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指,只需要微微抬头就可以达成完美的吻。
香甜的少女吹息拍打在脸上,伴随着辉夜姬脸上的热度增加,愈发火热...
“逆强X?”
四宫辉夜摇了摇头。
“偷摸身体?”
四宫辉夜犹豫了下,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趁我睡着,偷偷啵嘴了。”
“我没有!”四宫辉夜连忙争辩,为自己的清白正名。
羽生信长冷笑一声,指了指辉夜姬双手抓住的地方,那正好是自己的胸膛部位。
他又指了指辉夜姬双脚跨坐的地方,那正好是自己的下身...
“有个名词,叫做婚内强X,你知道要叛几年吗?”
“谁、谁要强...你了...”四宫辉夜轻咬下唇,别过脸去,即使被抓了现行,她依旧不肯认账:“只是你在说梦话...”
“我想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种事你还是跟警察去解释吧,”羽生信长双手掐住辉夜姬的小蛮腰,像是捏小鸡仔一样从自己身上提起来,丢到一边去:
“你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总想着占我便宜,”
“就不能忍到结婚后吗?”
“你是哪来的发情的猴子吗?”
“唔...”四宫辉夜揉着摔到的小臀部,对羽生信长的话完全不能理解,歪着脑袋问道:
“什么忍到结婚后?”
“什么发情的猴子?”
“你说得都是些什么?”
行吧...
跟这种性白痴一样的女人玩颜色梗,对希望她能接上的这样的自己感到天真...
羽生信长坐起身来,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才夜里四点多一点,挑眉道:
“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
“我理解你这种初次尝试过接吻的,就一直忘不掉的心态,”
“可是也不至于大晚上不睡觉来夜袭。”
“都说了不是这样!”四宫辉夜抓起枕头就丢了过来,气恼道:“你一直在说梦话说个不停!”
“我再强调一遍!我只是想听听你在说什么!”
羽生信长随手接下枕头,垫在自己的腰后,让坐姿更加舒服些:“所以,听到一半看见我在熟睡,就动了淫念,”
“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准备趁我熟睡的时候再试试接吻的滋味?”
没想到的是,这个随口胡诌的污蔑竟然令四宫辉夜微微闪躲开了视线:
“没有...”
“我没想那么做...”
没想那么做,可以理解为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羽生信长的嘴角抽搐了下,他知道辉夜姬是个涩涩的女孩子,是那种接过一次吻就念念不忘,想要尝试更多花样的小母猴...
可是完全没有必要连觉都不睡了吧!?
要知道现在的自己可不比以前,要是真没忍住,那可就要上演男默女泪了...
无奈叹息一声,他准备给这位生理保健知识为零的少女来好好科普一番:
“记住,以后不能坐到男人的身上去,知道了吗?”
“你是在暗示我的体重么?”四宫辉夜显然理解有了偏差,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不,”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我是在说这是很危险的行为。”
听到这样的话,四宫辉夜的小屁股怪异地扭动了下,歪着脑袋疑惑道:
“说起危险...”
“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你下面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长长的?”
“那是什么?”
我TM!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要说解释那是什么东西吧,纯洁的辉夜姬说不定会从头开始问小学生都知道的生理知识。
要怪就只能怪四宫家,没事把女儿教成这样,得亏是正常的世界观,要是在奇奇怪怪的本子世界观里,辉夜姬怕不是早就变成怪叔叔或是黄毛的形状了。
无语地摇摇头,他选择就此含混过去,可是那边的辉夜姬是好奇心很强的孩子,依旧抓住那个问题不肯揭过:
“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贴身兵器?就像是以前的武士那样,用来贴身战斗的胁差?”
“呵呵...”羽生信长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笑,顺势下了床:“差不多吧...”
这种事不能细说,否则有理由相信脸皮薄的辉夜姬会当场去世。
他走到靠近房门的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忽地感觉到一丝凉飕飕的微风吹来,望过去才发现房门没有锁上,还留有细微的缝隙:
“嗯?”
“怎么房门是开着的?”
“是么?”四宫辉夜的心跳漏了拍,语气却还是稀松平常:“大概是早坂离开的时候忘记了吧。”
羽生信长耸了耸肩,将清水一饮而尽,顺带走过去扣上了房门。
那一瞬间,他的鼻翼微动,敏锐地嗅到了什么,口中依旧回复着:
“早点睡吧,以后不准再趁我睡着的时候揩油。”
“被你吵醒了,还怎么睡?”四宫辉夜神情舒缓几分,不满地抱怨着。
“你不睡?”羽生信长挑了挑眉,而后拖鞋上床,顺便给自己盖好被子:“那我睡。”
“帮忙关下床头灯,谢谢。”
辉夜姬的大姨妈还没有走,所以这几天都没有进入印象空间里死斗,难得能安稳地睡几天觉。
不过睡眠质量算不上好,或许是因为头痛的原因,导致这段时间总是会做相同的梦,然后又是辉夜姬发热,又是辉夜姬性,骚扰。
女人,你的名字叫祸害。
四宫辉夜以鸭子坐的姿势望着躺下的羽生信长,一侧的脸颊鼓起几分:
“陪我说话。”
羽生信长无动于衷。
“喂...”
四宫辉夜伸出可爱白嫩的小脚,隔着被子轻轻推搡着。
羽生信长继续装死。
“信长...?”
四宫辉夜缓缓靠近过来,用手指戳着羽生信长的背。
处于大姨妈状态的她,比起发热的时候要稍微好点,但仅仅是一点。
或者说她就是那种在虚弱的时候,会特别倾向于依靠他人的女孩,即使拥有的称号是‘冰之辉夜姬’。
羽生信长猛地坐起来,吓得她惊呼一声,连忙后退几步。
“来来来,喜欢聊是不是?”
他伸手捏住辉夜姬嫩白的脚踝,如同拖尸体一样拽到自己面前,然后给她翻了个面,死死摁在床上:
“我陪你,战到天亮!”
“咕唔!”四宫辉夜痛呼一声,用力挣扎起来,单薄的睡衣在厮磨的过程中凌乱,露出雪白滑腻的香肩,还有可堪一握的腰肢。
大口大口呼吸着的嘴角,几缕发丝在不经意间含进口中,被透明的液体濡湿,在昏黄灯光下闪烁旖旎的光。
别样的诱惑力,从这具青涩的身体上散发出来,悄然勾动着...个鬼!
羽生信长甩了甩头,放开了束缚辉夜姬的手,一巴掌拍在那挺翘的小臀瓣上,反馈过来的弹性意外紧实:
“老实点,想要聊天就别胡闹。”
四宫辉夜不敢置信地望向羽生信长,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他先开始动手的,怎么现在反倒开始指责自己?
“混蛋!”
“粗鲁!”
“讨厌鬼!”
“那么晚回来,还敢这么凶?”
“我、我...”
她越说越气,整个人爬将起来,像只凶悍的小老虎扑了过去:“我跟你拼了!!!”
打虎英雄羽生信长一把就按趴了辉夜姬,挑了挑眉毛不确定地问道:
“你该不会是一直在等我回来吧...?”
跟雪之下的散步一直耽搁到近十二点,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
辉夜姬理所当然地坚持到他出现,才沉沉睡去。
说起来,上次她亲自己的那天,自己好像也是在外拖了很久来着...?
“谁会等你!?”四宫辉夜挣扎几下,发现无法挣脱后别开小脸:
“你最好一直都别回来!”
“今天也一样,继续一个人在外面玩到很晚。”
“反正对你来说,我不过是管着你,惹你厌烦的人吧?”
说着说着,她的语气转向恼怒,再转向冰冷,似乎由打闹变成真正的发怒。
尽管刻意忽视,可面前少年回来时,身上所隐隐散发出的香味依然令她心焦。
也许是因为兄长的命令,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都不可以放任下去...
“为什么要等我?”羽生信长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放开了少女。
他很想知道,辉夜姬这么执着于等待他的说法,或者说掌握他的去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