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直接把话说白了,这次也不装样子了。
他在院里的好人形象早都没了,再多一点坏印象也无所谓。
“好吧,聊吧!”
刘文生随手关上门,让他们去院子里谈。
他心里早就清楚这三个老家伙打得什么算盘。
要是他们还是那一套虚的,他根本不感兴趣。
但如果是关于防范何雨水,那倒是能继续听听。
“唉……”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刚才编的理由根本不管用。
这小子就喜欢听实在的!.
第三百零九章 关键我们要团结
说什么为大院做贡献,多光荣啊。
“你们有什么具体想法吗?”
刘文生没有拐弯抹角。
这次不过是暂时合作,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那个文生啊,我们刚商量了下,这何雨水眼下……”.
刘海中一接触到刘文生的眼神立马怂了:“咳咳……暂时没啥好办法。”
“其实很简单,大院的人团结点就行。”
“何雨水一回来马上报给街道办,他们肯定会出面管的。”刘文生解释道。
“就这么简单?”
三个人都有些愣住。
这也太不详细了吧。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何雨水就没那么可怕了。”
“院墙那么高,她一个女的根本爬不进来,唯一的入口就是前门。”
“关键在于团结!”刘文生再次强调。
易中海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要是所有妇女们都联合起来,何雨水还能怎样?
她就算是真要复仇也要掂量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嗯……说得对!”
“我们这就开始安排吧。”
三人迅速达成一致,决定组织一下全院的人。
“刘文生,我们都可以帮忙,那你是不是也让刘妈也来凑个热闹?”
阎埠贵又开始琢磨起来了。
不能因为刘文生几句话就打退堂鼓。
“刘妈没空。”
“我能帮你们打听到公安或是街道办那边的消息。”
刘文生觉得刘妈照顾娄晓娥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让她操心这种事情。
再说……让刘妈和这些老妇女打交道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
易中海一口答应。
刘文生在公安局和街道办的关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文生,其实这件事我可以搞定,也不怎么费劲。”
刘妈和娄晓娥都听见了院子里四个人的对话。
“干妈,这不是费不费劲的问题!”
“让他们组织去吧,我提供的消息可比他们有用多了。”
刘文生之前已经和公安局的李队长以及街道办主任说好了。
“不过你们还是得多留神,大院里的人做事多不可靠啊。”
刘文生对此深有体会,这些人简直是出名的爱拆台。
相信他们还不如相信鬼!
这次他之所以和那三人谈这么多,其实就是加个保险,他其实早有更好的打算。
“清远!”
正在铲煤的许清远停下手中的活儿,疑惑地抬起头看。
因为脸上的煤灰太厚,许清远根本没看清是谁,只见对方推着一辆自行车走过来。
“清远,这是谁呀?你老家的朋友?”
旁边的工友眼睛一亮。
自行车!
这对在煤场工作的工人来说可是稀罕物。
整个煤场也就只有厂长一人有,但他嫌脏从来不骑过来。
“不认识!”许清远茫然地摇摇头。
他怎么会认识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呢。
“清远,我是刘文生啊!”
这一下许清远终于认出来了。
“文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是给咱们轧钢厂买煤吗?”
许清远露出洁白的牙齿,在黑黑的脸上显得特别显眼。
“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等你忙完我们聊聊。”刘文生说道。
“我这就空着呢。”
许清远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身上的衣服,虽然衣服更脏。
“不用,等你忙完再说吧。”
“今天我不上班,有的是时间闲聊。”
自从他加入了军分区的任务后,在轧钢厂工作得跟自由的野马似的。
没人管没人问!
大概也是杨厂长得了上面的指示吧。
总之他说要休息,杨厂长一口答应了。
“那好,你稍等,我们快到休息时间了。”
许清远憨憨一笑,捡起铁锨继续铲煤。
这个煤场规模不大,总共就几个工人。
旁边停着一辆拉煤的大卡车,几个工人不停往车上装煤。
对身体不好的人来说这种活很辛苦,但许清远还挺满足这份工作。
“清远,那人谁啊?是你亲戚?”工友们又问道。
刚才许清远说不认识,他们都信了。
但看他俩说话的样子,显然是熟悉的。
这小子厉害了!
竟然还认识骑自行车的人。
这个时代能买到自行车的人都不简单,主要是得票太难搞。
“红星轧钢厂造火车头的事你们知道吧?”
“刘文生!”
“就是他弄出来的!”
许清远一脸自豪,好像自己也参与了一样。
制造火车头确实挺了不起的,认识这样的人也觉得挺有面子。
“你就吹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些做火车头的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专家。”
“看他这么年轻,哪里像什么专家了?”
工人们显然不太相信。
这小子还没到三十岁呢。
“告诉你,就是他没错!”
“红星轧钢厂唯一一个参与到火车头制造里的工人。”
“之前人家可是八级钳工,后来听说还当上了技术员助理,至于现在做什么就不太清楚了……”
“你看他的那身衣服,是不是咱们轧钢厂发的工作服啊?”
吴芳吉和娄晓娥私下见过几次,这些都是许清远从吴芳吉那儿听说来的。
“确实是轧钢厂的职工,据说那边待遇特别好。”
“要是我也能在那儿上班该多好啊。”
“你就别异想天开了,想去轧钢厂估计一辈子都没机会吧。”
虽然工友们都相信刘文生确实是轧钢厂的工人。
但对于他说曾经参与制造火车头的事儿,没人肯信。
“清远,你还有这种朋友?以前怎么从没提起过?”一个同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