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大门打开,她不敢回头看母亲的表情,逃也似的走了进去:“妈,快进来吧,”
“外面风有点大...”
说罢,平冢静不等回话,自顾自地走进厨房里,将酒水全部放进冰箱里,又拿出零食拿出冰镇好的啤酒,走回到客厅中,打开游戏机像是没事人一样拨弄着手柄。
看着女儿只是简简单单的拿东西,就有无数多余动作,平冢静的母亲摇了摇头,坐到她的身边,温声道:
“可以跟我说说,为什么分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平冢静无意识地念叨着,眼睛直视电视中的画面,明明想要玩游戏,可是手柄拨弄着怎么也无法决定下来:
“分了就是分了...分了就是分了嘛...”
“哪有为什么...我怎么知道...别来问我啊...我也不知道啊...”
“我又没做什么...我年纪这么大,分了也很正常啊...我又不知道...”
平冢静的母亲深吸了一口气,按压下想要继续询问下去的心思,很没有形象地坐到女儿身边,拿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柄:
“妈妈来陪你玩吧。”
温婉的话语,并未传到平冢静的耳中,她只是一直重复着,一直重复着:
“我不知道啊...”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平冢静的母亲没有插话,静静地聆听着女儿没有丝毫章法的零碎句子,一如多年前曾经安抚女儿睡觉的样子。
羽生信长...啊...
第二更。
短暂的刀是为了更激烈的糖!
我永远喜欢静可爱(
第268章 三天两夜,新的羁绊
叠好黑色的衬衫,折上黑色的裤子,塞进黑色的袜子,正在收拾行李的羽生信长愣了下,忽地回过味来...
衣服怎么就全都是黑色的了?
他并非是单色主义者,在国中时期会收到不少附近欧巴桑送来的家里小孩没怎么穿过的衣物,各种颜色都有。
上了高中以后,经济条件改善了不少,所以就由着性子购买衣服,今天一收拾,就发现了不对。
果然男人怕麻烦天性的最后归宿,就是全黑套装吗?
当然,绝大部分衣服都是霞老肥‘顺便’给自己买的就是了...
这个肥女人给自己和真白买衣服就那么多种多样,到了他这里就尽量极简,果真是人间之屑!
正当他在心中恶意揣度着肥婆时,旁边睡在沙发角落里的萨布雷睁开眼睛,背拱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唔...”
“信长你收拾衣服干嘛...?”
“家里又要来女人,把你挤到大街上去睡吗?”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竟感到无力反驳...?
家里的女人数量确实在稳步增长,也的的确确剥夺了自己这个男主人的空间,别看现在还能睡客厅,以后恐怕真的说不定要出去睡大街了啊!
他一巴掌抽在萨布雷的狗头上,打得后者夹起尾巴哀叫:“修学旅行,三天两夜,什么女人不女人的。”
“呜...”萨布雷揉了揉脑袋上发疼的地方,扁嘴道:“那不还是跟女人出去约会吗?”
“我跟你赌一包高级狗粮,这次出去你一定又要增加新女人!”
你tm...
羽生信长差点没一拳把狗子送走了,强忍住出拳的冲动,他问道: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是跟女人约会呢?”
“我都听到了汪!”萨布雷扬起脑袋,不无骄傲地说道:“真白和雪乃的谈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在学校里凑到交换生的身边去当保镖,除了想泡她还有什么理由?”
“在我们狗界,只要公狗一围着母狗打转,那一定是想骑它!”
“我可告诉你,你瞒不过我的!我都见过不少想用这个套路骑我的小公狗了!”
你说是,那就是,不狡辩。
羽生信长选择不与一只狗中赤兔计较,手里继续收拾着行李,说道:
“你也赶紧收拾收拾,这次你要跟我一起去。”
“你终于想开了!?”萨布雷不惊反喜,伸着舌头哈哈道:“说罢,想知道新女人身上哪里有痣?我帮你去看!”
我tm一拳把你打成痣!
“滚滚滚滚滚!”羽生信长不耐烦地踢开狗子,没好气道:“赶紧的,我们马上就出发。”
“等我刷个牙,蹲个马桶先!”萨布雷一听能出去玩,精神抖擞,在家里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它都快憋坏了。
话音未落,它已经从沙发上窜了出去,飞也似的冲向厕所,途经楼梯口时一头撞在了刚刚下楼的霞之丘诗羽脚上,一个趔趄摔飞出去,骂骂咧咧道:
“肥婆!别以为你今天穿的黑色系带内裤,就可以神气!”
“爷可是唯一陪信长出游的存在!气死你!”
霞之丘诗羽眼角狠狠抽搐了下,皮笑肉不笑地踹飞狗子,来到沙发上收拾包裹的羽生信长身边:
“信长君,怎么今天修学旅行,要带上那只讨厌的狗?”
羽生信长瞥了眼穿戴整齐的霞老肥,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他其实很好奇狗子口中的黑色系带到底是什么样的款式...
“嗯,有些事已经是时候要开始去解决了。”
少女对于视线的敏感程度远超常人想象,霞之丘诗羽下意识地按住裙摆够退两步,停顿了下还是坐到羽生信长的身边,将下巴垫在他的肩上:
“解决?”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吗?”
她清楚羽生信长口中所说的事情指的是疯狗一样的才虎,可是对方早就开始了疯狂举动,按理说从之前的极道少女49会场袭击案中,就应该行动了才对...
“要能进得去啊...”羽生信长耸肩叹息一声,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现在他脑海中的线索还是呈现碎散的形势,缺少某个关键性的证据来连接。
但是又有种熟悉感,就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惊鸿一瞥过...
到底是什么呢...
他甩了甩脑袋,不去想越发纷杂的线索,晃动了下学姐搭着的肩膀叮嘱道:
“这次我不在,你很有可能会遭遇袭击,”
“记住,在这三天两夜里,千万不要跟雪之下还有真白分开。”
“既然这么担心,那就留下了亲自保护自己的妻子吧?”霞之丘诗羽的口吻中带着少许的揶揄,用手指一下下戳着羽生信长的脸颊:“还是说...”
“那个胸小的野女人,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怎么你又知道了???
羽生信长投以疑惑的目光,他可从没跟肥婆说过自己要贴身保护四宫辉夜的事情,难道是雪之下说的?
不能啊...
这俩现在有往势同水火的趋势发展...
整天见了面不是你不理我,就是我不理你,能用‘嗯’回答,就绝不用‘嗯嗯嗯’,就好像在争夺某种主导权一样...
感受到羽生信长的疑问,霞之丘诗羽向上翻了个得意的白眼,用手指夹起自己的秀发在他的脸颊上打着转:
“要怪就怪你御狗不严呢。”
行吧,一定是狗子利用双面间谍的身份四处讨食,看它那又圆润了不少的身材就能猜到了...
羽生信长拍开肥婆不规矩的手,丈量了下行礼中刻意留出的空间,盘算着萨布雷能否很好地塞进去:
“行了,记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情况危急就打...”
“情况危急就打响指,”霞之丘诗羽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直起身子伸出葱白柔嫩的指尖,啪地一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撤退就打两声,千万不要眨左眼...”
她的唇角向上掀起浑不在意的弧度,摆摆手说道:
“信长君,罗嗦的男人只会让女人觉得厌烦呢。”
羽生信长看了看学姐,又用眼神往她的身后偏移了下,没有说话。
霞之丘诗羽愣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一看,椎名真白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歪着脑袋正用那双纯净清澈的橙色眼眸静静地看了过来。
霞之丘诗羽能感到自己的身上忽地浮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偏开了视线,撩起耳边的发丝镇定道:“真、真白...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椎名真白说话一如既往的简洁,但落在霞之丘诗羽的耳中,怎么听都有种描述不出来的味道...
就好像其中夹杂了决定性的不同,但是又无法精准的指出...
椎名真白的大眼睛忽闪了下,好似与原来又没有了不同,她好奇地打量着羽生信长的动作,淡淡地问道:
“跟偷腥猫私奔?”
你tm都跟那条死狗学了什么啊!
羽生信长的嘴角抽搐了下,起身伸手按揉着少女的头顶:
“我要出去几天,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么?”
“不回来了?”椎名真白伸手抓住羽生信长的衣角,像只习惯眷恋依靠的猫咪。
羽生信长怔了下,但也算是习惯了真白的行为,毕竟两人曾在印象空间里共同奋战过相当长的时间,自己也是以师长的身份跟她相处,会得到依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会回来的,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又会去什么地方?”
椎名真白的眸子往下移动了瞬间,接着继续锁定羽生信长:“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主母的。”
哪来的主母啊!
羽生信长无力吐槽,从腰侧间将白色的那把手枪拔出,递给少女:“拿着吧。”
椎名真白似乎确定了什么,抓着羽生信长衣角的手指紧了紧,复又松开来,接过那把沉甸甸的手枪:
“暂时给我的...?”
“不,”羽生信长摇摇头,温声道:“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