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贾张氏这无耻的话，三大妈都要她给气哭了。阎埠贵也是气的手直哆嗦，恨不得上去抽贾张氏几巴掌。
最后还是何雨柱心软，有些心疼三大妈的遭遇，这才出面帮着说话。“贾东旭，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就算三大爷家被赶出去，那房子也是归了街道办重新分配。不是说你想要就是你的了。一大爷家的房子还空着那么长时间呢，你看街道办给你家了么？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贾东旭这才不再言语。毕竟他也是过过口嗨，不敢真的把阎埠贵给赶出去。
正当三大妈把衣服拿进屋子，事情即将平息的时候，刘海中又站了出来说道。
“我看事情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过去了。既然三大爷阎埠贵他不再是教师，而只是一个扫厕所的。那我认为他不再适合继续当四合院的三大爷。我在这提议，拿掉他三大爷的称呼。大家伙对这事怎么看？”
刘海中的话刚落地，众人也是哗然。虽说这大爷的称呼没多少实际的好处，可是也代表着四合院里面的一份尊重呀。
阎家现在已经够惨了，阎解成游了街，阎埠贵被赶去扫厕所。本来大家伙对阎家就都抱着看戏的心态，现在在去了三大爷的称呼，不知道阎家心里多难受。
可是许大茂他可不管阎埠贵难不难受，他只想着把阎家踩得更低一点。这样就算以后阎埠贵知道了是自己带阎解成去的半掩门，也不能拿自己怎么着了。
所以当听到刘海中说拿掉阎埠贵的大爷称号的时候，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表示赞同。
“我赞同二大爷的观点。本来阎解成这事就已经够丢我们院的人了，今年的先进四合院是肯定没有的了。现在阎埠贵他又是个扫厕所的，要是被其他院的人知道，是一个扫厕所的人当着我们院的三大爷，你说他们会怎么看待我们院的人？”
听完许大茂说完，众人也在心里沉思想了会。这段时间不知不觉的，阎家在四合院内的地位竟然跌落了这么多。
阎埠贵见到众人的议论声，也是心如死灰。他阎家已经够惨了，也不多一个四合院大爷的称号了。于是提高了嗓门，对着众人说道。
“行，那就按照你们说的，这个大爷我不当也罢。以后四合院里面在有点事你们别找我。尤其是你刘海中，我看以后谁给你写那些报告。”
说完就气冲冲的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许大茂见状也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第166章 上门催债
而此刻阎家种种遭难的背后黑手何大海，正站在远处淡定的看着风景。
他也是清楚的听到了事情的进展，见最后阎埠贵的三大爷称呼被拿掉，也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何大海在心里暗想道。“阎埠贵这你可不要怨我呀。谁让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过来挡着自己的路。”
以前阎埠贵倒买倒卖留下了祸根，万一被人察觉到自己也可能有暴露的风险。而现在阎埠贵只是一个扫厕所的，他说的话也不会有人在意了。
就算他胡乱攀咬自己，何大海也能推的一干二净。更不用说阎解成了，那更是彻底没了名声了。
至于于莉那边应该也能安静段时间了。他就不信阎埠贵都已经这样了，还敢到百货商店那里去找于莉的麻烦。毕竟天天扫地清理厕所已经够要了阎埠贵这个小老头半条命了。
见到阎埠贵进屋子，众人都慢慢议论着散去，何大海也是离开了这里。他想过去找于莉，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还能顺道找于莉亲热亲热，何乐而不为呢。
当于莉听到阎埠贵的下场这么惨，而且再也没心思过来烦自己的时候，也是热烈的回报着何大海。又过了一个炮火连天的夜晚后，何大海提了提裤子走出了院门。
到了轧钢厂的办公室后，刚坐下冲好好了茶，王朝东就走了进来。
“大海，昨天你不在的时候，有个苏联人过来找过你。我跟他说你出去办事了，他说等你回来的时候尽量过去见他一见。”
何大海也是好奇，自己救的那个弗拉基米尔早就已经回国了，还有哪个苏联人会来找自己。“他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或者说是来干嘛的？”
“这倒没有。我看他神神秘秘的好像不太像让其他人知道一样，而且应该也不是公事。毕竟要是公事的话直接跟厂里面负责协调的人说就行了，干嘛私底下来找我们保卫科啊。”
“你说得对。下次他再来的时候，你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他。或者能问出是来干嘛的也行。我是不想见他们的。”
“哎，好。我知道了。”说完王朝东就出去带上了门。
何大海坐在椅子上沉思着。这个时间点估计马上就要跟苏联人闹矛盾了，自己还是离这帮子人远一点吧。不要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连累到自己。
而且弗拉基米尔早已经回国，自己救了他也不算什么违规的事情。相信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来抨击自己。想了想没什么问题后，何大海就决定这几天还是躲出去好一点。万一那苏联人再来找自己呢。
于是拿起自己的外套，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他跟科长来去都非常自由，只要不开会就没人管自己在不在。
他想回小院找于莉再亲热亲热，但是转头又想到于莉应该还在上班。有些百无聊赖的何大海就又回到了南锣鼓巷。
没想到还没走进胡同口，就见到一群人堵在了四合院的门口，而且吵吵闹闹的不知道在那说些什么。
等何大海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被围在中间的是三大妈，一圈的人都冲着她嚷嚷着还钱。原来是阎埠贵借钱的那些亲戚，这几天逐渐知道了阎家所发生的事情。
之后互相打听了下，发现阎家都问他们借了钱。于是这可不得了了，都担心自己的钱打了水漂，阎家还不起赖账。于是纠结到一起找上了门来。
“你们家阎埠贵呢？让他赶紧出来。当初借钱的时候说三五天就还上了，我想着他是个当老师的不能骗人，于是就把钱借给他了。没想到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一点还钱的样子都没有。赶紧把我家的钱给还了。”
旁边的另一个人赶紧接着开口道。“你还拿他阎埠贵当老师看呀。我都听我侄子的同学说了，阎埠贵现在早就不是老师了，被校长发配去扫地扫厕所。肯定也是干了什么坏事才这样的，你说他阎埠贵说的话还能信么？”
“我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把钱借给他。忘了他阎埠贵是多抠门的一个人了。钱进了他的手里，怎么可能还会吐出来呀。今天不把钱给要回来，我就砸了你家的玻璃。”
说着这人就要拿着从地上捡起的石头，朝着玻璃上砸去。旁边的三大妈可是吓坏了，赶忙上前阻拦着说道。
“你们这话是怎么说的呀，我家借钱这才几天，也没说不还的呀。我家老头子虽说不教课了，可依旧是在学校里面工作的呀。等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们一定把钱给你们还上。”
一听到三大妈这话，那人也是呸了一声骂道。“我呸，你看看现在到场的人，再数数阎埠贵他借了我们多少钱。就他那一月三十不到的工资，得还到什么时候。再说了你家人都不吃不喝了么？每个月都有五块钱的剩余就不错了。这要何年何月才能还的清。”
“慢慢还总会还清的啊，否则的话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钱来还给你们啊。而且我儿子解成他也有工作，等他发了工资再还你们就快很多。”
“你不提你儿子也就罢了，当初借钱的时候还不知道这档子事。你现在一提他我就来气。我竟然借钱帮这么一个被游街的人。他的工作保不保的住还两说着，就算保住了工作。他的钱我拿着都嫌脏。”
说完也不管三大妈再说什么，手里的石头就狠狠的朝玻璃上扔去。只听哐当一声，窗户上的玻璃被砸烂了好几页。
其他人见他已经动起了手，也不再有所犹豫，都气势汹汹的朝阎家屋子里走去，那架势好像去晚了一步就得比别人亏好多钱一样。急得三大妈是连连挡在前面，冲着他们吼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犯罪的，我要是去派出所告你们，你们都跑不了，都得进去带着。”
可惜这些人听完后却是一点都不怕。“你少拿派出所来吓唬我，今天就算他们来了也是你们阎家理亏。天底下哪有借了钱不还的道理的？”
第167章 连搬带抢
说完就把三大妈给扒拉到一边去，急匆匆的走到了屋内。四处张望着屋子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是这年代哪有什么值钱的家具，一个凳子一把椅子已经算不错的了。很快有的人就的目光盯向了阎家的家具。
借钱少的抄起个凳子就往外走，也不管三大妈怎样阻拦，而那么多人往外拿东西三大妈就一个人哪里拦得住。
没一会儿的功夫阎家都被这帮人给搬的空了大半。当然了少不了浑水摸鱼的，比如贾张氏也是偷偷混了进来偷了个别要扔到地上的床单。
望着只剩下一张床的房间，三大妈欲哭无泪蹲坐到地上发起了呆。至于围观的邻居，不跟贾张氏一样混进来偷东西就不错了，更不用想着他们会帮着拦一下了。
所以等到浑身酸臭又累的直不起腰来的阎埠贵回来，见到家里面的这副惨状后，也是立马惊得跳了起来。
见到地上坐着的三大妈，他赶忙就上前问道。
“老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咱家里面是遭贼了么？怎么家具什么的都没有了，就剩下一张床了呀？”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抱着阎埠贵痛哭了起来。
“这还不都是你们做的孽。你去借钱的时候是怎么跟他们说的呀，今天那帮子人到咱家来，开口就要问我要钱。我又哪里有钱给他们呀，于是他们就闯了进来，把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给抢走了。一看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床他们搬不动了。就连我做饭用的煤球炉子都没了。哎呦……”
说完三大妈就又坐到地上痛哭了起来。阎埠贵赶忙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开口安慰道。
“搬走就搬走吧，正好借他们的钱就用那些东西顶账了。以后再想过来要钱也就没理由了。”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也是生气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我问你，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你拿什么吃饭，拿什么睡觉啊？就凭这光秃秃的木板床啊？”
哪料到阎埠贵听到他老伴骂他的话后也不气恼，有些疲惫的坐到床边上然后说道。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要让我把东西再给抢回来？再说了他们再要借的钱怎么处理？反正都是些旧家具，没了就没了吧，等以后发了工资再买新的。”
三大妈止住了哭声，不过也是担忧地问。“那今晚怎么办？我们就这样饿着肚子坐在床板上么？”
听闻这话的阎埠贵倒是来了精神，他走到门口左右瞧了瞧没人后，赶忙关紧了房门然后锁上插销。快步的走到原先放着柜子的墙角那边蹲了下去。
三大妈见到他这副奇怪的动作也是好奇的跟了过去。“老头子，你这是要干嘛呀？蹲在地上找蚂蚁吃么？”
“嘘……”阎埠贵赶忙捂住了三大妈的嘴，然后低声说道。
“小声点，不要让其他人听见了。不然我们的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说完就继续掀开地下的青砖，露出了里面的一个小隔层。而在隔层里面有个用油纸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小铁盒子。
阎埠贵小心的打开铁盒子后，里面竟然放着一小块金饼，闪闪发光的煞是好看。三大妈见到后也是高兴的叫了起来。
“老头子还得是你啊，你真是太有办法了。”
还没等她说完，阎埠贵就又把她的嘴给捂上了。“你小点声，这块金饼要是再让他们给翻了去，那我可就真没办法了。”
听到他的话后，三大妈也是立马把声音给压了下来。“老头子，你这藏得够深的呀，就连我也没告诉。你什么时候藏得一块金子？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阎埠贵也是有些感慨的说道。“这金子在这藏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其实金子也不是我的，而是当年我的一个学生委托给我，让我保管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见他人来取。估计早就不在了吧。正好现在把他拿出去换钱，帮我们度过这一难关。”
见到这块金饼子后，三大妈也是安心了不少。接着就对阎埠贵说道。
“那行，那晚上你就去黑市里把金饼子给换了，我先到何雨柱家借点吃的。我估摸着也就他能借给咱粮食了。”
“行，那你就先去吧。我得躺下休息下了，晚上还得去黑市呢。这扫了一天的地，真是有点吃不消呀。”
说完阎埠贵也不管床板多硬，直接躺了上去。那舒服的表情，就仿佛这没有被褥的床板都是这世间的极乐之地。
等到三大妈来到何雨柱的门前，果然心软的傻柱对三大妈今天的遭遇动了恻隐之心。而一旁的王雪梅虽然内心并不想搭理阎家，但是见到自己的老公都已经答应了，当即也是不多言语。走到厨房就端了几个窝窝头跟一碗菜汤递了过去。
三大妈接过后也是千恩万谢的，表示等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何雨柱他家的。可惜三大妈不知道王雪梅的表哥就是王朝东。
不然的话当她知道阎解成的惨状，大多是要归于王朝东下的手后，不知道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而屋里面的阎埠贵见到窝窝头后，也是忍着疲惫从床上爬起来。用窝窝头沾着菜汤擦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而阎解矿他们自然也是分到了一半的窝窝头，小心的吃了起来。
自从他哥阎解成被游街了后，他的日子也是相当的难过的。家里面现在吃的东西都没有了，还要找其他人借。
而在学校里面更是凄惨，原本根本玩的很好的朋友现在见面都不搭理了。有些高年级的学生甚至威胁想要动手。
而他也不敢告诉老师，因为老师压根也不管，尤其是在闫埠贵被发配打扫卫生后，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以前那些被阎解矿仗着他爹是老师而欺负的人，现在都反过来找他麻烦了。所以阎解矿这几天就没怎么到学校里面去，一直在街面上溜达。
但是他也不白溜达，这段时间他可认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习得了一身的好武艺。只不过这武艺很难用在正途上面罢了。
第168章 黑市卖钱
等到了晚上后半夜，已经在床上休息了段时间缓过劲来的阎埠贵就爬了起来。他打算去黑市里面把小金饼给换了买点粮食吃。
他害怕从大门出去被四合院里面人看到，毕竟晚上也是有人出去上厕所的。于是阎埠贵就找了块灯照不到的黑处，艰难的翻过了围墙，顺着胡同就朝着黑市的方向走去。
而他这操作正好被东跨院起来解手的何大海看的是清清楚楚。何大海也是好奇，这大半夜的阎埠贵是要去干嘛？看这方向是往黑市走去，难道阎埠贵他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不成？
想到这何大海顿时就没了困意，随便找了件衣服就披上。又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些化妆用的胡子假发带了上去。
他现在虽说不缺钱了，但是对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有时候晚上会到黑市里面逛一逛，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何大海远远的跟着阎埠贵的脚步走着。他这身手自然不是阎埠贵这耳聋目不清的老头能察觉的到的。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的就进到了黑市里面。而阎埠贵也是进来后二话不说，直冲冲的就朝着卖文玩古董的那片小树林里面走去。
阎埠贵也没有立即就坐下摆摊，毕竟他就一个金饼子多了没有，要出手的话最好是看看行情。看有没有其他人卖类似东西的。
可惜他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跟自己手里的金饼类似的东西，卖的大多都是些瓶瓶罐罐跟字画题跋。
何大海也是跟在他后面转了几圈。这黑市里面的古玩市场他都转烂了，不得不说难怪叫黑市，这些人心是真的黑。
现在来这黑灯瞎火的卖古董字画的，大多都是打着坑人的主意来的。里面的东西十件能有一件是真的就不错了。
那些卖假货的一见阎埠贵这四处张望的架势，就知道他是新来的刚入门的菜鸟。所以当阎埠贵转到第三圈的时候，就有人主动跟他搭话了。
“嘿，我说这位大爷，您都转了好几圈了，有瞧上眼的东西没有？有的话我便宜出给您。我这可都是正宗大开门的东西，保证您老买不了吃亏。”
见到有人跟他搭话吗，阎埠贵也是停下脚步假装看了起来。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他假装拿起一个碗上下看了看后，然后又给放下。小心翼翼的左右瞅了瞅旁边没什么人后，又小声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