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426节

  同时插手三件棘手的案子,上面分明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拖死在千叶,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她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是贬黜常用的手段。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上级会下这样的命令,难道说破掉心之怪盗的案子,对他们来说暂时并不重要吗?

  不行,不能就这样被挤出权力中心,我得回总部一趟!

  新岛臧底韵露了决心,对着好奇望过来的少女说道:“我过几天要回趟东京,你要不要一起过来?”

  顺便履行承诺,如果去总部争取失败,那么交易也只好就此断绝。

  安乐冈花火等的就是这句话,只有在东京,这个国家的权力中心,她才能窃取更多的讯息去帮助羽生信长!

  “好!”

  天花板上,吊灯之中,

  一枚微型的摄像头,正悄无声息地窥视着下方,往未知的远方输送信号。

  偷偷摸摸码的第二更。

  晚上还要加班,各位老哥可以不用等,我在夜里自然会更新的

第281章 离去的决定

  昨夜下了一场短暂的下雨,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树叶上的尘土被洗去,焕发碧油油的绿意。

  通学路上的羽生信长调整了下沉重书包的肩带,注意力被一边聊天的两位一年级学弟吸引:

  “还有一周拳愿比赛就要开幕了呢,你到时候去不去东京看?”

  “诶~我倒是想去啦,可是拳愿比赛的时间都在晚上,家里人都太忙了,不愿意参加这种大型集会,也不放心我一个未成年人去东京,只好在家看转播了...”

  “那太可惜了呢,听说二年级的三浦优美子学姐会跟随组合一起,在开幕式上演出呢。”

  “其实我更喜欢麻衣酱的啦...”

  拳愿比赛啊...

  羽生信长收回目光,心中不由升起少许担忧,虽然已经安排好了让范马家的两兄弟参加比赛,但到时候肯定非常凶险,不知道学姐和雪之下会不会遇见危险的情况...

  书包里传来一阵异动,小巧的黑鼻子费力拱开拉链,从中窜出个狗头:“呼~闷死我啦,”

  “信长,那个什么比赛将近,留给我们攻略殿堂的时间好像不多了呢。”

  “来得及,”羽生信长还是如以往般自信,殿堂里的阴影恶魔强度增加这点可以忽略,这次又多了个新队友,看样子战力也还不错,不至于会比上次更慢:

  “只是开幕而已,举办的时间整整半个月,也就是说我们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可以去攻略。”

  除去新添加的条件显得棘手以外...

  不过有四宫辉夜在,运筹帷幄的少女想必会有相当大的助益,最起码像上个殿堂那样,遇见了难题还需要出来求助的情况不会再出现了。

  “哎,又要加班咯...”萨布雷气馁地打了个响鼻,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它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这次的【光影】聚餐,什么时候举行?”

  一想到美味可口的饭菜,它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取消。”

  少年的声音淡淡的,无法让人听出其中所包含的情绪。

  萨布雷愣了下,还以为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错误,明明上次面对暗金公司的时候,情况非常不容乐观,信长也还是坚持举办,为什么风平浪静的现在反而决定取消?

  它呜咽两声,委屈巴巴地嗫嚅:“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羽生信长的回答简短而生硬,亦有铁血独裁的色彩:

  “不仅仅是聚餐,还有光影,我都不允许你提及。”

  “就当作没有发生过,明白么?”

  萨布雷的小脑袋里还不能完全理清人类的喜怒哀乐,但是它明白羽生信长用这样的口吻,那一定是非常认真地再说事,于是收敛了玩闹的心思郑重点头:

  “我明白了...”

  总归是自己的狗了,羽生信长也不愿意过于苛责,胡乱揉了揉萨布雷的脑袋:“这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聚餐就折现成零食,放学后我再买给你。”

  “那我要牛肉棒,还有硬硬的猪耳朵!”狗子就是狗子,只要听见有吃的,那么一切事情都可以不再去追究,萨布雷也不例外。

  不过,忠于主人这点,羽生信长也很满意就是了。

  跟随着学生走进教学大楼,换号室内鞋,羽生信长径直往教室前进,刚上二楼路过楼梯转角,迎面撞来好闻的草莓奶香,他不急不徐地往旁边迈步,敲到好处地伸手抓住了失衡的少女:

  “加藤,没事吧?”

  加藤惠的手中捧着厚厚的一摞资料,差点不小心全部撒出去,连忙用力按在怀中,待身形安稳下来后,她才轻轻松了口气,对着羽生信长微微点头,马尾上的凤尾蝶头饰随之扇动:

  “多谢羽生同学喔。”

  “不用,”羽生信长不在意地摆摆手,视线转到少女手上的资料,不由分说直接拿过:“送去哪?”

  “呃...”加藤惠的小脸上略过几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但很快恢复了她一贯的淡定:“其实羽生同学不用帮忙也可以的呢。”

  萨布雷直接从羽生信长的书包里钻出来,不顾暴露的风险叫嚷道:“女神!就交给信长吧!他力气大,天生就是做搬运工的料...哎呦!”

  羽生信长一把掌把狗子扇回去,就算他要去当搬运工,有谁敢收?

  不是他吹,他能把四宫财阀搬垮喽。

  摇摇头不去在意狗子的胡言乱语,他望向并没有惊讶表情的少女:“我力气大,举手之劳而已。”

  “那先谢谢了,”加藤惠微微躬下身子,语气莫名道:“这是平冢老师要的资料,就麻烦羽生同学你送去吧。”

  呃...

  羽生信长的表情尴尬了,他本想做好事来着,没想到竟然是美人教师要求的东西...

  以两人目前的关系而言,最好不要见面,免得双方都觉得不舒服,自己也没有厚脸皮到才刚拒绝了别人,就能正常跟别人相处。

  “加藤...”

  “我觉得还是你自己去送吧,就当锻炼身体了。”

  羽生信长作势又要把沉甸甸的资料交还给少女,惹得萨布雷拼着暴露的危险也要伸出狗头来:“你干的这叫人事吗!还不如我对小母狗温柔!”

  “闭嘴!”

  “哎呦!你又打我!我肯定要跟肥婆告状,说你又找了个贫乳的情人!”

  被狗子这么一闹,羽生信长只好作罢,递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去:“算了,还是我去吧。”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伤心的女人,敢于正视有钱的富婆!

  他还就不信了,美人教师还能把自己强X了?

  “如果羽生同学觉得不方便的话,还是我自己来吧。”加藤惠见羽生信长表情有异,淡淡地说道。

  “不用了,回见。”羽生信长丢下一句,摇头叹息着往熟悉的办公室走去。

  加藤惠站在原地,目送着少年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澄澈的眸光中,不知有怎样的心思在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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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帘布轻轻摆动着,被透过窗户吹进的冷风掀起,清新的空气在办公室里回转着,吹拂在发呆中的平冢静脸上,将她放在手机壳上的精神唤回。

  “不是要转夏了么,为什么还这么冷...”

  小声抱怨了句,她最后扫了眼贴在手机壳里的大头贴,眉毛烦躁地拧动了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又装了上去,将那枚照片封印在其中。

  叩叩叩——

  敲门声忽地响起,平冢静连忙整理了下头发和衣领,把手机揣进口袋的动作停顿了下,转为放在外套的内衬中,又轻拍两下,感受到实际的贴合感后,才点了点头出声道:

  “进来吧。”

  啪嗒一声,随着办公室门的打开,意料之中的脚步声并没有出现,平冢静感到疑惑,一抬头就看见那张熟悉的清秀少年:

  “怎、怎么是你...?”

  她的眼睛睁大了几分,忽然有什么东西充斥其中,就好像冰冷的地下室内,烛台陡然升起了火光。

  羽生信长耸肩,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不准备进行多余的寒暄,什么‘你怎么样了’、‘最近还好吗’之类的台词,放到现在这个场合有些不伦不类,毕竟两人之间并没有确切的关系存在过。

  如果有,那也是‘医弧。

  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他对着还没回过味来的美人教师轻轻点头,而后干脆利落地转身:“平冢老师,我先走了。”

  “等一下!”

  没有来由的怒火从心中烧起,平冢静重重地锤了下桌子,用恼怒的口吻道:“喂,你什么态度啊!”

  “干嘛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不就是交易停止了吗?有必要弄得好像肉麻的八点档言情剧一样吗?”

  这话说的...

  也就是情况不允许,要是换个现实情况,你怎么知道咱们不会发展成白色相簿呢?

  嗯,也有可能是日在总武高...

  羽生信长的嘴角扯了扯,他也明白美人教师说得都对,两人之间弄得太僵确实不太好,如果能软化一点对大家都舒服些,但...

  他用两根手指按住嘴角,往上拉出援气满满的笑:“平冢老师,这样可以吗?”

  “难看死了...”平冢静嘀咕一句,一指旁边的沙发:“先坐下吧,别好像一副我会把你怎么样的表情。”

  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态度,既然美人教师都这么说了,自己再扭捏下去,反倒显得不干脆了,于是一屁股坐到阔别数天的沙发上,摆出懒懒散散的姿势:

  “平冢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是生活指导老师,找学生谈谈青春期心理变化不行吗?”平冢静拿起一次性杯子,在饮水机前倒了杯清水递给羽生信长:

  “喏,只有清水,没有可乐。”

  “你也多注意点,别整天冰可乐喝个没完。”

  “那个是会影响到你以后要小孩的。”

  “要照你这么说,号称肥仔快乐国的灯塔,岂不是要绝种了?”羽生信长接过清水抿了口,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若无其事的美人教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暗示什么?”

  正在将口香糖放进口中的平冢静愣了下,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但与往日不同的是,她并没着急抓狂地反怼回去,只是没好气地瞪了羽生信长一眼:

  “行了,收收你喜欢胡言乱语的性格,”

  “要是以后我不在了,新老师一定会对付你这样的问题学生。”

  羽生信长敏锐地察觉到了美人教师话里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说法,挑了挑眉毛:“你不在了?”

  “嘛,还只是个想法呢...”平冢静挠挠头,好像很不习惯关于分别的台词,把视线偏向窗外:“我很久以前有个女同学,最近在Line上面聊了几句,”

  “她曾经是个护士,经历过很多很多事情,后来拒绝了前辈以及上司的挽留,独自前往非洲援助那些卫生条件很差的国家。”

  “我问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说曾经在从事的医院中,有个很勤快的打工小哥教会了她很多很多人生道理,”

  “让她明白了,人生应该有更高的追求,追求以前从未体验过,但更为广阔的天地。”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微不可察地瞄了眼羽生信长,随后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

  “我觉得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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