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说我是战犯? 第250节

又是一个普通而又平静的夜晚,李小醉邀请了邻居保罗一家过来吃完饭,但这饭不是白吃的,并且也不好吃。

一桌子川菜将保罗吃的她牙咧嘴的,反倒是女儿吃的有滋有味的,这小妮子在这边待久了,从婴儿时期就开始适应本地伙食了。

吃完饭保罗就得帮李小醉算税单和社会保险金了,这也是李小醉这么爱请邻居吃饭的原因之一,因为人家数学好,能算账,而且算得非常精确。

毕竟战舰工程师,不懂数学那是不可能的,而且经常也得计算成本造价,算起账目来也是很拿手的,算那种企业账目可能算不了,但算家庭税单和社保金那是手拿把攥的。

但这种事儿吧,虽然不难,但很麻烦,一般来说城市家庭居民报税都是去找税务局的工作人员,那里都是免费计税申报的。

可免费这种事儿嘛,看似很实惠,但实际上你根本排不上的,税务局的免费会计每天就那点工作量,根本处理不少多少账目。

找私人的会计所那些算账先生,倒是很快捷,可就是收费一般不低的。

还是找邻居比较划算,一顿饭就行了,李小醉对此很是得意,并且认为邻居保罗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殊不知,要不是她李小醉的男人是前线国防军的师长,人家保罗根本会这么讨好。

“算完了,所有的表格我都帮您填好了,到了税务局报税的时候,只需要按照表格上的数字缴纳就可以了。”

保罗甩了甩发酸的胳膊,将填写完毕的税务申报表格拿给了李小醉。

联邦现行的税收制度很奇特,收税的方式也很新奇,说白了就是图方便省事儿,采取了一种审核式的收税。

严格来说,收税这种东西是应该按照种类,收入标准,分级别分人群分收入种类来收取的,但联邦政府没有这么多的专业官员和会计,也没这么多功夫去搞收税。

直接就是粗暴的一刀切,按照你的实际物质条件来收税,反正法律规定上的那些收税规范,政府部门根本做不到,只能够用审核式的办法来收税。

税务部门从来不会主动上门收税,也不会督促你交税,如果他们找上门了,那就代表你倒血霉了,税务局的上门一般都是来找麻烦的。

他们会审核你所有的家庭财产以及成员名下存款和资产,包括你厨房里面买的一包盐、客厅里面的电视机还有沙发,全都计算估值,就跟抄家一样,把所有东西都算成一个总价。

然后再根据这个总价,拉出你的缴税记录进行对比,资产总值和按规定所需缴税的误差在百分之五以内,那就是多退少补,可如果误差太大了,超过了百分之五,那就恭喜你了,逃税的罪名将会实打实的扣在你头上。

税务局一般都不搭理搭那些农村穷逼和城市打工牛马,只会盯着那些住小别墅开小汽车的搞收入人群,单纯来说就是谁日子过得好,就盯着谁。

榨不出油水的穷鬼,税务根本不感兴趣,只对那些高端收入的老爷们感兴趣,这群人如果纳税标准跟不上他们的物质享受标准,那就等着倒血霉吧。

统一党那些资本家企业主老爷们就最痛恨这种税收方式,压根不按照律法来,没有空子钻,人家是实打实的追着利益蛋糕走的,谁吃的最多,那就得交的更多。

银行账户拉出来,谁钱多找谁,谁消费异常就查谁,不少有钱人把自己的资产转移给穷亲戚,结果人家税务局直接跟着资金流向走,钱到谁上,谁就来缴税。

去年甚至闹出来了一个大笑话,一位农村躺病床上的八十老头荣获他们市纳税大户的嘉奖令,一个油尽灯枯的糟老头一口气纳税二十多万华元,成了当时最大的新闻。

原因是税务局查出来,这位牙都掉光且丧失劳动力没有任何正式工作的老头,账上莫名多出来了上百万来源不明的转账资产,税务局闻着味就跑过来征税了,一口气拿走了二十多万。

联邦税务部门从来不管你的钱和资产到底怎么来的,他们只管按照资产标准征税就行了,你所享受的一切物质,都必须要对得起这个层级的缴税标准。

想逃税漏税没问题,那你就把钱都换成现金挖个洞藏起来,然后自己学某位一分不敢花的吃面处长那样过日子,税务局自然不会盯上你征税了。

但如果你敢花钱享受,那税务局就会想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追过来查你。

现在联邦已经取缔了金属货币流通,以华元纸币钞票作为唯一法定货币,你把钱藏在地窖里面,政府只会笑掉大牙,纸币而已,他们想印多少就印多少,又不是黄金白银,随你藏,藏得越多越好。

联邦政府发行货币是按照商品流通量来的,每年都会贬值,你敢藏一百,联邦就敢对市面发行一千万,反正钱只能慢慢贬值没法升值,惨的越多亏得越多。

而且有了钱没法享受,那也是一种痛苦,谁都没法忍住的。

粗暴的实际税收制度让不少老爷们都痛不欲生,但联邦高层依然是我行我素,董建昌毫不在乎底下那些富人怎么骂他残暴不仁,他只知道有钱才能从东大进口物资,有钱才能疯狂的还债打仗。

要是没钱了,东大甚至是雷老板立刻就会抛弃他,前线的战争也没法继续进行,他的政权和统治顷刻间就会垮台的。

联邦现在每年需要向东大那边支付的债务利息高达八百七十亿华元,这些利息换算成能源、矿产、粮食还有各类原料实物那都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东大那边可不认印着老董头像的华元钞票,他们只认实打实的实物抵偿,老董收税还得重新采购成物资才能还债。

老董对于现阶段已经算抽筋扒皮收上来的税还是感觉少了,全国的财政收入换东大债务的利息都不够,还得靠军队掠夺才能补齐。

去年对南京供销集团的商品加征关税,也是老董默认的,毕竟他还债压力太大了。

至于民间高收入人群的激烈反对和抗议,老董完全就是充耳不闻的,自古以来只有光脚的泥腿子才会造反,这些已经穿上鞋的老爷们也就是打打嘴炮而已,半点威胁都没有。

老董对于农民、平民和那些边疆区移民秋毫无犯,但对中原内地富庶地区的老板老爷们可是拆骨刮油,宗旨就是对穷鬼们视而不见,对富翁重拳出击。

“审核式收税"的宗旨就是哪里钱多搞哪里,谁最潇洒就弄谁,朴素的税务局官员们都是有业绩考核指标的,税收不够他们轻则处分贬职,重则丢官追责。

底下人再不满,也只能咬牙纳税,毕竟谁都不想税务局上门抄家,那些个由地主老爷们转职而来的企业家资本家,也都是不敢把钱存在自己的账户上,而是疯狂的投资扩大生产升级技术。

钱花出去了变成技术和设备这些先进生产力是不需要缴税的,但你敢划拉进自家账户花天酒地的享受,那就百分百要被扒一层皮了。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刺激经济市场发展的手段吧,虽然执政者的初衷只是想多捞钱,但实际效果也是很不错的。

那些个原本赚了钱就像攥起来享受的老爷们,都被倒逼着将财富砸进了工业化的无底洞里面,为的就是逃税。

这些个人,他们甚至宁可投资失败破产了,也不想把钱留在手里被董建昌扒皮抽筋。

李小醉夫人也是属于高收入人群,她的丈夫孟烦了是国防军陆军上校师长,每个月工资薪水都会打回家,李小醉的哥哥也是现役陆军中校副师长,单身光棍一个,有钱也是打给了唯一的妹妹李小醉。

两个亲属每个月打回来的钱足足有三千多华元,这笔钱在联邦境内已经算是高收入了,李小醉母子俩在上海的日子过得也是舒坦无比的,这种家庭肯定是在税务局目标名单上的,年收入都远超国民平均标准138元不知道多少倍了,妥妥的肥羊呐。

联邦不存在任何免税财产收入和免税群体,包括董建昌本人都得纳税,前线打仗的军人也得纳税的,只不过是没有税务官敢去战场征税而已,但他们的钱寄回国给了家人之后,还是需要被抽税的。

董建昌已经给足了军人所有的福利和荣誉,生前身后事全都包了,这样的前提下,你也别说你是为国立过功为领袖流过血,然后就不想缴税,这借口不成立!

李小醉每月三千五百多华元的收入,需要缴纳一千一百多元的税,税率接近三分之一了,他看着保罗算出来的税单末尾纳税数额,也是心疼无比,但又无可奈何。

只有这笔税金交完之后,李小醉才能够安心的把钱放在银行账户上,才能够放心的消费,完全不担心税务局的上门抄家。

除了税金之外,李小醉还需要交社会保障金,这笔钱也跟税差不多,相当于当代的人头税,全国统一标准执行,不论男女老幼,不论贫富贵贱,全都是每个人头每月5元,收的相当厉害。

这笔钱看着不多,但比起底层人均年收入138元的标准而言,也是一笔非常沉重的支出。

这个社会保障金是老董拍脑袋从后世东大那里抄袭改进而来,引进之后就改成了联邦版本的社会福利体系,老董嫌弃东大那边的社会保障体系太复杂了,城乡区别、地域区别、职业区别、收入区别,各种各样的类太复杂。

联邦数量有限、素质有限的官员体系根本玩不转,干脆就一刀切了,全国全民统一标准统一体系,直接就是社会保障金,把东大那头所有的五险一金都给涵盖进去了,所有人都是一个标准缴纳。

这笔钱对于无业游民是很沉重的负担,根本交不起,但对于有工作的人来说却是轻轻松松缴纳,法律规定,雇主必须承担员工本人社会保障金的百分之八十额度,剩下百分之二十才是本人缴纳。

普通人的收入完全可以承担,甚至连家中未成年和老年社保金都可以一块交上去,只要干活那就不是问题,剩下的交给那群红脑壳执掌的劳动部和监察部就行了,那个老板敢不给员工交社保,那群红脑壳是非常乐意上门做"思想工作”的。

现在联邦大执政统治之下,社会失业率完全接近于零,哑巴都安排你去修路,瞎子都安排你去盲人按摩,老董这位慈父眼中没有无用之人,哪怕就算是一张卫生纸都得安排的明明白白。

社保金这种东西不是强制缴纳的,全看个人意愿,只有交上了才能够享受医疗、教育、养老各种福利待遇,而且是全国通用的享受,不存在地域差别,都是统—标准的福利待遇。

民众也基本上没有不交的,他们不认为这是一种社会保障,而是把这当成了人头税来交,哪怕政府强调过这不是强制的,但底层官员和民众没有敢不交的,老董的“人头税”,没有人敢拖欠,除非你不在老董的地盘上混了。

当然了,交了社保之后,你如果遇到难处了,政府也不会甩锅的,该照顾你的一点都不含糊,老董手底下这届政府毕竟以信立国嘛,拿了钱是真办事儿的,不会推三阻四的。

489.高林远开拓记事(4)

1941年5月1日,哈萨克,巴尔喀什湖,雅萨克地区。五月份的哈萨克原野一片生机盎然,到处都是绿油油肥美的牧场和一望无尽的耕地田野,开春之后气候转暖,新移民们迫不及待的耕种着自家新到手的土地,运营着属于自己的牧场和农场。

高林远和自己的妻子钱翠翠正在骑马视察自家土地,他们一家子,包括高林远的老丈人、丈母娘、小舅子以及还在路上赶过来的老母亲,都在获得了亚萨克地区的新移民拓殖资格,按照顶格每人一点八平方公里土地分配标准,分配了耕地和牧场。

从去年十月中旬出发,到现在历经了半年多的时间,高林远和几兄弟艰难跋涉,克服了不少的困难和危险,终于在上个月抵达了他们新人生的开始之地。

高林远和钱翠翠也是在移民的路上学会了骑马,并且马术还算是不错的,他们出关进入西域之后,就遇上了燃油管控,西部地区有限的燃油全都被前方部队的冬季作战抽空了,移民队伍的车辆甚至都被军方征召送到前线去承担运输任务了。

当然军队承诺移民到了定居地之后,可以补偿新的车辆给他们,移民们不答应也没法子,整个西部的燃油都被军队抽空了,他们留着车辆也没有卵用,只能交给军队了。

缺乏机动能力的移民队伍被当地政府吸纳就地成为了居民,坚持要继续前进的移民也被临时补偿了骡马作为运输工具。

反正移民嘛,走的慢点没关系,只要能到就行了。

高林远和他的几兄弟就是那少部分坚持继续走下去的移民,他们成功走出了秋海棠叶范围,来到了哈萨克草原之后,也收获了到了应有的待遇。

作为第一批抵达的巴尔喀什湖地区的本土移民,当地的草台班子政府给与了高度的欢迎以及重视,将他们安排在了水草最为丰茂,土地最为肥沃的滨湖地区。

高林远一家子连还在路上的老母亲都被算作有效移民了,一家六口人分配了足足十点八平方公里的土地牧场,分配的时候本地官员更是直接凑整给了十一平方公里的面积,真可谓是跑马圈地。

高林远当时确认地契范围的时候,打界桩,骑着马足足跑了四天才把地圈完了,他也是头一次感到土地太多的烦恼,实在是太宽太大了,根本跑不完呐。

当然这么丰厚的待遇,估计也只有头几批次的移民才能享受,后来者估计待遇就会越来越差劲了,物以稀为贵,人也以稀为贵嘛。

本地政府为了吸引移民,那也是手段尽出,甚至连新移民的社保金都承诺由政府承担缴纳,只要你人来,什么都不是问题。

“当家的,这么多土地牧场,咱们根本种不完呐,又要种地,又要放牧的,我们一家子全都当成驴使唤,那也不也够呐。”妻子钱翠翠看着土地有些发愁,实在是太多了,完全耕作不过来。

高林远胸有成竹道:“放心吧,我已经向政府申请了农机设备和员工了,这几天就会到位了,到时候让那些哈萨克牧民来帮我们放牧,我就开着农机耕地,机械化耕作懂不懂,只要舍得下功夫,一天上千亩地种完都不是问题!

今年先开拓一万亩地出来,试试水,只要今年弄成了,咱们家绝对发财!“

钱翠翠问道:“一万亩地,我的天呐,这么多地种啥呀?”

高林远傲然道:“什么值钱就种什么,我打算种棉花,都已经申请了种子化肥了,会和农机、劳工一块送过来。”

钱翠翠道:“不种粮食么?你二哥他们可是打算种粮食呢,种棉花我们没经验呐。”

高林远回答道:“种粮食才几个钱,这年头已经不缺粮食了,中原内地粮价都跌成什么鬼样了,我才不中呢。

你让你爹在家里院子旁边开几亩地种点粮食蔬菜,够一家人吃就行了,想发家就得种点别的,棉花值钱多了,种子能榨油卖钱,棉花也能卖钱。

不知道怎么种,就按着技术资料照猫画虎呗,产量低也不怕,这么多地,只要有产出,那就是赚翻了!”

“成,都听你的。“钱翠翠笑得很开心,她最喜欢就是自家男人那种自信和闯劲儿,干什么都是想在别人前头。

实际上高林远的想法半点没错,西线作战部队已经开始筹划引进内地的工厂设备,在靠近前线的后方地区建设纺织、食品各类简单俗称的工厂区了,方便就近解决西线作战部一些后勤需求,减轻万里运输的负担。

高林远今年只要能够种出来大批的棉花,前线这些工厂基本上都照单全收,前线工厂哪怕不收,也会有内地商人不限量收购的,更重要的还是有一个国营供销集团,他们也是收购棉花的无底洞,有多少都要。

到了中午时分,高林远和妻子骑马回家吃饭了,他们家就是一处蒙古包一样的帐篷,临时来不及修房子,就先用帐篷凑活住着。

帐篷外停着几辆苏式的坦克和拖运的开拓所需物资器械,还有一群茫然无措的哈萨克原住民劳工,这是本地官员刚刚送过来的。

“小高呀,回来的正好,你们家申请的物资劳工还有农机都给你送过来了,费了不少劲呐,赶紧确认接收一下。”

亚萨克地区政府的官员齐宏伟热情的拿着物资单找到了高林远,目前哈萨克地区的草台班子政府人少事情多,只设立了省一级机构和地区(市)一级行政单位,再往下的县镇级根本不够人。

“齐叔来了呀,真是麻烦您嘲,中午别走了,赶紧进帐篷,留这里吃饭吧,初来乍到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顿饭您可不能嫌弃呀!”

齐宏伟笑道:“我哪会嫌弃,来就是奔着这顿饭来的,你们带的那些柴火腊肉可是馋死我了,待会下锅的时候多放些辣椒!”

“没问题,我让老丈人开瓶酒陪你喝,一定把你陪好,今个儿就住我这了!”

“哈哈,那怎么好意思呢!”

齐宏伟是湖南籍的一条汉子,早些年是中共南方游击队的,后来被整编裁汰下来了,就加入农垦兵团当了一个小官员,而后跟着农垦兵团来了西域工作,今年又被调到了碎叶省(哈萨克)雅萨克地区担任移民厅的副厅长。

升官速度一路飞快跟坐火箭似的,放在内地根本不可能,在偏远边疆区和新占领区,这就是常规操作了。

齐宏伟非常嗜酒,在这地广人稀新区土地上,经常找不到对手,高林远一家来了之后,齐宏伟可算是找到知己了。

高林远那个不务正业的酒鬼老丈人发挥了作用,他和齐宏伟拼酒可算是一把好手,虽然老丈人干活不咋地,但酒桌上闷杯子吹牛那是杠杠的。

高林远就是靠这一招和齐宏伟关系搞得火热,地区政府有什么好东西,齐宏伟都是先紧着高林远这里先送过来再说。

两人进了帐篷之后,齐宏伟先办了正事儿,把该交接的东西和人全都说明白了。

这次送过来是农机、种子、还有劳工,农机很不靠谱,是两辆被改装的苏制T26坦克,勉强能耕地吧,但使唤起来肯定还是不如专业农机好的。

种子也是高林远要求的棉花良种,都是从南京供销集团那里采购而来西域长绒棉良种。

而劳工则是十二个哈萨克原住牧民,十二个牧民都是以家庭为单位送过来的,总共三户,可以帮高林远进行放牧工作。

也不用担心这些牧民有什么危险,因为他们不是奴隶也不是俘虏,而是正儿八经的联邦在册自由民了,同时他们很乐意为新雇主工作。

这里的原住民不享受分地待遇,国防军打过来之后也就是给他们一个自由和正式身份,多余的东西都是没有的。

原住牧民们现在最主流的路子就是给汉人移民打工,他们并不反感给人放牧的工作,因为千百年都是这么过活的。

千万不要认为这些原住牧民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这些底层牧民从来都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在苏联人统治他们之前,土地和牧场都是贵族的!

俄国人来了之后,土地牧场就变成了俄国人和贵族的,苏联人来了之后消灭了贵族王公,但土地牧场依然不是他们的,变成了国家的,是苏维埃的神圣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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