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刘文生,你想活埋我?”
“我跟你说,你这么做,你自己也跑不了。”
许大茂正打算挣扎着爬出坑,刘文生举起铁铲,对着许大茂的脑袋就是一下。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许大茂立刻趴倒在地。
脑袋嗡嗡响,眼前天旋地转的。
等他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厚厚的土覆盖了,只剩下头还露在外头。
“刘文生,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许大茂怒吼着说。
“我怎么就会没命?”
“这城西的荒坟地,把你埋这儿,你觉得会有人发现吗?”
“就算被发现了,有几个人会知道我干的?”
说着,刘文生又铲了两下土盖上去。
“刘文生,你真要我的命?”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慌了。
“老子早看你不爽了,现在解决了你,一了百了,以后少了很多麻烦。”
刘文生一边说,手里的动作一点没慢。
没几分钟,许大茂身上那土堆得都有好几厘米厚了。
这时候……许大茂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刘文生,你别填土啦!”.
第二百六十三章 许大茂全盘托出
“我跟你说,我啥都招。”
许大茂心里防线彻底垮了。
他害怕极了!
正如刘文生所言,要是真把他给活埋了,怕是连个知晓的人都不会有。
“那就说吧!”
刘文生暂停了手里的填土活计。
“你先把我拉出来啊!”
就这么点土压在身上,许大茂都觉得动弹困难。
刘文生没吱声,反而又铲了点土盖上.
“呸呸呸——”
“我说,我真的说!”
许大茂这时哪敢再讨价还价,一五一十地把他想对何雨水下手的事全盘托出。
之前他是打算到死都不吐露半点风声的。
可没想到……刘文生这小子真能下狠手啊。
他怂了!
撑不住了!
“你想对何雨水干那事?”
刘文生恍然大悟。
这事儿他信许大茂没撒谎。
这么大一帽子,许大茂不会随便往自己脑袋上戴。
难怪要迷晕于海棠,他还纳闷两人怎么会有这种勾当。
原来早就貌合神离了!
“刘文生,事情我都告诉你了,我能走了吧?”
许大茂心里已经有了算盘。
万一刘文生拿这事儿去告发他,他就说自己是瞎想的。
到时死不认账!
反正何雨水也没把他怎么样,迷药也早处理干净了。
证据?谁找得到?
刘文生扯着许大茂的头发一把将他从坑里拽出。
接着对着许大茂就是两记清脆的耳光,再一脚蹬在许大茂胸口。
许大茂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刘文生,你不是说要放过我吗?”许大茂哭丧着脸喊道。
“我不杀你,但没说不揍你!”
话落,刘文生操起铁锹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猛拍。
前两天在大院还想误导街道的人把锅甩给自己。
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厉害!
每一下铁锹落下,许大茂就疼得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嗷——嗷——嗷——”
在这荒郊野外的乱坟岗,许大茂的惨叫配着这阴森的气氛,格外瘆人。
“刘文生,别打了!”
“别打了!”
“你再打我真的要玩完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去街道告你,放我条生路吧。”
许大茂跪地连连求饶。
他是真被刘文生吓破胆了!
太吓人了!
“你以为我怕你去街道告状?”
话音未落,刘文生挥起铁锹又朝许大茂一阵猛敲。
若真怕许大茂举报,就不会做这些。
因为他明白许大茂不敢!
街道真查起来,许大茂的麻烦只会更大。
“许大茂,我警告你!”
“再敢跟我玩花样,下场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言罢,刘文生又在许大茂头顶砸了两铁锹。
伴着沉闷的响声,许大茂直挺挺倒地,天旋地转。
等许大茂回过神来,刘文生早已不见踪迹。
许大茂本打算在地上歇一会儿再走,但一听见那阴风怒号,吓得他差点儿失禁。
这地方可是乱葬岗啊!
虽说现在不让宣扬封建迷信那一套,可心里头害怕那是人的本能反应,拦都拦不住。
许大茂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回跑。
“刘文生这家伙太缺德了!”
许大茂边跑边骂。
虽说这几铲子没在他身上留下明显伤痕。
但现在他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响,看啥都模糊一片。
这种滋味比喝醉了还难受!
“文生,你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娄晓娥端上备好的饭菜问道。
“今天轧钢厂加班,所以我回来晚了点。”
为了让娄晓娥不担心,刘文生自然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她。
不过!
从今往后,这个何雨水得留个心眼了。
不管她是故意选自己房间整许大茂,还是无意之举,于海棠那事差点儿就把他拖下水了。
这女人不简单!
比傻柱那个缺心眼的东西强多了。
“哎,不对劲啊!”
“你身上怎么这么脏,厂里挖地了?”娄晓娥疑惑地问。
刘文生微微一怔,道:“今天搬机器时不小心在草地上摔了一跤,没事儿。”
“都这么大人了,咋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先吃饭吧,吃完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娄晓娥没多想。
在她心里,几乎是无条件相信刘文生的。
“还是媳妇贴心!”刘文生笑着说。
“你少油嘴滑舌!”
娄晓娥表面装着一本正经,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次日。
刘文生一到轧钢厂,徒弟王东亮就悄悄凑了过来。
“师父,我问你个事儿。”王东亮神神秘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