:“小惠,秦淮茹呢?”
“辞职去了。”小惠答。
“这就辞职了?不把我当人啊,有我在,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啊,是不是我也不允许有人欺负一寡妇啊,带仨孩子,扯业不容易。”傻柱无奈道。
“还不是你那次公社打郭大撇子打败了。”
“也是!不是,她辞职,她一大家子,吃啥啊?”傻柱无语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小惠纳闷。
傻柱越看小惠感觉越受看,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喜欢车间女人,喜欢老师,特别是冉老师的出现,就把他魂给勾走了。
四合院。
秦淮茹辞职后。
贾张氏也慌了。
“不是,你辞职,棒梗还读不读书啊?”贾张氏问。
“棒梗读书,总不能把我毁了吧,那我去上班,天天被人占便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秦淮茹哭道。
“那郭大撇子这么不要脸?”贾张氏纳闷。
秦淮茹抹眼泪道:“人家有二大爷给他撑腰呢,他还是二大爷的徒弟,你说呢。”
“这一大爷也真是,好不过得罪二大爷干什么呢?工作丢了,还要坐牢,哎真是的。”贾张氏叹气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爱伸张正义,见不得别人被欺负,没有给二大爷面子,不就被抓了。”
“那这个家怎么办哦?哎,总不能靠我纳鞋底养家糊口吧。”贾张氏叹气道。
秦淮茹哭道:“让别的男人天天占我便宜,摸我?你就满意了,这个家就满意了?”
贾张氏过去抱着秦淮茹:“淮茹了,你受苦了,不哭了。”
秦淮茹道:“妈,我看我就在家帮人缝补衣裳也好,我看见胡同巷里,街道上都有人贴缝补广告,你看这个能不能养家糊口?”
贾张氏想了想:“不如试试吧,总比没有收入好,我也熬夜纳鞋底,这样应该可以。”
晚上。
易中海被抓消息,传遍四合院。
何雨水家。
何雨水:“他被抓了,我肚子孩子怎么办啊?”
秦淮茹安慰道:“你不是还有工作吗?我工作都没了,我不也要带着仨孩子过日子。坚强点,就是一个星期的事0 .........”
何雨水:“你确定他一个星期能出来?”
秦淮茹点头:“是他跟我说的,还让我辞职在家里做缝纫,帮人缝补衣裳,说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关心我,让我院里厂里那个老流氓,就算我这一个星期没有上班,没有干活,也没关系,他有钱,出来一切就好了。”
何雨水点头:“嗯,秦姐,我知道了。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我现在也在存钱。”
“好雨水,我知道了。”
俩女人抱在了一起,像姐妹。
阎埠贵家。
阎埠贵担心道:“这老易被整下台了,下一个不就是我了,我是三大爷。我也不爱跟他争啊。”
三大妈叹气道:“哎,这老刘现在是越来越没有人情味儿,整天一副好像他是天底下最大的官似的,看院子里人都那眼神。”
阎埠贵站起来:“不行,我还是主动找他,我一切顺着他,巩固他在院里的威严,不跟他作对,我这样做,他肯定不会整我。”
三大妈点头:“去吧,总你人家找上门来强。”
阎解0.6成不屑地看着。
阎解放心里更是骂阎埠贵没有出息:“爸还真没用。”
“去,有这么说你爸的吗?”
刘海中家。
阎埠贵:“刘组长,我,我,我跟你说一事,我想表一态,从今往后我一定全力地巩固你在咱们这院大大爷的领导地位。你说一就是一,你说二就是二,我全力支持你,巩固你,好吗?”
刘海中笑了:“你早干吗去了,我啊,还不屑当这个院子里的这个大大领导地位,我现在有更大更高的目标,你啊,就夹着尾巴做人就好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成,没问题,我一定照做。”阎埠贵道.
224刘光天死亡,易中海被判死罪
阎埠贵走后。
刘光天又想起了冉秋叶。
“爸,这个时候,再去抄冉秋叶家,会怎样?”刘光天想了半天说。
只要没有易中海的搅乱,刘光天觉得肯定会成功的。
而且那天晚上都看到冉秋叶家里条件还是不错的。
刘海中喝了一口酒:“现在去抄,肯定会成功的。这也是大功一件啊,而且我已经调查了,华侨,爱写诗,还是古诗,就凭着这一点就足以揪斗他,这属于四旧,事不宜迟,你去喊许大茂,一起去。他会说话。”
许大茂家。
许大茂都睡觉了。
“许哥,开门啊,许哥。”
许大茂从睡梦中惊醒,打开门。
“叫魂啊,大半夜的。”许大茂09。
“去抄家了,赶紧的。”刘光天道。
“谁家啊?”许大茂好奇问。
“冉秋叶家啊?”刘光天道。
“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一大爷已经被抓了,还怕什么。”
“得,我换身衣裳。”
冉秋叶家。
一阵狗的狂叫声。
冉宗孟下意识赶紧不好:“秋叶,你赶紧躲起来,我估计又是他们来抄家了。”
冉秋叶出了后门,躲进后院柴房里。
果然被冉宗孟猜中了。
这些人进来后,就像土匪一样,该搬的搬,搬不走的砸。
德牧冲上去咬人。
却被纠察队的人用棍子击晕。
还有几人绑了冉宗孟和方春萍。
冉宗孟怒问:“我们犯了什么法?”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写古体诗,又是华侨,还装蒜?”许大茂道。
“你女儿呢?”刘光天问。
“走了。再说你们也没有资格抓我女儿,我女儿又不是华侨,又不写古体诗。”冉宗孟道。
其实冉秋叶也写的,只是没有发表过而已。
“去哪儿了?”
“亲戚家。都说了你们没资格抓她。”
“他说得对,咱们走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怕什么。”许大茂劝道。
“也对。”刘光天点头。
院子安静后。
冉秋叶进了屋,看到一片狼藉。
她抱着躺在地上的德牧痛哭不已。
晚上,陈秘书会见了易中海。
“我回去,琢磨了你说的计划,跟大领导也商量了,商量后,我跟大领导都觉得你那方法得晚些天实施,全厂游街得拖后几天,也只有等刘光天诈死后,再游街,再宣布你秋后问斩,那就顺了。”陈秘书道。
“不愧陈秘书,行,那就晚几天。”易中海道。
第二天。
陈秘书安排了纠察队的人向刘光天献计。
“诶,刘哥,你想不想让易中海死啊,我听说你爸一直都不服他,在院子里,一直想跟他对着干。”
“怎么让他死啊?”刘光天好奇问。
“你啊,可以装病,装死啊。那天易中海打你,你都吐血了,大家都可以作证,你可以先去医院住院,让医院开一个死亡证明,那易中海必死无疑了。”
刘光天没有回话,而是找了刘海中,告诉了刘海中怎么定易中海死罪。
刘海中一听:“这谁教你啊?”
刘光天得意道:“我下面的人,怎么样,有头脑吧?”
“行,那今天就去执行你这事,但你诈死后,你不能够再出现在四九城啊。”刘海中担心道。
“知青下乡,我响应号召下乡插队去,爸你就可以高枕无忧继续干你的大事了。”刘光天道。
“成,狗小子,比你哥强,那就现在就按照你这方法去办吧,最好今天就得出消息,开出死亡病例。诈死后立马下乡。”刘光天高兴道。
只要易中海一死,院子里他就是彻彻底底一把手,他也算是报了积累在心中半辈子的怨恨,一直低人一等,一直被易中海压着,他心里此时此刻是乌云散。
“老易啊,别怪我心狠,是你不懂政治,政治就是这样,就是你死我活。”刘海中得意道。
晚上。
刘海中让刘光天假装突然晕厥,后叫救护车。
通过各种手段买通了关系,让医院开出了死亡证明。
其实620医院那边陈秘书早就安排好了。
刘海中又去状告易中海,当天下午就宣判易中海死罪,秋后问斩。
一切都在易中海的掌控之中。
刘海中却不知,还作威作福,还乐在其中。
四合院当天晚上就传来刘光天死亡的消息。
不得不说刘海中做事还是很快,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