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官方目前没有出售苏27的计划。”季维奇讪讪道。
他打消了推销米格29的念头，老板并不是很好忽悠的样子。
“那就不买了，苏27并不是唯一选择。”赵辰淡然道。
又来这招！
季维奇默默吐槽：老板能不能不要这么精明？
这让毛熊方面很难做决定呀。
卖苏27给九州，无异于是亲手扶起来一个强大的对手。
不卖苏27给九州，九州有可能从西方国家购买战机。
如今的九州，是左右逢源，跟毛熊改善关系，跟西方国家的关系也有极大改善。
西方国家也愿意扶持九州牵制毛熊，九州并不是没有从西方国家购买到战机的可能。
“季维奇，数控机床的资料，收集得怎么样了？”赵辰问道。
战斗机，没必要着急，先让子弹飞一会。
等毛熊陷入更大的困境，他们自然啥都肯卖。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机床厂搞起来，打好制造业基础。
“赵先生，你要的资料都已经收集好，在你办公桌上。”
季维奇回答，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老板不愿意买米格29，官方又不愿意卖苏27。
该找什么东西让老板买，花掉公司账户里的巨额卢布。
九州国贸的吸金能力太恐怖，月销售额已经突破10亿卢布。
买皮革，买镍矿，买光学生产线，包括即将买的数控机床……
这些，相对于九州国贸账户里的巨额卢布来说，只能算小打小闹。
季维奇不希望赵辰把卢布换成美刀带走，这样无疑对毛熊极为不利。
让赵辰把钱花掉，购买毛熊的产品，才是对毛熊最有利的方案。
既不用担心毛熊的外汇储备被九州国贸掏空，还能促进毛熊经济发展。
一举两得。
问题是，让老板买什么，才能花掉那么多钱。
这是季维奇需要深入思考的问题。
更是毛熊官方应该深入思考的问题。
……
不得不说，传奇硬汉的工作能力，真不是盖的。
看着他收集来的厚厚一摞数控机床资料，赵辰深表满意。
不仅有详细的参数，还有清晰的照片，连价格都谈清楚了。
当然，价格只是作为参考，批量采购肯定要重新谈价格。
赵辰开始了忙碌的日子，大雪纷飞也阻挡不了他的工作热情。
主要是，他想偷懒都没办法偷懒，老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照相机生产线和夜视仪生产线，已经临近交货期，需要去验收。
验收可不仅仅只是走马观花看一眼，还需要和厂家确定许多事情。
比如，厂家的安装工程师必须和生产线抵达时间协调好，避免不必要的等待。
再比如，厂家将会在什么时候，派出多少技术人员，到现场进行技术培训。
在两个关系还没完全正常化的国家，人员来往是件比较麻烦的事，需要事先处理。
普通人倒还好，技术人员则相对比较敏感，不提前处理好，可能要等上几个月。
此外，赵辰还希望克拉斯诺雅斯克机械工厂能匀出一批数量工人，每个岗位都要。
他用的理由冠冕堂皇，新工厂光靠技术人员的指导是不够的，同样需要有熟练工人... .
克拉斯诺雅斯克机械工厂的管理层当然不愿意，熟练工人是他们工厂的宝贵财富。
为此，赵辰和工厂管理层谈了多次，最终以100万卢布的代价，获得100个熟练工人。
这100个熟练工人，来自两条生产线涉及到的所有岗位，每个岗位至少都有1个。
他们将在九州工作3年，100万卢布是给工厂的，工人的薪水，需要赵辰另外支付。
工厂答应还不算，还得让工人同意才行，显然不可能让工厂强迫工人到九州去工作。
赵辰直接开出他们现有工资3倍的薪水，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多花点钱是值得的。
于是三方皆大欢喜。
工厂高兴，100万卢布可不是小钱，100个熟练工人影响不了他们的生产。
工人也高兴，本来熟练工人在毛熊就是高薪职业，3倍薪水的吸引力是非常大的。
赵辰更加高兴，3年时间，足以为他的光学厂培养出一批熟练工人，赚大发了。
有了自己的熟练工人，到时候这些毛熊工人还要不要留在九州，都不成问题。
钱花出去了可以再赚，反正在毛熊赚钱，简直不要太容易。
在毛熊赚钱，买毛熊的设备，用毛熊的人才，发展自己的高科技产业！
这就是赵辰的格局！
完美的一盘棋！
搞定两条生产线的验收，赵辰带着达里娅前往列城。
列城的机电厂和托木斯克联合体，是此时毛熊主要的多轴多联动机床生产厂家。
所谓的多轴多联动机床，就是通俗所说的数控机床。
此时他们已经有非常成熟的三轴联动数控机床的生产能力。
当然，此时的毛熊，还有更加先进的五轴联动数控机床生产技术。
但这玩意，跟战斗机生产线差不多的性质，属于战略技术，不会轻易出售。
暂时是不要奢望了，赵辰不着急，他要开的是机床厂，又不是潜艇厂。
三轴联动数控机床完全够用，没必要费劲去折腾暂时不可能买到的五轴联动。
成大事者，应该顺应时势，因势利导，才能事半功倍。
而不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强行为之，没任何意义。
在列城的机电厂和托木斯克联合体，赵辰直接参考他们工厂的布局确定需要采购的设备。
同时也找他们要来工厂设计图纸，回国之后直接照着图纸建设就行，貌似没什么需要改动的。
不是赵辰看不起此时国内的建筑设计院，让他们修改还不如不改，有几个设计师了解机床厂的？
还是直接照搬省事。
当赵辰签好采购数控机床的采购合同，带着达里娅回到莫城，已经是二十多天之后。
生产线的验收，加上采购数控机床，花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赵辰深深感觉应该培养一个心2.0腹，省得他啥事都要亲力亲为。
但是，培养一个心腹，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满足很多条件。
首先肯定是需要具备足够的能力，其次得熟悉毛熊这个国家。
季维奇倒是满足条件，但这个传奇硬汉野心太大，九州国贸庙小容不下他。
他未来的舞台是毛熊这个国家，赵辰不会做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
钱华新倒是可以，有能力，也熟悉毛熊，同时也没太大野心。
可惜这哥们缺少一点魄力，没办法突破家族对他的束缚。
算来算去，貌似只有达里娅是比较合适的一个选择。
她有九州血统，在感情方面，也对九州有好感。
于是赵辰找了个机会直接问达里娅：“你愿不愿意当我心腹？”
没想到，达里娅反问：“心腹就是小老婆的意思吗？”
赵辰欣然点头：“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和尚当久了，看一棵树都觉得婀娜多姿，何况是个混血美女。
达里娅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说道：“我需要考虑考虑。”
得！
那就慢慢考虑去吧。
回到公司，赵辰让达里娅筹备年终晚会。
甭管是正常员工还是特工卧底，老板都应该给员工发年终奖。
当然，从九州来的3000个退伍老兵，更不能落下。
赵辰把通知工作交给达里娅，让达里娅给每个销售点打电话。
全部都来莫城当然不现实，每个销售点的负责人来就好了。
与此同时，季维奇给赵辰带来一个多少有点意外的消息。
“赵先生，图式客机的生产线要不要？”
…….
067 论怎么利用卧底
为了让老板把账户里的巨额卢布花出去，季维奇可算是煞费苦心。
想来想去，也就客机的生产线，是个既烧钱又没有太大战略限制的东西。
虽然说客机比战斗机便宜，但生产线可便宜不了多少。
整套生产线下来，包括技术转让费用，几十亿卢布是要的。
光这一项，基本上可以消耗掉九州国贸未来半年的盈利。
“图式客机生产线？”赵辰脸上流露出嫌弃。
他记得，历史上的罐头换飞机，是发生在明年。
但他却没有采取行动的意思，就是因为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