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设和张扬说一些客套话，他们走出火车站，坐车到酒店休息。
刚到酒店门口，郝建设问：“张导演，你已经是国内最成功导演，为何不愿意接受采访，你获得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奖，为国争光了！”
在霓虹灯下，张扬点上一根烟，他吐出一个烟圈，说话时带着哈气。
“我不想把自己做的事，上升到国家和民族，电影获得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奖是为国争光，如果我的电影没有获奖，那么会不会被人们唾弃出国丢人？”
张扬这句话是为后世的人们说的。
国内一位游泳运动员，把自己的事上升到国家层面，人家外国人就是单纯认为他吃药，这位游泳运动员就说人家外国运动员看不起中国人。
制造人们情绪。
还有国内某个大厂，先是和美国企业签了协议，不许把从美国企业买的产品卖给某些国家，这个大厂搞了一个小号，把产品卖给一些国家。
先是违反美国企业协议，又制造出国内和美国一些事。
最后让国内其他企业信誉受到损失。
郝建设说着：“不会的，我们都以你为荣。”
“如果是这样，拿破仑不会再孤岛上去世。”
《松花江》这部电影他为了思念老爸老妈拍的，也为了反思自己拍的。
现在人们捧着，当他电影不能获奖，人们就会贬低他。
拍完这场戏，正好上楼休息。
《松花江》电影会得罪一些人，特别是国内体育人士。
九十年代有一个著名的马家军，在体育事业上获得一些奖项，外国记者提出质疑。
在1994年春晚上，黄宏和侯耀华小品《打扑克》，有这样一句台词。
“外国人得了冠军啥说的没有，中国人得了冠军就兴奋剂啊？告诉他们，不是马家军打了兴奋剂，是马家军给十二亿中国人乃至全世界华人打得一针兴奋剂，我们中国，总有一天要像马家军一样，跑在世界最前方！”
黄宏念完这句台词，镜头给到台下的马家军教练。
现在顾长青想着，如果这位外国记着看到《打扑克》小品，他如何想，如何看咱们？
第161章 在电影里变魔术
张扬在沈阳影院宣传电影时，他谈自己新电影构想。
“我想拍一部童年回忆的影片，这部电影能启迪到大家。”
影评人从座椅上站起来，直接回怼他：“得了吧，没人想知道有关你童年的电影，你也不需要启迪其他人，我们想知道你下部电影能获得什么奖？票房会有多少？”
这场戏拍完，李屏宾笑着说：“导演，你这是走影评人的路，让影评人们无路可走。”
刚才这段讽刺影评人们，还把有人批评顾长青的话，拍了出来。
国内的人们对顾长青的童年，对他这个人都不太关注，他们想知道顾长青什么时候能拿三大电影节大满贯？
什么时候电影票房能突破10亿美元。
张扬在给影迷们签名时，一位女影迷对他有好感。
众人走出影院，听到人群中在喊：“打起来了！”
郝建设好奇，什么地方打起来了？
他先跑过去看。
张扬问女人：“你叫什么？”
“林园。”
他们两个跟着郝建设，转过街角，两伙人举着火把，争执着什么。
郝建设回头告诉他：“这两伙人看《霸王别姬》吵起来，一伙人认为你拍的很真实，另一伙人认为家丑不可外扬，你不应该为了获奖，给西方人递刀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俯拍镜头下，警察们拿着盾牌过来。
张扬、郝建设、林园他们三人被冲散，逐渐淹没在人群中。
铁西广场成为一个巨大舞台，张扬的迷茫、困惑，消失在人群中。
“咔！”
这场戏拍完，剧组工作人员煮面条，大家就在广场上吃。
吃饱后，暖和一些，顾长青坐车回酒店休息。
………
要拍张扬和林园的床戏，此刻吴越很害羞，她还没谈过恋爱，没经历过这个。
“我躺在床上，你主动一些。”
吴越脸红的好似红苹果，她轻声说着：“我不会啊。”
陈慧琳在一旁说：“要不我上吧，电影不是可以借位吗？”
顾长青指了指门口：“你们都出去，就留摄影师和灯光师。”
陈慧琳翻个白眼走出房间，她想到自己男朋友和其他女演员拍这样的戏，心里不得劲。
房间里其他人出去后，顾长青开始教吴越演戏。
“你别咬我就行。”
“噢。”她呆呆的回了一声。
铁西广场这场戏，接林园和张杨的床戏，黑夜的镜头一切，出现女人白皙皮肤。
林园主动献身给张扬。
两个人运动过后……
他渐渐睡着。
“咔！”
顾长青看了看监视器：“这段拍的不错。”
他夸着：“吴越，你有演戏天赋，以后能获得奖项啊。”
“是嘛。”她很高兴：“我真能拿奖？”
“真的。”
“叫何晴进来，把白衣服穿上。”
张扬刚和林园发生关系，他睡着后，又梦到母亲。
何晴饰演的母亲，静悄悄走到房间里，帮他盖好被子。
“咔！”
“今天的戏拍完。”
陈慧琳有些迫不及待冲进屋里，她见顾长青正在穿衣服，走到他身边小声问：“怎么样？”
“等会再说。”
现在最需要关心的就是吴越，顾长青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其实嘛男女就这样，看开一些就好。”
吴越喝口水，她反问顾长青：“导演，要是我以后男朋友看这部电影，他和我闹分手怎么办？”
顾长青想了想：“那就换演员吧，也不用你赔付误工费，演员片酬也给你，剧组再找一位女演员。”
“别！”
吴越想了想：“拍戏是我自愿的。”
回到房间休息时，陈慧琳端着热水放到卧室地上，她冷嘲热讽说着：“今天过瘾了吧？”
“媳妇儿，你这样就没意思。”他把脚放在水盆里：“我要是想找，说实话，以前很多人喜欢过我。”
“是啊！”她把毛巾扔他身上：“大导演，大富豪。”
晚上睡觉时，顾长青抱着她，开始还闹别扭，慢慢陈慧琳气就消了。
“老公，你们拍戏，我有些无聊。”
“那你回香港吧，比东北暖和许多，在外面拍戏这么冷。”
“哼！”陈慧琳白他一眼：“我一说你就往回赶我。”
他明白陈慧琳的意思，这是想要唱歌了。
“哎，你想做歌手吗？”
“想啊。”她嘿嘿一笑：“我唱歌还不错。”
“我给你写一首歌，然后你签环球音乐，再找个经纪人协助你，明年出一张专辑，几首国语歌，几首粤语歌，你就成为女歌手了？”
“人们都知道是你给王绯写歌，我以后一定会红过她。”
要论唱歌，陈慧琳不如王绯，她的优势是比王绯漂亮些，能在港澳台和内地火起来就不错，成为天后几乎不可能。
现在不好泼她冷水，顾长青含糊说着。
………
11月27日。
《松花江》剧组人员坐火车到哈尔滨。
他们先休息一天，第二天开始拍哈尔滨场景的戏。
在酒店房间里，顾长青给王绯打个电话。
“媳妇儿，歌录制的怎么样？”
他叫王绯媳妇，陈慧琳在旁边掐他。
王绯听他说话声音不对，问着：“你旁边有谁？”
“谁也没有，手里夹着烟，被烧了一下。”
“歌录制的差不多，老公，过小年咱们在香港过吧，我明年1月16日发行单曲《红尘客栈》，然后我去港台和东南亚宣传，明年3月发行专辑。”
“春晚给你打电话了吗？”顾长青问。
“打了，我下个星期去哈尔滨看你，然后回京城参加春晚排练，今年在春晚唱《红尘客栈》。”
“哦。”顾长青笑了笑：“那先这么说。”
他放下电话后，看着陈慧琳没好气说着：“你掐我干嘛？”
“谁让你叫她媳妇？还当着我的面。”
“见我打电话，你就不能去卧室吗？”
“我就不去！”她生着气，快步走到卫生间里。
听着她掉眼泪，顾长青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