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李怀德出面
何雨柱下班直接走了，他心中已经预料到了，今天晚上马峰要倒霉。
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马峰的脸色，所以他根本不在意。
果然，第二天上班之后，那个所谓的高师傅没有出现，马峰也没有出现，到是李处长来了。
“何雨柱、何师傅？”李处长进入后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何雨柱，走过来直接开口问道。
“没错，您是？”何雨柱开口问道。
“我是李怀德！”李怀德笑呵呵的。
何雨柱急忙起身，“原来是李处长，不知道李处长到后厨来有什么指示？”
“咱们出去聊一聊？”李怀德问道。
“可以，您先请！”何雨柱到是很有礼貌，毕竟这人不好得罪，同时对方也很客气。
何雨柱又不傻，马峰不可能每次都花钱让自己做小灶，他一个食堂主任也花不起，必然昨天晚上实话实说了，这才让李怀德亲自到来。
两人从后门出来，李怀德这才说道：“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马峰这个同志的觉悟不够高，何师傅是否愿意担任食堂主任啊？”
“您捧了！”何雨柱说道：“之前的厂领导就有这个意思，不过被我拒绝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我不是那块儿材料。”
“我就在后厨，安安心心的当个厨子，这里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而且也不用操心。”
李怀德点了点头，以何雨柱的厨艺，炊事员的级别低了，之前的厂领导想要留住人那肯定要从其它地方给好处的。
“何师傅谦虚了，我看一食堂就管理的很好嘛！”李怀德笑着说道：“最近我也是听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何师傅一直很好的为厂领导服务。”
何雨柱自然听得出来，这是点何雨柱，之前为什么愿意做小灶？现在怎么不做了？
而何雨柱说道：“虽然这些不是我的职责，不过干工作也就不能计较太多个人的得失，但是工作总是要顺心才行。”
“不能付出了，还不落个好，这事儿换了谁都不愿意啊！”
“像是马峰同志，明明什么都不懂，上来就想要拿我立威？”
“我看重的是轧钢厂的人数众多，方便我接私活，又不是真的非在这里不可，想要请我的地方多的是。”
何雨柱说的很直白，李怀德一琢磨就知道了，何雨柱的私活不比工资少，甚至更多。
不然为什么不愿意当食堂主任？人家凭什么蹲在这里？
现在是他们这些厂领导需要何雨柱，毕竟这年月大家就图口吃的，还能图什么呢？
尤其是李怀德，他招待的大部分都是同级的人，自己厂里有这么一个大厨，那是其它厂子比不了的。
这就是便利，给自己收拢人脉的便利，所以李怀恩必须清楚何雨柱的定位。
如果失去了，再想要找一个，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现在离开也简单，最差那也是去大领导做饭
，只不过给大领导做饭没有钱途啊！
他虽然不缺钱，不过私活却是给了他最好的掩饰，等到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他就不能去鸽子市了。
到时候做私活，还能卖点儿食材，毕竟这都是小量的，也没有人能查出来。
“不错，工作还是要做的顺心才行，希望何师傅以后可以安心工作，其它的问题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李怀德没有说清楚，不过既然如此说了，那么马峰就不是问题。
“处长放心就是！”何雨柱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反正最近在马峰那里赚了不少，自己也是时候收手了。
如此，一食堂还是何雨柱说了算，马峰只能没事儿在办公室，或者是每天早上去其它食堂转悠，以彰显他食堂主任的权威。
……
日子就这么又安静了下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来到了1959年的年末。
从去年就有一定的旱灾出现，今年更是如此，粮食的定量可是消减，如今到了年末，各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贾家多了一口人，贾当已经出生了，不过是女孩儿，贾张氏很不高兴。
但是，贾东旭晋升四级钳工，工厂给发了奖状，同时奖励一张缝纫机票，贾东旭立刻就去买了一台缝纫机。
贾张氏如此在大院之中，又威风了起来，自己儿子是个争气的。
四级钳工一个工资五十二块五，超过了何雨柱，这让贾张氏更加的高兴了。
虽然何雨柱私活赚的更多，只不过这明面上的收入超过就足够了。
眼看着到元旦了，这天何雨柱回家之后，文丽开口说道：“柱子，你能弄到粮食不？”
“爸妈那里没有粮食了？”何雨柱直接问道。
“到不是他们，是大姐家里，他们家里两个小子，太能吃了。”文丽自然知道家里不缺粮食，他们三人都是有定量的，不过他们家可不靠着定量吃饭。
棒子面都需要用细眼儿的筛子过一遍，普通人家谁这么干啊？
何雨柱没有犹豫，“晚上我出去一趟，东西我会直接送到爸妈那里，他们那里是独门独户，大姐或者二姐需要的话，可以从那里少量的往家里拿。”
“过节咱们带着雨水也过去，在那边可以放开了吃了，在家就不行了。”
文丽一听高兴了起来，“你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好了！”何雨柱一笑，不过并没有说东西是哪里来的，“先吃饭。”
三口人关着门吃饭，随后何雨柱推着车又往外走，“柱子，这还要出去啊？”阎埠贵还在前院挡着。
“是啊，文丽娘家那边儿让我过去一趟，我趁着吃完饭没事儿去看看。”何雨柱一笑，“我争取早点儿回来，您可别太早关门。”
“没有问题！”阎埠贵一看何雨柱并没有拿东西，自然不会拦着了。
何雨柱骑车直接奔着文家去了，此时外面比较的安静，晚上大街上几乎是没人的，何雨柱单手扶车，另外一只手打着手电筒。
他没有安装摩电灯，那个灯光实在是太过微弱了，还要骑得快才行，更加容易出事儿，不如手电筒呢！
第37章 灾年
何雨柱来到文家所在的胡同，左右看了看，这才从空间之中取出一些东西来，随后推车走了进去。
“啪啪~”拍打门环，里面很快有了声音，“谁啊？”
是文母的声音，何雨柱开口喊道：“妈，我是啊！”
“柱子啊？”文母急忙开门，“你怎么来了？”
“给您送点东西，咱们赶紧进去！”何雨柱看了看左右，随后抬着车就进去了，上面的东西可是不少的。
文母立刻就明白了，急忙关门，“柱子，这么多东西，没事儿吧？”
“没事儿，不是厂里的，厂里的东西我可是不敢拿的，不过我是厨子，在四九城里想要买点儿东西不难。”何雨柱到不是完全的借口。
之前他可是在酒楼做过的，认识的厨子也不算是少，这些年的关系都在，一直维持着呢！
来到院里，何雨柱直接开始卸车，“白面一百斤、棒子面是筛过的，也有百斤，另外还有五斤鸡蛋、两只鸡、五斤羊肉！”
“这么多啊！”文母心中高兴，小女儿家一直都吃的好，文丽每次来都说。
不过现在的农村收成不好，城里开始减少定量，家里虽然只有她和老伴儿，但是女儿家里呢？
文父此时披着衣服走了出来，“这么多东西，柱子你家里怎么办？”
“爸，您放心就是了，不过这些粮食不要让大姐和二姐一次拿的太多，他们都住在大杂院，人多口杂的。”何雨柱提醒道。
“一次少量拿回家里一些，多拿几次就是了，另外白面也别拿的太多，您二老多吃一些白面。”
“元旦我们带着雨水过来，再带一些东西，一直到过年，陆陆续续的往这里拿，如此也不显眼儿。”
文父一点头，“你说的对，需要小心一些，不过柱子你千万不要犯错误啊！”
“您放心就是了，都是在各个酒楼买的，他们那里还算是充足。”何雨柱简单一说，随后将东西送到厨房，拍了拍身上，打扫干净，这才骑车走了。
……
元旦这天，何雨柱一早带着文丽、何雨水，一家三口三辆自行车往外走，车筐里面还有几个粮食袋。
看的别人家一阵的羡慕，贾张氏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贾东旭和秦淮茹都习惯了，到是也不在意。
他们家日子还算是不错，贾东旭的工资高啊！
而易中海则是看着粮食袋子，心中琢磨了起来，这何雨柱家日子过的不错啊！
他是厨子，能弄到粮食，不过这往外搬就不对了，大院里面的邻居不考虑吗？
心中有了想法，他起身走了出去，奔着后院去了，准备先去看看聋老太太，随后再去刘海中的家里。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是眼睛放光，“柱子，你们这是去哪啊？”
“当然是去岳父家了！”何雨柱说道：“现在物资短缺，过节还是一起过的好，如此集中一些东西
，也是能过好元旦不是吗？”
“呦，你这还自己带着去啊？”阎埠贵一阵的心疼啊。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得孝敬长辈啊！”何雨柱一乐，“不跟您说了，那边儿还等着我中午做饭呢！”
三口人直接推车走了，何雨柱可不会给阎埠贵太多的东西，偶尔给点儿甜头就行了，升米恩、斗米仇啊！
文家此时很是热闹，这次元旦大姐一家、二姐一家都来了，毕竟在文家吃的好，另外也可以给婆家节省一下口粮。
所以，大家也就不讲究了，等到何家三人到来，自然是更加的热闹，这次何雨柱又带来了不少的东西，而何雨柱自然是全家的焦点。
何雨水去逗孩子们玩儿了，何雨柱与文丽在屋里陪着聊天。
二姐文慧在供销社，家里情况略微的好些，“也不知道明年怎么样？现在我们供销社的物资都不足。”
“明年估计也难！”何雨柱说道：“不过咱们不怕，你们谁家缺了吃的，就到这里来拿，一次少拿一些。”
“别让人眼红了，我和文丽尽量过来，还是咱爸妈这里好，独门独院的，我在家都不敢放开了吃。”
文母问道：“你们院里的人过得怎么样？”
“基本上都过得去，毕竟节省着吃，也饿不死人，这里可是四九城，一直都是东北支援的。”何雨柱说道：“另外现在是计划内物资短缺，计划外的物资还没有调配。”
“不过，这大旱估计还要持续，咱们家需要小心一些，不能烂好心。”
二姐文慧说道：“柱子说得对，现在吃的太好可是容易让人眼红的，而且鸽子市那边儿成天抓人，咱们必须小心才行。”
一家人说着当前的形势，到了上午十点钟，何雨柱带着文家三姐妹去厨房。
中午，一家人吃了一顿好的，何雨柱还带了两瓶酒来，几个男人喝酒。
这个元旦过的有滋有味儿的！
……
四合院里，易中海来到刘海中家，“老刘，这都元旦了，眼看着距离过年也不远了，不过现在家家都难啊！”
刘海中没听懂，“老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柱子家过的不错，想来他是有些办法的，你看看我们是不是让他帮忙，弄些粮食回来呢？”易中海这个提议，瞬间让刘海中眼睛一亮。
要知道，他们家可是三个儿子呢！
三个小子要吃多少粮食啊！
“你这个想法不错，我是支持的，不过那傻柱能同意吗？”刘海中有些不确定，“毕竟他哪里来的粮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