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都喊别的女人,活该啊!”京茹道。
许大茂家。
娄晓娥想当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但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因为许大茂又一宿未归。
她隐约感觉道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以往许大茂就算去乡下放电影,哪怕半夜12点都会回来,这下好,直接不回了。
丢一个裤衩,都能吵架。
这次许大茂直接拖着病身体回来,还是那个地方,娄晓娥又是什么心情?估计更难受吧。
秦家庄公交车车站。
秦兴国:“这应该是去城里最后一趟车了,你自己等吧,我回去了。”
许大茂看着秦兴国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
他想着昨晚这样的事,为何会发生?
他知道昨晚秦京茹睡在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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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为何会出岔子了。
他心里又气着骂道:“这农村野孩子,没素质,太没素质了,我这要是不行了,我得回来找那俩毛孩子算账,得报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太气人了。”
许大茂一个人蹲在公交车站。
是蹲着也感觉难受,坐在地上也难受,站着难受,不管摆什么姿势都难受。
那些等公交的农村人看着他,就像看猴子一样,好像看到了他里面东西。
许大茂就瞬间感觉不好,还侧过身:“看什么看啊?啊?”
“看还不能看了,你又不是女人。”
“就是,你是不是得病了,这么奇怪。”
许大茂气得大吼:“要你管。”
许大茂的每一个动作,都感觉那个肿大的头碰到了裤子上,痛的抽筋,流眼泪。
终于等到了一辆白色公交车,缓缓而来。
许大茂像一个弓背老人一样,等着人都上去了,最后一个上去。
可上公交门边,他抬腿,就痛惨叫。
公交车收银员:“怎么了,这位年轻人,你还走不走。”
“走,走,我要去城里,南锣鼓巷,你能扶我一把吗?借一把力。”许大茂看着女收银员。
女收银员笑道:“你该不是想占我便宜吧?这光天化日之下。”
“你,你,你都不知道你长啥样吗,我还占你便宜,那边,那位大叔,来扶我一把,搊我一把,我给一角钱你。”许大茂无奈道。
“诶,好好好,我来搊一把。”大叔道。
这位大叔浑身是劲儿,一把就把许大茂拉了上来。
许大茂感觉自己被五马分尸一样,感觉被下面断裂了一样,感觉自己腿间皮都被扯掉了一样,这种痛让许大茂此生都难忘。
“大叔啊,你要(ajag)扯死我啊,”许大茂终于扶着一塑料椅子坐下。
“给钱啊,给钱。”
许大茂从衣兜里掏半天,掏出一角钱给了这位大叔。
“你城里的吧,搊一把给一角,你等会怎么下去啊?我再帮你,你再给我一角怎么样?”
“好说,好说。”许大茂道。
公交车开动了。
路是坑坑洼洼,不是大城里的水泥路。
有时候突然一刹车,有时候又突然一震,让许大茂整个人都离开了座位,又往下一落。
那痛的他想死的心都有,瞬间眼泪又流出来了,这是痛出来的眼泪。
他死死抓着座儿后背,生怕自己做翻了。
半个钟头后。
许大茂从窗外终于看到了水泥土,那感觉是看到了通往天堂的路一样,他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很快到了南锣鼓巷车站终点站。
那位大叔来扶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脸感激:“轻点,别太使劲了。”
“诶,我背你吧?”
“这不能背,你扶着我就行。”
许大茂挡着门边,被人一种臭骂后,又让大家先下车。
许大茂和大叔最后下车。
他先是抓着车门,慢慢来到门边,却没想被后面大叔直接拦腰抱起,往下一跳。
许大茂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双腿已经落地,这骚操作,居然让许大茂像是躲过了鬼门关一样,许大茂又给了一角钱大叔。
“帮人帮到底,你扶着我去看去隆福寺第三医院吧,我给你三角钱。”许大茂道。
大叔一脸高兴:“这么有钱,好,好,好,今天我事也不做了,你是我财神爷,得嘞,我扶着你,走嘞。”
在大叔的帮助下,许大茂看了医生。
医生建议道:“做个切除手术,这已经无法消肿,你这中的不是朝天椒酱,还有一种未知的毒液。”
许大茂吓住了:“未知的毒液,什么毒液,医生,你能把话说明白吗?”
医生翻着一本资料:“你等等,我查一下。”
许大茂子在一边等着。
没多久,医生高兴道:“查到了,是一种毒蛇的毒液,再不切掉,你下半身都要瘫痪。”.
172傻柱笑道:这帐篷大的有点夸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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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许大茂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要出来。
他听完医生的话,瞬间感觉更痛了。
“医生,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啊?”许大茂~再次质问。
医生看了一眼许大茂:“检测出来的,你还以为我说瞎话啊?谁是家属,赶紧去交手术费,这-手术越早做越好。”
“医生,这手术多少钱啊?”许大茂忍痛问道。
“不贵,也就三十到六十元。”
许大茂看着大叔:“大叔,你去替我交费吧,我实在不能走了。”
他掏出六十元给大叔。
大叔握着钱,高兴道:“诶,好,我去给你交。”
大叔一离开,拿着钱便溜之大吉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可是他几年都挣不来的钱。
医生等,许大茂也等。
等着等着。
医生问:“你家属怎么回事啊?手术还坐不坐啊?”
许大茂感觉不妙:“那不是我家属。”
医生好奇:“不是家属?那是谁啊?”
许大茂愣住:“你问我,我问谁,就是一起坐了一趟公交,他好心把我扶到医院,我以为他好人,这会儿没上来,我估计都拿钱走人了。”
“那你这手术还做不做啊?我可警告你啊,越晚做,你越是有危险。”
“医生,这样,我坐你们救护车回家拿钱行不?”许大茂无奈。
“医生好奇,你没有卡吗?存折。”
“我不爱存银行里,存家里放心,得回家拿。”
“那我跟院长申请一下,你等我啊。”
不一会儿。
医生回来:“跟我走吧。”
救护车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时候,已经近黄昏,下班的人都回来了。
前院。
阎埠贵在给花盆翻土:“这院里谁家出事了吗?”
三大妈提着水壶:“谁知道啊,听说许大茂昨晚一晚上没有回来,到现在都没有人影,是不是他出事了?”
阎埠贵点头:“没准,真是的。瞧瞧去。”
阎埠贵放下小铲子,往四合院门口跑去。
却看到救护车上抬下来一人。
阎埠贵大惊:“诶哟,坏了,坏了,这是出人命了。”
阎埠贵连忙跑进一看:“许大茂,这是,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满脸委屈:“没,没,没怎么,受伤了,回家拿钱,做手术呢。躲开点啊,赶时间。”
担架人知道许大茂家住后院,快步就往前院走去。
“慢点,慢点,我痛着呢。”
垂花门处。
傻柱挡住了去路。
“哟,冤家路窄啊,怎么啦,还躺下了?”傻柱好奇看着。
“躲开躲开,赶时间回家拿钱做手术呢。”
“你家门啊,你让我躲开,我就躲开,我就不躲开,你们先给我让路。”
易中海在门口嗑瓜子,连忙快步走过来看,心想,这事十有八九成了,心里乐得跟小孩子似的,脸上也一副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