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是χ(n)这个值，分母就是n的s次方。此时，我们只考虑s是个实数的时候，也就是说s=1的时候，它不等于0。那么s＜1的时候，就是说比1稍微小一点，它有没有可能等于0？……”
经典的问题，经典的开头，不一样的是陆山的论证过程非常的曲折，好些条件都是先推断成立之后再加进去的，然后再对零点问题本身进行推导。
这个过程跟设置安全网络防火墙很相似，都是设定一大堆的条件，让对手无可推断的同时自己保证安全。
学术论文讲得很快，一个多小时就讲完了，讲完之后进入了论证环节，数学教授们提着不同的问题，试图解除心中的疑惑。
“我们就说一个偶数N（一个比较大的偶数），我们用ρ(n)定义这个素数的特征函数，都是定义在正整数上。如果n是素数，ρ(n)等于1，如果n不是素数，ρ(n)就等于0。我们说这个序列会什么样？”
“一般情况下，它可能等于1，也可能等于0”
“但它有没有可能是负的呢？”
“很明显如果ρ(n)是负的，它必须等于-1，而且它负的充要条件是ρ(n)和ρ(N-n)都是素数。这时候χn才可能是负的，正好等于-1。”陆山一点都不慌乱。继续讲解。
“N永远是等于n+(N-n)，也就是N就是一个素数加上另外一个素数，在这个序列（1＜n＜N）里，有某一个χn是小于0的话，充要条件是N是两个素数的和。”
“陆山同学，怎么样去证明某一个χn是小于0？”
“我们可以给出一个很简单的数列，哪怕里面有10000个数，我们也可以写出来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是负的。
但是N很大，要定义这个东西等于0的话，就包括了哥德巴赫猜想，也包括了孪生素数弱结果的研究，这个得另外讲。”
“陆山同学，你这篇论文大量涉及等差级数分布的问题。”
“是的！我的工作从单独意义上来讲，在等差级数分布的问题上，应该是第一次突破了指数等于1/2的界限，就是说可以把这个指数取到比1/2再大一点。
但我用的zn基本上还是他们引进的。后续我引入了新的Zn，也能够证明出这个孪生素数的弱形式，最后它们都是归结到这样一个不等式。”
第253章 摆擂台，谁不服？
数学教授们问的问题一一被陆山回答，陆山甚至没看论文就回答出来了，这样的记忆力堪称恐怖。
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这确实是陆山自己弄出来的论文，换个人估计看都没看明白，更别提随时从某个部分直接提问还得做出回答了。
“看来西格尔零点问题真的被攻克了！陆山好样的！”陈启仪满意的看着陆山，这个学生看来真的把心思回归到了数学上，这才是他最欣慰的。
陆山在其他方面搞出什么成就，获得什么荣誉和利益，陈启仪都觉得是浪费了陆山的天分。
唯独陆山专注数学才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
数学是所有学科的基础，搞定了数学，其他方面还怕没有发展？
问问题的人渐渐少了，最终没有了，所有的数学教授已经彻底被折服了。
很显然，陆山已经彻底解决了零点问题。
掌声渐渐响了起来，最后变成了一片，陆山在这个场景下多少有点不太自在，只能鞠躬感谢大家，完了就自己走了。
陈启仪帮着陆山改一些专业用词，做最后的修订，修订完了就正式发表。
这样的论文，已经不在乎发表在哪里了，谁发谁有面子。
苟思远此时在学校领导的办公室里面争取306安全项目的落地，他不能直接说服校长的话，就得一个个做高层的工作。
“郑校长，您看看306的技术确实过硬，我们要是不用，很可能再出现谭明的事件！”
“宋校长，我们学校网络安全项目已经考察了很久才定下了306公司，其他的公司也去考察过了，差距太大。”
“杜校长，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外国的黑客随时都有可能攻击我们的防火墙，得要尽快落实306的项目了！我们的数据等于在没穿衣服一样奔跑。”
苟思远想尽办法说服学校高层，他什么招都用上了，又哄又骗又吓，但是高层们都是人精，他们不会乱表态，就看校长朱亚杰是什么态度。
谁会跟一把手对着干？
学校这边也确实很关心安装服务器防火墙的事情，朱亚杰也通过周炜询问了很多相关的问题，让周炜实话实说。
周炜也确实没有说假话，他对306的评价是比较高的，但这一次的价格确实有点高了。
可如果把这么多钱花出去，也确实找不到相同的服务品质。
“那我们有没有可能自己组建团队来弄？”朱亚杰是个自主自强的人，毕竟是从冰城工业大学调来的人，这也是冰工大的精神属性，求人不如求己。
周炜沉吟了一下，给出了答案：“不是不可能，但是条件确实不太够。搞防火墙需要很多类型的人才，大家每人负责对应的内容。就跟陆山说的一样，这就跟盖房子很像，打地基，砌墙，灌浆，都需要不同的人，建造好了之后还得有人专门看守着大门预警。
我们的人才储备比较薄弱，每样都有，但是人不多，做起来时间长，房子也造得很单薄。”
不知不觉间，大家都喜欢用陆山的房子理论来说明防火墙的内容，毕竟带着个墙字，跟房子还是很有共性的。
朱亚杰这一听也彻底明白了，他念叨了句：“如果有一些设定好的服务器或者是设备来辅助，人少也能弄吧！”
“确实可以！这个所谓的设备其实就是先进简洁且有效的逻辑，如果底层代码足够先进，您甚至可以看到房子自己就构建起来，全程不用人。
但是现在，夏国没这个水平，国外也没有。国外也就是机械化程度高一些，还是需要大量的人手去构建安全房子。”周炜略显无奈。
“嗯，我知道了，请周院长再接触其他的网络安全公司，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合适的。”
“后勤处已经在办了，这么做好像不太合适。”周炜有点犹豫，这挺得罪人啊。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网络安全项目最好由计算机学院来把控。”
“感谢您的信任，我会尽力做好的。”
“去吧！”
朱亚杰送走了周炜，他的心里不知为何想到了陆山，他隐约感觉陆山应该有办法，应该有吧。
江州大学的实验室网络安全项目，就连306的老板周宏都非常的上心。
306在PC端，也就是个人电脑端搞的是免费，收入全靠广告。
挣钱确实不寒碜，就是普遍的名声太差。
那些广告禁都禁不掉，论流氓还得看306。
玩着玩着，突然间就跳出个广告，嚯嚯嚯的喊着，然后一个小人挥舞着大刀，爆出一地的金币，写着一刀999级，谁不闹心？
名声臭也就算了，关键是广告收入不能覆盖成本，306到现在都没有盈利。
投资者一直想着把306弄上市，这才一直投钱，不然的话306已经关门了。
所以周宏一直都想打开校企安全的市场，这么一来，306就能站着挣钱了，凭的是技术和实力，提供的是实实在在的服务和咨询，切切实实的解决客户的问题。
这不比靠着沙雕广告挣钱强？
而且也给自己上市添砖加瓦。
李博这边进展不顺利，引起了周宏的重视，详细了解之后，周宏给了李博底气。
“江州大学一定要拿下，只要拿下了这所大学，整个江阳省的大学就会看得见，形成辐射效应。”
“可是，周总，江州大学并没有给我们机会。”
“没关系，可以让江州大学免费使用一段时间。然后放话出去，就说306在江州大学建立了防火墙，欢迎各路高手过来攻击！只要守擂失败，有一点点漏洞被利用，那么以后就不收江州大学的钱，永久免费为它提供服务。”
李博有点犹豫：“公司的负担不是太大了吗？”
“不要紧，只管去做。”
“是！”
周宏一点都不傻，他考虑了所有的情况，也想好了应对的措施。
如果守擂守住了当然最好，如果没守住，也算是免费打了广告，让更多的人知道了306公司可以提供网络安全服务。
因为大家都能明白公开摆擂台到底有多难，敢这么做都算是勇士了。一家公司的资源毕竟有限，人家只要资源足够多，光敲键盘现场编码都能砸穿防火墙。
所以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名声，即便失败，也是虽败犹荣。
第二点就是永久免费的问题，306会永久免费提供服务，但是服务内容就由自己决定了。江州大学不可能要啥有啥，自己这边看着提供呗。反正又没写合同约定服务内容，自己这边看着弄。
306放出了风声，一时间整个网络，整个IT界都轰动了，摆下四方擂台，这个做法实在是太爆炸了。
李博跟江州大学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舆论已经发酵到一定的地步了。
周炜把事情上报了朱亚杰，朱亚杰让周炜问问陆山的看法。
陆山这边懒得理会，306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关自己什么事情？
能不能守擂成功是它自己的事情。
于是周炜就拒绝了李博的请求。
开弓没有回头箭，306造出了更大的声势，搞得江州大学不给这个机会就不会做人了一般。
舆论上来后，大家都说江州大学没有风度，连个机会都不给民族企业，这么做实在是太没有立场了。
朱亚杰有点恼火，这是什么逻辑，306想找地方摆擂台自己找去！
赖上了江州大学算个什么事？
谁都不喜欢暴露在聚光灯之下，这对学校本身没有好处，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做出应对。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问陆山，看看这件事对于学校本身有什么影响。万一学校的防火墙被攻破，那么数据有可能泄密，这是学校不能承受的后果。
询问陆山就是想让陆山评估一下风险，如果有更好的解决措施就提出来。
要是能接下这件事，还能保障数据安全就更好了。
加上苟处长也在推波助澜，说这是个好机会，正好看看306的能力。如果要否决306，也得看到它的失败才能做出这个决定。
想来想去，似乎也有些道理。
三个电话让陆山烦不胜烦，306这群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我知道了，306既然要摆擂台，那就让它摆吧。我这边会配合学校把数据进行转移保护起来，建立一个新的虚拟服务器让306摆擂台。”陆山知道学校的难处，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有了陆山的保障，朱亚杰这才同意了306的请求。
306那边大喜过望，立马就去安装了防火墙，然后将事情进行宣传，还给了悬赏。
这阵仗搞的非常大。
各路的IT高手，黑客都摩拳擦掌，只等攻防战开始。
陆山在奇点实验室里面也跟图灵聊了这件事，他的本意就是想给306找点麻烦，谁让这群人烦他？
还放出这么大的话。
图灵瞬间来了兴趣，立马表示要参与，他也想看看现在的人到底有多少料，也想看看自己的思路到底还能不能跟上时代，这是一种老师面对学生的心态，人是不服老的。
图灵首先查阅了资料，也进行了一定的实操，总结现在防火墙的技术特征。
第254章 出尽风头
现有的防火墙技术大约就几种思路，一种是包过滤技术，监视并且过滤网络上流入流出的包，拒绝发送可疑的包。
这种手段无法有效区分同一IP抵制的不同用户，安全性比较低。
一种是代理服务技术，主要是应用网关上运行应用代理程序。
一方面可以替代原来的客户建立连接，另一方面替代原来的客户程序与服务器建立连接。
用户可以通过应用网关安全地使用网络服务，对于非用户的请求不予理睬。
最后一种是多级过滤技术，分组，应用网关，电路网关三级过滤措施，分组过滤掉假冒IP原地址，应用网关控制监测通用服务。电路网关实现内部主机与外部站点的透明连接，并对服务执行严格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