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195节

  要不是看在你家狗子的份上,就凭你这一句“小信”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鬼畜!

  “要喊就喊我的姓氏,我们不熟,”羽生信长毫不留情,挥手转身潇洒离去:“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务必传达给萨布雷。”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一丝一毫的留恋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为了萨布雷的事吗...”团子少女的眼神迷茫,随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用手敲了下自己的头:

  “真是糗大了,晚上回家一定要和小町妹妹说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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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总武高后门自行车棚前的台阶。

  天空变得阴沉沉的,远处的积雨云正在缓缓逼近,看来不久之后又会有一场雨,

  羽生信长伸直双腿半坐在地上,遥望远处的大海,侧耳倾听材木座的汇报:

  “自从神宫京平事件后,怪盗个人网页浏览量暴增四倍,截止昨夜十二点,注册会员增加了百分之一百四十八,委托板新增留言四千八百条...”

  肥仔的眼睛反射着干练的光芒,他每当汇报这些情况的时候,总是非常认真,颇有经验丰富的社畜的感觉。

  今天之所以不在部室内,是因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被救了没错,但是那个不知道身份的少女需要提防。

  羽生信长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之前拜托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暗金公司吗?”材木座义辉放下手里的稿子,挠挠头道:“我从相关会员那里搜集了不少讯息,但目前为止还不能说很清楚,因为这里面的情况有些复杂...”

  “那就捡重要的先说吧,”虽然神宫京平的事件才刚过去没几天,但羽生信长的工作不能停下来,暗金公司的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很紧要的,四千九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个普普通通的金融公司是不可能有如此庞大的现金流的,更何况...

  盲目会,这个神秘的组织目前所露出的马脚太少太少,也就只有从暗金公司着手,才能知晓更多的线索。

  到底有什么阴谋,幕后主使是谁?

  袭击自己和真白的是否就是这个组织的人员?

  还有绝对不可饶恕的,精神洗脑小孩子,让她做出极端邪恶的事情!

  既然自己知道了,那么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要把渣滓彻底剔除掉!

  材木座义辉露出认真的表情,仔细回忆脑子里的讯息,小心斟酌道:“从部分受害者提供的情报中可以知道,这家公司的规模算不上很大,甚至可以说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民间金融机构。”

  “它有数处办公地点,主要集中在东京,以前千叶也有一家,但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一年前左右关闭了。”

  “社长姓氏未知,但据可靠情报,他的年龄很小,甚至大概可能也就只是高中生的程度。”

  “可暗金公司成立的时间却很长,已经足足有十几年了。”

  “成立十几年,社长却只是高中生?”羽生信长愣了下,挑了挑眉毛:“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厉害了吗?放高利贷放到可以搜集五千亿?”

  “那个...”材木座义辉看过来的眼神很古怪,就像看到有钱人说自己讨厌钱那样虚伪:“我觉得信长你才是真正厉害哦...”

  羽生信长:“...”

  这肥仔说的也不算错...

  但是举例勿用孤证,像他这么强的,大概没有了...吧?

  羽生信长苦笑着摇头,挥了挥手:“继续说吧。”

  材木座义辉摇了摇头:“暂时就这么多了,那个暗金公司很会隐藏自己,虽然跟这么多人有业务上的往来,但是没有留下太多可供追寻的线索,很多人甚至都只是间接的受害者而已。”

  “继续查,”羽生信长揉了揉太阳穴,舒缓繁杂的大脑:“我会让龙之介配合你的,对了,你还不认识他吧,过些天聚餐的时候你也一起过来,怪盗团核心成员必须要互相认识,以免出现意外的时候两眼一抹黑。”

  材木座义辉点头,随即有些担忧地看向羽生信长:“信长,你不必太过勉强自己,偷心的事情可以暂缓,你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

  作为真·青梅竹马,他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位儿时玩伴的超长之处的,大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力气,还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如果连这都会感到疲惫,那么说明事态一定不会只是像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他只恨自己做得不够多,不能为这位没有血缘的“兄弟”分担更多的事务。

  “我知道,”羽生信长清楚材木座的关心,但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目前肉体上的疲惫并不算多,更多的担心还是昨夜那个黑暗中爆发出来的不可名状之物,如果不尽快找到办法去应对,那么还未完全成形的怪盗团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他转移话题,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只会动摇军心:“对了,加藤惠那边...你要多留意。”

  “你是说...”材木座义辉扶了下眼镜,下意识地为少女辩护:“加藤经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觉得她很有善意...”

  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怪异地盯着肥仔:“你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

  “不不不...”材木座义辉连忙摆手,认真地说道:“我不喜欢她啦,只是我觉得加藤经理人很好,给人信赖的感觉...”

  他露出疑惑地表情,小声嘀咕:“虽然我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但就是直觉告诉我是这样的...”

  羽生信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心中的警惕加重了:

  可以扭转他人的印象么...

  和那个所谓的盲目之主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他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谨慎谨慎再谨慎!

  已知盲目之主可以操纵神智,那么略微提高好感度也就并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了,你听我的就是了,对她保持一定的戒备,这没有坏处。”

  “那...我知道了...”材木座义辉略有些为难地点头,接着说道:“对了,这几天的排练需要加快了,文化祭下周五举行,你要趁明后两天周末再熟练下台词。”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一想到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念那些羞耻的台词,他就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是原定海藤出演的吗?为什么我非要受这种刑罚???”

  “海藤他最近好像遇到了点事,我找过几次都被他用借口搪塞过去了,”材木座义辉显然不是没有在这方面做过努力,可是海藤瞬的避而不见实话说真的有点伤人:“明明服装的制作还需要靠他来着...”

  “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这样的吗?”羽生信长问出了这些天来的疑惑,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部员,他还是有些关心的。

  材木座义辉思索了下,不确定道:“我听勇太说,好像是海藤母亲的原因吧?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海藤的母亲...

  羽生信长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短发戴着眼镜的女人形象,在原著中海藤瞬的母亲是个严厉的人,十分担心自己小孩的学习情况,有点过度保护的意思。

  难道说这就是海藤瞬不来的原因?

  他耸了耸肩,站起身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我明白了,之后我会抽时间亲自和他谈谈的。”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你就电话通知我。”

  “嗯,好,”材木座义辉沉默了下,在羽生信长转身后伸出手喊道:“信长...”

  “怎么了?”羽生信长疑惑。

  材木座义辉的双手抓住风衣的两边,有些紧张地说道:“那个...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羽生信长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大概是肥仔因为神宫的死亡,怕自己出现了阴影而担心吧。

  该说不愧是真·青梅竹马吗?

  他的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并起两指在额前比划敬礼,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男人间的友谊不需要说太多,矫情敏感也不属于他们的风格,明白这点就能维持住很多情况的平衡。

  材木座义辉学着羽生信长的手指也对着那个背影敬礼,直到看不见后才喃喃自语:

  “加油啊,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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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

  在临近夜晚的时分,细细蒙蒙的小雨如牛毛、如丝线,缱绻着秋的哀思,笼罩千叶。

  羽生信长惬意地踱步在雨中,只十多分钟便来到离家不远的地方,而后站定了,无可奈何地苦笑自嘴角溢出,有轻轻地叹息在空气中逸散。

  朦朦胧胧间,在他所居住的透天厝前,有短发的少女默立在那里,红着眼眶,兀自捏紧了拳头,倔强的笑着:

  “终于...”

  “找到你了...”

  继续继续!

第152章 往日的便当

  微风细雨,没有斜阳,

  萧瑟渐起的初秋中,少女眼角有晶莹洒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哽咽到无法呼吸,她兀自强撑起早已支离破碎的坚毅,目光一刻也不愿意从眼前少年的身上偏移:

  “找到你了...找到你了...”

  不断重复的话语,也许是在庆幸,也许是想镇定自己内心中的繁乱思绪,

  抑或单纯的毫无意义罢了...

  羽生信长收敛起所有的表情,淡淡地走到少女的面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这算什么?

  Flag的恒常性,不以他的口头中断而消亡吗?

  说起来,这丫头好像没怎么变化,头发倒是长长了不少,都快垂到肩膀后面了。

  安乐冈花火迎向羽生信长的目光,有太多太多想说的话了,可是这样的相遇场景,却把一切都掐灭在喉咙里,化为酸酸麻麻的感觉,只要自己一张口,毫无疑问的会嚎啕大哭出来。

  可是她不想这么狼狈,就算这半年多来经历过太多太多辛苦的事,但那些都不重要,找到信长就是最完美的答卷。

  要用最漂亮的姿态去面对那个不辞而别的少年,告诉他安乐冈花火不是脆弱无知的女孩,不是认不清自己内心的女孩,更不是冲动过后只剩下不堪的,长不大的“妹妹”!

  即使如此,她还是有克制不住的怒气...

  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要在自己习惯了他的存在后残忍剥离?

  为什么要在她充满对未来美好祈愿的那刻,亲手打碎这一切!

  至于他喜不喜欢自己...这不重要...

  安乐冈花火可以付出自身所拥有的一切有形与无形的东西,没有保留。

  任性?

  那就任性吧...

  从前就是太顾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最后才会失去期望的未来,明明只要贪心一点就好,明明只要再撒娇一点就好...

  这些她都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仅仅只过了半年,与少年此刻半步的距离,却比天空的星星还要遥远...?

  强忍着委屈,心好像被揪住一样难过...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应该要过来摸摸自己的头,然后被嫌弃的...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两手抱在胸前,就在那里冷漠观望。

  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

  羽生信长面无表情,甚至还想抓抓痒,他在赌,赌这个丫头先忍不住哭出来,然后就像前世天朝古早的狗血剧里那样,跑到小树林里抱着棵老歪脖子树痛哭一场,最后离开相忘于这熙熙攘攘的世界。

  她回家找妈妈,自己回家揍霞老肥,皆大欢喜,欧耶。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直到天气渐渐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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