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百户开始的横炼强者 第196节

  此事本就不急于一时,世伯得空再议便是。

  况且,我那老房子许久未住,冷清得很,哪里比得上老太太这里温馨热闹。

  难得有此机会,苏某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说着,他又从行囊中取出几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放在桌上。

  那些盒子或雕龙刻凤,或绘有山水花鸟,每一个都显得独具匠心,盒中隐隐透出温润的光泽,显然是精心挑选的礼物。

  “此外,苏某还为老太太、几位太太以及诸位姊妹准备了一些小礼物,虽不值什么,却是苏某的一片心意,还望诸位莫要嫌弃。”

  甄老太太见状,笑得更加开心,连声称赞苏哲细心周到。

  “你这孩子,就是会讨人喜欢。放心,你的心意我们都领了,这些礼物也定会好好珍藏。”她的话语仿佛是在看待一个久违的亲人一般。

  一时间,屋内气氛融洽,笑声连连。

  甄家的几位太太和小姐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打量着那些精致的礼物,纷纷向苏哲道谢。

  管事媳妇手脚麻利地将礼单递到众人眼前,那礼单上密密麻麻地列着各式礼物,引得众人一阵欢笑,纷纷赞叹苏哥儿不仅性情直爽,还如此细心周到。

  甄应嘉的夫人,即大太太,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她亲切地说道:“苏哥儿,你也太过客气了,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岂不是显得我们甄家与你生分了?”

  苏哲微笑着摆摆手,回应道:“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物件,并不值钱。

  “都是家中老太太、太太她们根据各位的喜好精心挑选的,非要我带来,说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比如知道老太太爱听书,就特意从京城搜罗了些最新最热的话本。

  大太太喜欢念佛,便准备了一册玄奘大师亲笔手书的《心经》,这可是难得的珍品呢……”

  “三妹妹喜好诗词,所以带了一册京城才子才女们的新作诗集,希望三妹妹能喜欢。”

  甄鹤闻言,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她感激地看了苏哲一眼,轻声说道:“多谢苏哥儿,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那你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呢?”甄宝玉迫不及待地打断了苏哲的话,他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但心中却暗自盘算,无论你拿出什么,我都说不喜欢,看你如何应对。

  苏哲笑容可掬,他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里面露出一幅画卷。

  他缓缓说道:“宝玉,给你的东西,你肯定会喜欢。

  这是一幅顾恺之的《洛神赋图》,我知你喜爱女儿家的事物,特地为你寻来的。”

  宝玉闻言大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幅画卷。

  顾恺之乃东晋时期的大画家,后人赞誉其画作“迁想妙得”“以形写神”,尤其在人像方面造诣颇深,其《洛神赋图》更是被视为传世之宝。

  甄宝玉如何能不感到惊讶?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竟能弄到顾恺之的《洛神赋图》?”

  苏哲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宝玉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价值,这幅画虽然珍贵,但能与宝玉共赏,也是它的福气。”

  大太太见状,笑着说道:“苏哥儿给我们带了这么厚重的礼物,你们姊妹们明天不是要举办诗会吗?可要好好请苏哥儿做个东道主才是。”

  甄宝玉瞥了一眼苏哲腰间的宝刀,略带轻蔑地说道:“苏哥儿也会写诗?

  我只听说荣国府的宝哥儿擅长写诗,可没听说过其他哥儿也会写诗。”

  苏哲心中暗喜,这正是他想要的机会。

  他微笑着说道:“我这点才学哪敢谈什么好诗,与宝玉相比自然是远远不如。

  不过,如果姊妹们不嫌弃我粗鄙,我愿意为大家洗笔研墨,略尽绵薄之力。

  况且,写诗讲究的是意境与情感,或许我能从刀剑之中领悟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呢。”

  甄鹤、甄灵等姊妹眼睛一亮,听苏哲这意思,似乎也会作诗,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好奇。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在甄家后园的浓露馆时,整个园子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辉。

  浓露馆外,几百株芍药在晨风中轻轻摇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若雪,远远望去,如同红云茜纱铺满四周,美得令人窒息。

  苏哲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缓缓步入这片花的海洋。他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五个甄家姊妹与几位嫂嫂早已端坐其中,或低头沉思,或轻声交谈,见他进来,纷纷起身招呼,热情洋溢。

  甄宝玉更是急不可耐,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催促道:“苏哥儿,你终于来了,快坐下吧,今儿咱们就以这芍药为题,作一首诗来助兴。

  至于韵脚嘛,你随便说个字,咱们就以此字为韵。”说着,他随手指向门口的一个丫头。

  那丫头看了看几上摆放的朗窑红釉穿带直口瓶,瓶身晶莹剔透,红釉如霞,她灵机一动,随口道:“瓶。”

  甄灵闻言,笑靥如花,轻声道:“瓶字属下平第九韵部,那便是‘九青’了。

  头一个韵定要这‘瓶’字,才显得咱们今日诗会的别致与风雅。”众人闻言,皆笑着点头,纷纷赞同。

  唯有苏哲,此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一脸懵逼。

  这他妈不讲武德啊!说好的穿越者诗词吊打众人的桥段呢?

  怎么一到自己这里,就变成了“十三元”

  “九青”

  “十八巧”之类的韵部一窍不通?他肚子里早已想好的几首诗词,此刻顿时没了用武之地,一时之间,束手无策,呆立当场。

  出丑他倒不怕,但这样一来,自己精心规划的后宫路线可就不好走了。

  甄宝玉冷眼旁观,见苏哲这副懵逼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戏谑道:“苏哥儿为何呆若木鸡?可是诗兴大发,正在酝酿佳作?还是被咱们这芍药的美艳所震撼,无法自拔了?”

  众人都看过来,若是这么一个翩翩公子不会作诗,那可就太扫兴了。

  苏哲心中也是叫苦不迭,就好像准备好了小抄去作弊的学生,临场却发现考题全部没中,心中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欲哭无泪。

  他肠子都悔青了,真该把黛玉带来,管你限什么韵,无不立作。

  不过此刻已骑虎难下,苏哲只得硬着头皮,干笑道:“各位看我干什么,你们做你们的,我说好了给你们洗笔研墨的。”

  说完,他很自然地走到甄鹤的小几前坐下,试图以行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拿起甄鹤手边的墨块,轻轻地研磨起来,笑道:“三妹妹,你写,我给你研墨。咱们分工合作,各展所长。”

  众人自然不依,纷纷催促苏哲也加入到作诗的行列中来。

  甄灵更是直接说道:“苏哥儿,你可是咱们今天的贵客,怎能不作诗一首呢?况且,你昨日还说要替我们洗笔研墨,如今怎能反悔?”

  苏哲心中暗叹,看来今日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挑战。

  他抬头望向窗外,那盛开的芍药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灵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甄应嘉嫡长媳柳红婵笑容温婉,语带调侃,声音中透着一股子不容忽视的威严与亲和:“苏哥儿休得偷懒,咱们都是姊妹,谁又许你耍赖了?即便做得不好,谁又会笑你?只当是游戏一场,何须如此紧张,倒显得咱们不近人情了。”

  苏哲望向柳红婵,只见她虽已双十年华,但容貌竟丝毫不逊于甄鹤,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头上绾着精致的百合髻,发间插着碧玉挂珠双股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更添几分风情。

  她身着一袭宝蓝色百开尽对襟曳地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仙子下凡,步步生莲。

  皓腕上带着攒珠累丝紫金如意镯与和田白玉镂空冰裂梅镯,行动时双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酥胸高耸,身姿曼妙,尽显成熟女性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苏哲苦笑,忙求饶道:“大嫂子开恩罢,苏实在做不出来,还是打打杂的好,免得贻笑大方,坏了大家的兴致,也辜负了嫂子的一番好意。”

  甄灵闻言,笑得更欢,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好你个苏哥儿不老实,既是打杂,为何单单伺候三妹妹,视我等如无物?

  这可不行,咱们今日可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比谁高贵。”

  “大姐姐胡说什么!”甄鹤大羞,脸颊绯红,忙起身往甄灵扑去,想要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出些让人害羞的话来。

  苏哲见状,心中暗自好笑,他哪里在乎这点云淡风轻的打趣,反而觉得这样的氛围让人感到轻松。

  他笑道:“这不是三妹妹离我近么?我先伺候了三妹妹,再来服侍大姐姐。

第226章 文武双全

  其实我对大姐姐仰慕之情更在三妹妹之上,莫说铺纸研墨,便是捏肩捶腿,苏也愿意,只愿大姐姐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众人又笑起来,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快,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几个成年嫂嫂只是含笑看着他们一群小儿女打趣,并不制止,眼中满是慈爱与宠溺,仿佛也在回忆着自己年轻时的快乐时光。

  甄鹤与大姐甄灵打闹一番后,娇嗔道:“苏哥儿先去服侍大姐姐,免得她老是夹枪带棒的损我,我可受不了她那张嘴。”

  苏哲笑嘻嘻地走过去,躬身一礼,死盯着甄灵的眼睛,调笑道:“大姐姐有何吩咐?小弟无不从命,只愿能博得大姐姐一笑。”

  甄灵这等大家闺秀,哪曾被外男这么直白地看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侧过身去,窘道:“苏哥儿不许胡言,快坐好了,若是做不出来,可要罚你,罚你……罚你为我们扫一年的花园!”

  甄宝玉看着苏哲与姊妹们调笑,心中越发不悦,仿佛自己心爱之物被人抢了一般,他皱眉道:“苏哥儿既不会做,就不要强人所难了,我们自做我们的,莫要耽搁时间了,免得误了诗会的正事。”

  众人见他有些恼了,都不再说笑,各自坐下沉思,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起来。

  苏哲也收敛了笑容,心中暗自思量,如何才能在这场诗会中脱颖而出,又不失了风度,更不能得罪了这些金枝玉叶。

  柳红婵忙命丫头点起一炷香,那香烟袅袅升起,宛如一条细长的银蛇,在空中缓缓舞动,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她笑看了苏哲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戏谑,仿佛在说:“苏哥儿,这次看你如何应对。”

  苏哲无奈,只得回到原位坐下,自有丫头上来研墨铺纸。他心中已准备认罚了,不用想,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只得无聊地坐在那里,东瞅西望,试图从周围的景物中寻找一丝灵感。

  然而,灵感这东西仿佛故意躲着他,迟迟不肯出现。

  苏哲见几个嫂嫂坐在旁边,也不作诗,便凑过去低声笑道:“嫂嫂们怎不作诗?也让我们这些小辈开开眼,见识一下嫂嫂们的才华。”

  柳红婵抿嘴笑道:“我们几个是会首,只管品评诗词优劣,分出状元榜眼,并出银子安排筵席,却不必作诗。

  这是规矩,也是我们的特权。”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这是她们独有的荣耀。

  苏哲苦着脸道:“那小弟做不出来,如何是好?嫂嫂好歹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罢,我若被罚,可就没脸见人了,以后还怎么在甄家混下去。”

  “我们若饶你,他们定然不依,说我乱了规矩,以后就不好服众了。

  我看你还是赶快想想,不拘好坏凑一首也就罢了。”二房的二爷甄维之妻笑着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也有几分认真。

  她知道,这场诗会对于苏哲来说,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会。

  如果他能够作出诗来,不仅能赢得众人的赞赏,还能在甄家站稳脚跟,获得更多的重视。

  同时,这也是对苏哲的一个考验,看他是否有真才实学,能否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他的目光穿过窗棂,落在那正盛放的芍药上。

  那些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他低语,传递着某种神秘的启示。

  灵感的火花在苏哲的脑海中乍现即逝,他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却又一时难以言明。

  然而,这短暂的灵感却激发了他的斗志,他嘴角微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随即,他挥毫泼墨,欲将心中翻涌的思绪化作一行行优美的诗句。

  他的笔触流畅且充满力量,每一笔似乎都蕴含着无尽的情感与深邃的意境。

  随着他的书写,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固,众人皆屏息以待,静候他的佳作问世。

  不过就在这时,苏哲却突然停下了笔,干笑两声,戛然而止。

  他深知自己虽背得几首古诗,却从未受过古典诗词的正规训练,连基本的平仄都分辨不清,又何谈作诗呢?

  走后门无望,苏哲索性放弃了挣扎,百无聊赖之下,只得撑着脑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邻座甄鹤那俏美的侧脸上。

  甄鹤才思敏捷,香烛未燃至三分之一,便已成一诗,又稍作修改,便开始誊抄。

  她突然感觉到苏哲那紧盯不放的目光,忍不住侧头白了他一眼,低声嗔道:“你好歹也写几个字啊,只顾着看我做什么?交白卷可是要罚双倍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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