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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小路--杨先举八旬回眸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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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学校盛典有感想。60是一个甲子,甲子一轮回,本身就带着喜气。我校这个命名组建之喜,还伴着另外五个喜一起而来:9月9日第26个教师节之喜,祖国优秀传统佳节中秋节(9月22日)之喜,中华人民共和国第61个国庆之喜,祖国优秀传统佳节重阳节(10月16日)之喜,还有更为重要的是,9月9日我们国家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亲临中国人民大学之喜。

我中国人民大学是从陕北公学走来的,它诞生于1937年。按此算,我中国人民大学华诞至今已有73个春秋了。

60年前的10月3日,中国人民大学正式命名并成立。那天,在学校的铁狮子胡同一号(现在叫张自忠路3号)隆重召开成立大会,到会的党和国家领导人有刘少奇、朱德、张澜、林伯渠、何香凝、徐特立、谢觉哉、董必武等。刘少奇同志还讲了话。从此我国才有了以“中国人民大学“为名的大学。

我是1952年入校的。当时以中国人民大学为名的大学才2岁,还处于初创阶段,一切是很简陋的——学校教室简陋、图书馆简陋、校舍简陋,但我们在吴玉章校长领导下,艰苦办学,把学校办得十分出色,为祖国培养了大批具有德智体美全面素质的人才。

今天的中国人民大学,在历届校领导吴玉章、成仿吾、郭影秋、袁宝华、纪宝成等领导下,旧貌换新颜。现在的中国人民大学不仅高楼林立,而且拥有着22000名学生,在全国高校排名中名列前茅。

我中国人民大学有中国人民大学的文化。其办学宗旨是“立学为民,治学报国”;目标是把学校创办成“人民满意,世界一流”的大学;校训是“实事求是”。在中国人民大学的校徽上矗立着三个人字,他们肩并肩、手牵手,寓意三人成众,众志成城办学校;还寓意人民、人本、人文,以人民的意志,人本的理念,人文的精神办学。本着“大师、大楼、大气”思路办学,寓意办学一定要由德智素质极高的老师进行教学,要有优质的办学硬件,要有正确健康的校风、学风。办学的行动准则是“真情、真想、真干”,寓意是以真挚的情,真诚的想,真实的干把中国人民大学办好。

胡锦涛总书记9月9日来人大考察时说:“中国人民大学是我们党创办的第一所新型大学。”指示、要求我们“弘扬光荣传统,不断改革创新,突出办学特色,提高办学质量,培养更多创新型人才,创造更多人文社会科学成果,为我们国家的现代化建设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希望你们把人民大学建设成‘人民满意,世界一流’的大学”。胡总书记2008年3月15日也来过我校,指示我校:“发扬传统,办出特色,办出水平。”我们要按照胡总书记的指示去行动。

我是由人民大学哺育而成长起来的。我珍惜人民大学对我的培养,我将利用我的余生为我亲爱的母校做一些我力能所及的事。

参加学校离退休处所组织庆寿宴有感想。感谢离退休处为温暖八旬老人做寿。人们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今天,人活80岁一点也不稀罕。以我人民大学为例,今年我离退休处属下八十高龄的人就有117人,加上已逾80岁仍健在的恐怕有数百人之多。

在寿宴上我见到了多位年达80的熟人,他们原本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互相祝福着,祝愿大家长寿更长寿。其中有一位叫张正钊的,是他把我从芜湖安徽大学补习班选送到人民大学来学习的。我原本想读工,当时让我读人民大学的文科我还有意见,但在今天想来,我进人民大学没有错,读文科也没有错。假如说,在今天,我取得了一些业绩的话,多亏他,应该谢谢才对。

感谢我校离退休处的同志对我们老人的帮助和关怀,感谢党和政府对我们老年人的体贴和关怀。

八旬结语

漫漫小路让我对八旬归结地说些话。

惭愧,在我的教学岗位上,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特殊津贴之类的荣誉。只是在我行将退休之际,才喜获一个教授的职称头衔。

然而,我却如辛勤农夫那样默默地耕耘着,如蜜蜂那样飞舞在百花丛中采集点点蜜汁。从这点说,我无愧于历史,无愧于我的一生。

我虽然平凡,但我却做着对社会有益的事。我自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毕业后,就在学校里做行政、政工工作,为学生服务;后去北医一院,为医生、护士服务;回中国人民大学后,我执教为学生服务,我爬格子著书写文章为社会服务。

自认为在我已经走了的漫漫小路中,有三件事聊以自慰。

一、我甘心做党的螺丝钉。自从我参加工作那天起,我一直是一切听从党的安排。党叫我去土改,我就去土改。党叫我去安庆地委工作,我就去那里工作。党培养我,让我读书,我就好好读书。研究生毕业后,党叫我当教员,我就执鞭当教员。叫我做行政、政工工作,我就做行政、政工工作。文革后,党让我去北医一院工作,我就穿上了白大褂。并尽我所能地做好每一项工作。

二、我做了几项很有意义的正确决策。在党允许我对工作作出选择的情况下,我决策。(一)1987年,在北医一院,领导考虑我今后工作去向的时候,我毅然决定回母校继续当教员。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策。假如说,我以后在事业上取得了某些成绩的话,与这着棋下得好有莫大关联。(二)既回人大,在面对当工经的教员还是当工企的教员这个抉择时,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我已久久离开工业这条线了,那么就让我从熟识工业的最基本开始,并且选择从工业企业中最基本的生产活动的研究开始。(三)我当工企教员后,在面对究竟选择工企管理中的哪个专门化教学为好这个问题时,反复思考,我决定另辟蹊径——搞企业文化,扬己之长,又避开了与他人的激烈竞争。(四)1985年7月,在我成功地写出了《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一书后,有位叫梅岱的同志,时任北京工运学院的领导,请我去该院任某系系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有较高的社会声望,且去从事院系行政工作,便会丢下我的专业知识,我婉谢。

三、工作努力。我参加工作后,一直勤勤恳恳,土改,在安庆地委工作,在人大,莫不如此。1977年回人大到工企教研室后,领导同意我去一机部搞均衡生产,我就搞得有声有色,凭这份知识讲生产管理的课、写均衡生产方面的书。领导让我去大连培训中心去当案例编写员,我又做得很好,写了书,为我国高等学校实行案例教学事业做出了贡献。搞企业文化,通过努力又做出了较好的成绩。写《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的书、写《兵法经营十谋》的书、写《企业文化新绿》的书、写《老子与企业管理》的书等,都是经过我辛勤的努力而得到的。

我成绩的取得,要感谢党给我的培育,要感谢在我前进的道路上帮助过我的同志,这些同志有:

领导。他们有徐伟立(原工经系系主任)、杜秀珍(原工经系党总支书记)、石楚玉(原工经系副主任)、塞风(原工业经济教研室主任、工经系系主任)、方甲(原中国人民大学函授学院院长)、李占祥(原工业企业管理教研室主任)(上面那些同志有不少已经仙逝)等。

已过世的同志。他们有杨文士(原我校工经系工企教研室教授)、颜国维(原我校图书馆高级图书员)、方生(原我校经济系教授)、尹恭仪(原一机部生产局处长)、王惟义(原农垦管理学院管理系系主任)、林有成(原福建经济管理学院老师、副教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