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660节

  “应该是9分,咱平常也舍不得买这玩应啊。”

  刘三瞅着徐宁说道:“二宁,别笑话我们哥五个嗷,我们平常是真不敢买。”

  确实不敢买,经济烟按照9分钱一包,每人每天抽一包,一个月就是2块7,有这钱不如买鸡蛋给全家改善生活了。

  “我之前兜比脸都干净,连下顿饭都不知道去哪吃,再说只要哥几个心往一处使,以后天天抽这烟都没毛病!”

  “哈哈哈,是这么个理儿!”

  随后,桌面又多了几道菜,油滋啦炒黄豆芽,洋柿子炒鸡蛋,刺老芽拌的嫩蘑、木耳和花生豆,以及山鸡炖榛蘑。

  徐宁瞅着桌上的刺老芽愣了愣,问道:“这时候有刺老芽么?”

  刘二银笑说:“你四哥整的,把山里的刺老芽杆拿回家种上了,就放在炕头养着,没成想真能出芽!”

  刘四摇头道:“但长的没有山里的好,养了好几盆才能炒一盘菜。”

  “那也够用!入冬之后没啥吃的,冷不丁吃上这么一口也挺香!”

  “嗯呐!你快上炕里,咱哥几个好好喝一顿!”

  徐宁点头:“成,但我明个还得出去一趟。”

  “明个出去……那咱们是后个走?”

  “对,你们明个让他们都收拾好,咱后个早晨5点钟走,路上要带干粮啥的,去楞场干活还得拿行李铺盖、饭盒、脸盆啥的。”

  “那我明个再去嘱咐一遍。”

  刘大笑说:“得啦,二宁,赶紧动筷吧。”

  “诶……”

  徐宁见到屋内的老娘们和孩子都躲去西屋了,以及东屋就放了一张炕桌,便知道她们肯定没法上桌吃饭。

  他并没有出言相劝,因为他是客人,来到双福村听老刘家哥五个安排就行,操心那么多,还容易让刘家五兄弟坐蜡!

  其实很好理解,这满桌六道菜对于老刘家来说,属实挺费钱!单是鸡蛋就用了6毛钱,另外有洋柿子、肉,在这时候都得花钱买。

  在徐宁询问下,刘大说出了洋柿子的来源。

  这马莲乡是西红柿的定点培育试验田,主要就是产西红柿,怪不得徐宁来的时候,在路边瞅见了许多塑料棚。

  “乡里去年过来问我们村有没有人种洋柿子,顺便能种点茄子啥的,但我一问才知道,盖个塑料棚就得300块钱,我们哪有啊。”

  徐宁说道:“这大棚养殖真能干,而且这玩应不是看天吃饭,只要伺候精细点,一年到头也能挣不少。我有个哥们,他就搁家整大棚呢,去年刚盖完,今年就要种了……”

  “那得啥时候能回本?”刘三问道。

  “看市场行情呗,如果家家都盖大棚,那利润肯定少,甚至还能赔钱!如果咱们周围没多少人盖大棚,那你就能挣钱,因为你卖多少钱都没毛病。”

  “……”

  徐宁和刘家哥五个边喝边唠,他说话时五兄弟听的都很认真。

  直到将近9点钟,徐宁才摆手道:“二哥,别喝了,咱再唠会嗑就睡觉吧。”

  “成!你再吃点饭……孩他妈,来给咱兄弟盛点饭,把这几样菜再热热。”

  “别盛了,我都吃差不多了。”

  “诶呀,你再来半碗怕啥的,大哥特意去村长家蒯了两碗大米饭,专门给你蒸的,你尝尝……”

  刘二银如此说完,徐宁笑说:“那我少来半碗。”

  二嫂盛饭的工夫,三嫂和四、五嫂也在热菜,孩子们已经跑到隔壁房子玩去了。

  待饭菜重新端上桌,徐宁边扒拉着饭菜,边说道:“咱家人都谁过去?”

  “除了大哥,我们哥四个,再加上国生和国盛,一共六个人,另外有几个邻居和堂兄弟、表兄弟。”

  刘三说:“基本全是我们自个家亲戚,二宁,不能给你添麻烦吧?”

  “能添啥麻烦,三哥,你们是去挣钱的,也不是惹事的。”

  “那肯定的,旁人不惹我们,我们肯定不惹乎旁人……”

  徐宁放下碗筷,抬头笑说:“楞场有楞场的规矩,我虽然有楞场的股份,有招人的权利,但楞场却不归我管。”

  “啊,不是你管楞场啊。”

  “嗯呐,你们都没干过楞场活,所以到了楞场得分开,找个有经验的人领着你们干。”

  “应该的,不会就学呗。”

  唠完这件事之后,他们正好全部放下筷子,老娘们将桌子撤下,徐宁接过国盛媳妇递来的茶缸漱了漱口,这国盛媳妇比他小三岁,今年才十八。

  她瞅着徐宁的眼神有些娇娇欲滴,不知是错觉,还是直觉,总觉得她在偷偷瞅自个。

  待刘家哥几个领着媳妇和孩子走后,刘二银两口子将徐宁安排到西屋,被褥是新换的褥单被罩,连枕头套都有一股挂浆味。

  啥叫挂浆?这挂浆就是面打的糨糊,刷在被子的边缘,如此能够让被子变硬、延长被套使用寿命,而且还能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二嫂进屋瞅见徐宁在泡脚,笑说:“二宁,长的俊是吃香哈,我二侄媳妇还问你结没结婚呢,寻思把她小妹介绍给你。”

  “哈哈,吃啥香啊,我每天早晨起来都不敢照镜子。”

  “为啥呀?”

  “怕瞅着我这张脸就犯迷糊呗。”

  “哈哈哈……”

第633章 寻人的技巧 你想死想活?

  翌日,早晨五点多钟。

  五位嫂子和俩侄媳妇就聚在刘四铁家外屋地擀着河捞面,这河捞面是延市的特色食物,面是五颜六色,每个颜色的面团里都有榆树皮磨成的面,再用苞米、绿豆、白面等等。

  用榆树皮和面能够让面条更加有粘性和劲道,而且和面也有些讲究,最后再用木头压面器将面团压成面条。

  徐宁起来时已经是6点半多钟,此刻饭菜都已经做好了,他匆匆去趟茅房,回来洗个手就坐进了炕里。

  他没有跟刘四铁等人客套,只专心扒拉着面条,时不时抬头夸两句好吃真香!几位嫂子听闻很受用,她们觉得这顿饭做的很值。

  饭罢,徐宁坐在炕沿与刘家哥五个唠会嗑,刘国生不知从哪整来的茶叶,让他媳妇沏了缸茶水。

  将近8点钟,徐宁便放下茶缸,与老刘家人打声招呼,直言晌午不回来,晚间五六点钟才能回来,让他们先吃饭不用等着他!

  他钻进车里瞥了眼副驾的饼干铁盒和56半等东西,正要踩油门走时,刘三从屋内奔了出来,喊道:“兄弟!这炒饭你留着搁道上吃。”

  “成,谢了嗷三哥。”

  “客套啥,你慢点开嗷。”

  徐宁接过饭盒便踩油门驶出了双福村,直奔着吉省驶去。

  此去的路程基本全是山路,路况崎岖难走、弯弯绕绕、甚是颠簸。

  他在半路歇了两次,待吃完饭盒里的炒饭之后,他再次启程半个点,就瞅见吉省的某个林场了,有许多人在山中干活,时不时传来油锯和吆喝声,他转头扫了眼山上的植被,与庆安林场相差无几,有些树木长的粗壮,便都被伐了,只留下腿、胳膊粗细的小树苗。

  顺利进入延市其一的下辖县之后,他就直奔大旺村了。

  很显然,他此去的目的是给李权的二叔送钱,其实徐宁寻思过,要不要把这份钱留下,但他想了许久,终究不愿昧着良心把这1万块钱贪下。

  为啥?虽说李权死之前,徐宁并没有答应给送钱,但李权死后他已经实质性的得了许多好处,其次是徐宁觉着贪下这1万块钱有点不江湖,毕竟是死人的钱,他既然留下了1万跑腿费,那就得跑一趟!如此才能心安理得。

  抵达大旺村,刚好12点半,徐宁在村口往油箱里倒了点油,瞅见一个下地回来扛着背筐的白发大爷。

  徐宁立即从兜里掏出经济烟,抽出一颗递过去,笑说:“大爷,我想打听点事。”

  大爷觉着挺意外,愣了愣接过烟,说道:“想打听啥事啊?”

  “我记着咱村有个姓李的?”

  大爷打量着他,道:“这村有一半都姓李,你找谁啊?”

  “啊,我找李守旺……”

  “李守旺?我们村好像没这个人呐。”

  徐宁胡乱扯犊子道:“那李守财呢?之前我出车路过咱村,当时车打捂了,他们俩帮我整出来的。”

  大爷盯着他摇头:“真没有,我们村姓李的没有守字辈。”

  “啊?不能吧!他俩自个跟我报的名号啊,我不可能记错!”

  见到徐宁如此肯定,大爷把烟叼在嘴里,徐宁见状紧忙掏出火柴为其点燃。

  大爷抽了两口,吐出烟雾说道:“我就姓李,如果真有这俩人,你一说我就知道是谁。”

  徐宁皱眉说:“大爷,那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领着我挨家挨户认认人?上回要不是这哥俩帮忙,我肯定得被冻死!”

  “这都下地干活了,咋认呐?你能不能形容下长啥样。”

  “我也说不好,但见着人我肯定能认出来!啊,我记着他俩好像说过,他爸排行老二。”

  “……那你见着的人应该是木字辈,行二……那应该是李金梁,但他家是一儿一女,没有兄弟俩。你记差了吧?”

  徐宁装作疑惑:“我应该不能记差,除非他俩做好事不留名,那有没有旁人行二的?”

  “那就剩下李金义了,但他今年开春没了,诶呦,他可是个苦命人,自打他大哥大嫂没了,他就一手拉扯着侄子,幸好他侄子争气,在外面能挣点钱,让他过了几天好日子……”

  徐宁好奇问道:“他侄子叫啥啊?不能是我遇着的那哥俩吧。”

  “不可能,他侄子叫李木全,头些年就去省城做买卖了,但李金义没了,他不知道啥原因也没回来,下葬都是我们老李家凑的钱,埋到了祖坟……”

  徐宁闻言恍然,他觉着李权就是李木全的化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白跑一趟?

  “啊,那万一是他领哥们回来了,顺道帮我一把呢?大爷,他长啥样啊?”

  大爷接过徐宁递来的半包经济烟,便将李木全的面目特征说了一遍,徐宁听完基本就确定了,李权就是李木全!

  但徐宁却失望的摇摇头:“不是我要找的人,大爷,麻烦你了嗷。”

  “诶,客套啥,正好没啥事跟你唠会嗑呗。你是从哪过来的啊?”

  “你听我口音像哪的?”徐宁笑着反问。

  “我哪知道,反正不像我们这的。”

  “是,我从桦甸过来的。大爷,人我应该是找不着了,那就麻烦你了嗷。”

  “你这孩子总客套啥,你晌午吃了么?没吃上我家吃点去。”

  “吃过了,那我先走,不耽误你回家吃饭了。”

  “诶!”

  徐宁和他挥挥手,便钻进了车内,踩着油门便离开了大旺村,朝着黑省驶去。

  这一趟虽说是白跑了,但他该办的事已经办了,这李权的二叔今年开春没了,连下葬都是老李家哥兄弟安排的,就说明李权二叔没有儿女,那徐宁只能往回走了。

  他驱车进入图市,进入商场想买点猪肉,哪成想卖肉的老板居然要票,他无奈只能转身离去。

  刚要拽门上车,便有人朝他打招呼,道:“兄弟!你要买猪肉啊?”

  徐宁转过身,瞅见一个其貌不扬的人,这人得有三十多岁,他点头:“啊,你有啊?”

  “野猪肉要么?”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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