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386节

  众人以绢结绳送刘协上船,余着兵士却只能沿河跳下。

  因河水湍急,士兵争相上船,董承等人戈击打阻止士卒,斩断的手指无数,直接可以用手捧起。

  最终只余刘协等人留存,故而刘协印象深刻。

  董承听闻此言,自是顿首拜谢,连道不敢。

  随之刘协便一指身上袍带对其笑道:

  “朕想卿西都救驾之功,未尝少忘,无可为赐。”

  “卿当衣朕此袍,系朕此带,常如在朕左右也。”

  言罢就脱下袍服,令内侍递给了董承。

  董承见此,心想刘协今日到底何意,突然叫他入宫,又突然赐物。

  没想到他刚接住袍服,刘协即上前低声道:

  “卿归家后,可细观之,勿负朕意。”

  董承一听,猛然会意,便忙穿上袍服,辞别了刘协,回到前朝。

  不料刚回到点前,便见百官齐聚,众人视之袍服,皆是奇异。

  董承见状,心知遮掩不过,索性与众人笑道:

  “此乃方才天子招吾入宫所赐,乃全昔日护驾之功也!”

  随之他又将袍服脱下,大大方方传与众人观看。

  如此一番行事,自是惹得众人称赞不止。

  却当此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笑道:

  “董将军好雅兴,虽是三九寒天,亦不须着服特地叫诸位观赏。”

  “想是妙手亲制,针线了得,难得一见!”

  此声一出,众人视之皆是大惊,急忙上前见礼。

  董承见状,亦是连忙行礼,对曹操解释道:

  “此非内人所制,乃因昔日护驾之功,天子特赐此物谢之!”

  曹操一听,虎目一转,心想昨日他威慑刘协,今日刘协便赐袍服,这是何意?

  思虑之间,他抚须一笑,装作很有兴趣道:

  “既是陛下所赐,吾亦当细细一观!”

  说着,他接过玉带袍服细细查看一阵,见其内外皆无异处,便笑道:

  “果是好物,吾甚爱之,国舅可否借吾回去观之?”

  这话虽是笑言,可是董承一听,顿时悚然而惊,干笑道:

  “君恩所赐,不敢转赠,容某别制奉献。”

  曹操见他这般,一时笑容更甚,将手放在了董承肩上笑道:

  “国舅受此衣带,莫非其中有谋乎?”

  要说曹操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难以眩伪。

  基本上只要是说谎,都逃不过老曹一双眼睛。

  但董承见此,心知不妙,索性便咬牙道:

  “承安有何谋?也罢,司空爱之,吾当转赠!”

  曹操看他神色变化,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又复笑容道:

  “公受君赐,吾何相夺?聊为戏耳,公自留之!”

  这般敲打了一番,朝会之时已至,他便将袍服还给了董承,带着群臣上了朝会。

  而他刚一上朝,提出的第一件事,便是迁都。

  这个提议一出,顿时满朝哗然,郑玄第一个站出来质问道:

  “迁都之事,事关国体,今许县为都四载,朝廷初安,到底何故,而公欲迁都?”

  “且关中早已破败,今虽已复,难置圣驾。”

  “且若迁都,民必不安,望司空三思,不可肆意妄为!”

  说实在的,郑玄来的这几个月一直都在避免和曹操的直接冲突。

  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比孔融好得多。

  可现在见曹操突然迁都,郑玄便坐不住了。

  而曹操见之,早有对策,当即对众人道:

  “吾所以迁都之故,乃因许县地处平原,无险可守。”

  “今袁绍势大,昔日袁术谋逆之时,袁绍便有意助之。”

  “彼得四州之地,必要南下进犯,吾为陛下计,方欲迁都!”

  “若现在不迁,来日逆贼兵临城下,可当如何?”

  他刚一说罢,又见一老臣起身询问道:

  “昔日王莽篡逆,焚烧长安,尽为瓦砾之地。”

  “又有董卓迁都,李郭二人之乱,长安人民百无一二。”

  “今弃宫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再者曹公拱卫都城,军事为曹公所擅。”

  “若战不过袁绍,自可求刘征东助力,何以战还未战,便言迁都?”

  “以此言劝迁都,实非人臣之责也!”

  说话之人,乃是司徒赵温,自杨彪被老曹扳倒之后,赵温和郑玄便成了帝党的领头人。

  他这话说得刚正,已然是有些恼怒曹操态度。

  然则老曹早已定下决心,一脸冷笑道:

  “刘玄德乃辅国良臣,自当寻之助力!”

  “然则迁都之议却不可缓,此乃国事,非公可止也!”

  如此言罢,他即神色锐利的一扫刘协道:

  “臣恳请陛下下诏迁都,不知尊意如何?”

  被他这么一扫,刘协心中便是一慌,左看右看无人助力,不得已掩面道:

  “朕颇有不适,此事不若来日再议如何?”

  曹操见之,还待再言,却见郑玄喝道:

  “天子言容后议,司空任旧不须,莫非欲行董贼之事乎?”

  曹操被他一喝,顿时愣在当场,死死盯着郑玄不放。

  郑玄见状,亦是冷眼视之,气氛一度凝滞。

  如此过了许久,方见曹操忽的咧嘴一笑道:

  “郑司农言过矣,曹某岂是那等谋逆之人。”

  “既是陛下言容后议,我等后议便是。”

  “不过还望陛下保重龙体,切莫太过操劳才是!”

  “另迁都之事,实属关乎朝廷安危,还望陛下虑之!”

  言罢,他即不再多言,刘协闻之,唯唯应诺,直言退朝,自回宫中。

  却说曹操这边出得宫中,便上车驾,行入府内,便将案桌猛地掀翻怒喝道:

  “郑啬夫屡次辱我,早晚吾必杀此人!”

  但他案桌刚刚一翻,就见一青年行入堂内道:

  “不知何人又惹父亲这般生怒?”

  曹操闻言,定眼看去,却见来人方七尺,形貌与他相似,正是其长子曹昂。

  因为秦瑱的存在,曹昂等人都躲过了一劫。

  自那以后,曹操出兵便不再带曹昂一起,只让其从荀彧学习治国。

  见他前来,老曹自是态度一缓,闷声道:

  “还能是何人,郑老夫子而已!”

  “汝不在台中处理政务,又来此地何事?”

  而曹昂闻之,便是一脸苦笑道:

  “父亲不知,孩儿今日正值休沐。”

  “因闻父亲发怒,故来探望。”

  听他也是关心自己,曹操态度越发缓和道:

  “也是为父事急,竟忘了此事!”

  “也罢,既是来了,为父问你,都从荀彧学到了何事?”

  曹昂听着,急忙上前恭敬回话道:

  “孩儿观各地民事,方知百姓之艰。”

  “却如昔日秦师所言,兴亡百姓皆苦。”

  如此说了一番,他犹豫了一会儿,又道:

  “孩儿听闻父亲有意迁都.”

  砰!他话音未落,曹操便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怒喝道:

  “荀彧可恶,吾以汝奉之为师,乃为学圣贤之道,安得让汝参国事?”

  “今番可是荀彧令汝前来劝解?”

  言语之间,他一双虎目瞪着曹昂,满是不善之意。

  曹昂一听,扑通一声便跪到在地道:

  “大人息怒,此言却非令君告知。”

  “乃因今日于外听得众人商议,却与令君无关!”

  “只是孩儿思虑,民生如此多艰,迁都之事劳民伤财”

  “孺子也得劝吾重国事耶?退下!”

  曹操没等其说完,又是一声怒喝,将曹昂喝得低下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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