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见人都到齐后，顾长青站起来：“自我介绍下，我是《松花江》导演、制片人、编剧、张扬饰演者顾长青。”
“啪啪啪！！”
人们热情鼓掌。
“我是《松花江》制片人劳伦·杜特龙。”
“我是《松花江》制片人爱德华。”
“我是摄影师李屏宾。”
大家都自我介绍着，等众人自我介绍完，顾长青笑着说：“开始《松花江》剧本围读吧，咱们大致了解下，拍摄时会有一些变化，要有心理准备。”
中午剧本围读结束，众人去道外聚餐。
下午。
顾长青坐车到华城科技园，他要给管理层开会。
“上午哈尔滨酒厂把新品蔓越莓红酒拿给我，喝着又酸又涩，光靠酒厂的人，这个红酒做不好。”
“华城广场一楼，吃肯德基的人排队，吃中餐的不多，不论是川菜、湘菜、粤菜、还是东北菜。”
“川菜、鲁菜、粤菜最起码有上百年历史，为何就竞争不过肯德基？”
“洋快餐，大人小孩都爱吃。”老吴说着。
“错！”
周文博想了想说道：“这还是国内人思想问题，前段时间道外新开一家家常菜馆，开业不久我去吃过，刚开始味道不错，用料也很足，又过了半个月我去吃，明显肉减少许多，味道也比以前差，到菜馆吃饭的人比以前少很多。”
“顾总说这个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要问题，为何老毛子买国内的鞋，要破口大骂，为何我们的商品会被外国人嫌弃？”
“如果就以价格优惠来做VCD，那么华城这个品牌不会长久，我们必须要做到统一！标准化！”
国内的人喜欢外国品牌，这个和崇洋媚外没关系，最主要就是一点，国内品牌做的不行。
顾长青想来想去，国内产品做不好，最主要就四个字：偷工减料。
如果不能把产品质量提高，那么华城这块牌子就砸了。
下午四点坐车回酒店，感觉到天气越来越冷，现在室外温度零下6度。
快下雪了。
………
11月16日。
山海关中雪，气温零下6度到零下9度。
沈阳、长春、哈尔滨都下雪了。
《松花江》开机。
剧组在山海关车站东边500米，举行开机仪式。
猪肉、烧鸡、烧鹅、糕点、还有水果。
开机前先祭拜。
顾长青上完香后……，其他人跟着上香。
刘伟抱着箱子，顾长青给大家发红包。
还是每个红包两百块钱，意思一下。
李幼斌笑着说：“我拍戏这么久第一次收到这么大红包。”
“老李，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合作，国内工资也再涨，明年剧组发600元红包。”
300和500是单数，不太好，400这个数不吉利，发600元红包刚刚好。
等众人都领到红包后，祖师爷和孤魂野鬼们把贡品吃完，顾长青把桌上的糕点和水果发给剧组的半大小子们。
李屏宾掀开摄影机上的红布，他大声喊着：“开机喽！”
顾长青他们也跟着喊：“开机喽！”
“剧组先调试设备，演员们去车厢里暖和一会。”
“好。”
“刘伟，你安排后勤，杀6只大鹅，咱们晚上吃大鹅炖土豆，再弄个大肠灌肉，你们看着弄，每桌10个菜。”
“好勒。”
顾长青走进车厢里，吴越站在他身旁问：“导演，你和高个女人什么关系？”
“这个和你有关系吗？”
吴越红着脸说：“你们有些亲密。”
“你就拍好自己戏就行，其他不要管。”
“可是我没谈过男朋友，初吻还在呢，《松花江》电影里林园有吻戏。”
原来是这样啊。
顾长青笑着说：“你可以先找个男朋友，到时咱们再拍。”
“你。”
他走到陈慧琳旁边坐下，她小声问：“这个女人找你干嘛？”
“电影里的吻戏。”顾长青小声在她耳边说：“吴越说自己没谈过男朋友。”
陈慧琳“咯咯”笑出来：“便宜你了。”
剧组工作人员们调试完设备，拍几个镜头。
收工回宾馆休息。
傍晚。
吃上大鹅炖土豆，才感觉到冬季到来。
顾长青端起酒杯：“大家吃好喝好，明天还有小雪，咱们下午正式开拍。”
“敬顾总！”
他喝了半杯红酒，一瓶啤酒，牵着陈慧琳的手回房间。
“老公，脚有些凉。”
“你先洗洗脚，等会我给你捂一下。”
“嗯。”
女人是这样的，冬天脚容易凉，他和王绯在京城四合院住，有时晚上就帮她捂一捂脚。
过了一会陈慧琳躺在被窝里，她这脚不老实。
“我给你捂脚，你别玩我啊。”
“老公，运动一会，这样就不冷了。”
“好啊。”顾长青嘿嘿一笑：“运动好啊。”
几十分钟后……
他有些累了，抽一根圣人烟，躺在床上渐渐睡着。
………
第二天，下午。
山海关这里还下着小雪，顾长青躺在卧铺上，听到刘伟拿着大喇叭喊：“开始！”
他闭上眼睛。
第一个镜头就是林园特写镜头。
随后是郝建设。
张扬的姥姥、姥爷，随后是爷爷、奶奶、再然后是父亲，最后是母亲特写镜头。
去世的人，穿着白色衣服，电影中活着的人穿黑色衣服。
这样黑、白，黑、白，搭配着。
到夜里，车厢内灯光亮起，渐渐又暗下来，陈慧琳饰演的乘务员叫醒他。
“先生，沈阳站快到了。”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来。
“噗嗤！”
顾长青坐起来，看向陈慧琳：“你笑什么？”
“没，就是感觉有意思。”
“拍电影不要总笑场。”
被训一句，她耷拉着脸，极不情愿应了一声：“哦。”
拍完这场戏，收工时已是晚上十点，顾长青他们坐车回宾馆休息。
陈慧琳洗脚时问：“老公，明天几点起来？”
“咱们明天坐这节车厢去沈阳，吃完午饭再去，不用早起。”
她笑着说道：“今晚又能运动了。”
顾长青拿毛巾擦了擦脚：“你把我当甘蔗了？”
“什么意思？”她疑惑看着他。
“水都没了，还榨呢。”
“讨厌。”
他钻进被窝，躺在床上抽根烟。
山海关到沈阳六个多小时，今天有些累，明天再拍张扬走出车站的戏。
晚上《松花江》剧组住在沈河区酒店。
翌日，夜晚。
拍第7场戏。
张扬拿着行李箱走到出站口，沈阳影院方的郝建设迎接他。
“顾导演。”
“咔！”
刘伟笑着说：“老李，你说错了，是张导演。”
“是是是。”李幼斌不好意思笑了笑：“是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