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从宁中则开始的反派之旅 第3节

???

陈述稍稍一愣,表情就像是地铁上看手机的老人那般盯着后面的注释,浓浓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是你吗统子,你诈尸了?”

【给爷爬!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开启了天命之子的任务,害得我从休眠状态被强制唤醒,一进一出不到五分钟,你特么是爽了,我-%%$¥】

忽略掉那一段盲音,陈述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冲着从潭水中沐浴干净的母女神色轻挑的吹了声口哨,面上没露出任何异常,心中却是稍稍有些重视,问道:“长话短说,什么叫开启了天命之子的任务?难道是任务模块开启了?”

【没有。准确来说是你的行为削减了对方的气运或者光环,那么那一部分就会落在你的身上,只不过是天道以任务的形式给你,完成任务就有,完不成就没有,也不会还给令狐冲。】

“……那有锤子用!”

陈述心中嗤笑,他消减的乃是宁中则和岳灵珊对令狐冲的感情,能从中得到什么?

还是感情?

“主……陈述,我刚才想了想,你和珊儿的事情我可以同意,但是师兄那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这么大年岁,连武功都不会,只怕师兄面上不说,心中会不高兴。”

刚才宁中则虽然叫得欢,可如今冷静了下来,心中难免有几分羞耻,既是暗骂自己下贱,不过是被顶撞几次,就被乱了心智,叫这贼子主人;同样是因为真得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心底有种难言的回味。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她难免有些心慌,因此才会拿岳不群的看法做挡箭牌,想要让陈述知难而退。

然而,宁中则的这小心思连岳灵珊都骗不过,怎么可能唬得住陈述?

“武功我确是不会,但内力倒是有一点点。”

陈数温和的笑容不改,丹田之中一股如涓涓细流的内力顺着经脉流动,气势虽然微弱,但好歹也是内力。

这是他靠着鼎炉体质和黄帝内经里的轩辕双修法其中一篇修炼出来的内力,算是双修的好处。

虽说是彼此补益,但大头总是在陈述这里的,宁中则只不过是治好了脚上的伤而已。

至于说他的实力如何?

金书的世界没有那么多花花绕绕,也没有等级分制,无非就是“名”与“力”。

名指的是在外的名声,比如说华山气宗的“君子剑”岳不群,剑宗的“神机子”鲜于通,隐宗的“神剑仙猿”穆人清。

名声是一个人的脸面,名气则是一个人的声望,江湖行走先看名声好坏,再看名气大小,惹得起的,惹不起的,都得自己掂量。

掂量的东西就是【力】。

既是眼力,也是实力。

前者是判断对方能不能惹得起,后者则是判断的底气所在。

陈述这般年纪就能有内力的,还是这般水准,在华山也算得上是岳不群亲传弟子一个层次了。

虽说放在江湖上勉强是个二流层次,但比起岳灵珊来,也算是碾压了。

“夫君好厉害!”岳灵珊没有半点大姑娘的羞呢,一手环着陈述的胳膊,一口一个夫君的称呼。

宁中则的表情有些勉强。

陈述的内力起初虽然并不强,但跟自己连番交战之后,已经从发丝粗细涨成云雾一般充盈在丹田,如今流淌在经脉之中,也如小溪一般。

就算是此时的令狐冲,跟他只怕也在伯仲之间。

可令狐冲好歹被师兄和自己教导了十多年,不敢说吃了什么天材地宝,但也绝对没有亏待一说。

而先前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陈述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一跃成了个“小”高手?

宁中则想不通。

真的不通!

可她就是再想不通,眼下天色稍晚,再不回华山的话,只怕就要有人来找了,到那时可就不是现在的纠结了。

宁中则心中叹气,到底是阴差阳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回过神来,看到只顾着卿卿我我的陈述和岳灵珊两人,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赶忙拉开岳灵珊道:“不知羞!快穿好衣服,等上了华山之后万不可再如此!你爹爹最重脸面,若是让他见了你和外男这般亲密,你是没事,他便要受苦了!”

“哦~”岳灵珊不情愿的鼓了鼓稍显红润的香腮,水蜜桃似小嘴唇鼓嘟嘟的,仿佛一张嘴,就会流出蜜汁来。

陈述瘪瘪嘴,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宁中则复杂的眼神,当即笑道:“岳母大人,您也想要了?”话中那个“要”字被他咬得极重,仿佛特有所指。

宁中则到底不是寻常妇人,此时也能平稳下心绪,按捺下心中怒火,语气较为平缓地说道:“你不是要跟我们一起上华山吗?那还不去换上你的衣物,难不成要这般自然的上山?”

“呃……”

陈述颇有些无语。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赤诚君子,一番驰骋之后,更是坦诚相待,下意识的以为没啥区别,此刻才想起来自己貌似没有衣物……

淦!都怪系统!

狗日的安排老子穿越也不知道准备件衣物!

【别逼逼!自己去商店看看!眼睛不需要的话我这里有几本瞎子练的功法送给你!】

陈述完全忽略了系统的毒舌,打开商店后,入目所见一排价值0反派点的各色衣物简直快要闪瞎他的眼。

各种类型的都有,甚至还专门准备了女装,以及最重要的丝袜。

这就很nice!

咳咳,陈述老脸稍红,转身进了潭水稍作冲洗,便上岸在石头后面换了一身白——

白巾绾发,白衣如雪,白靴洁净,手执一柄折扇,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皎如玉树临风前,当真是好一个如玉美少年,浊世佳公子!

要不说人靠衣装,陈述刚从石头后出来,就让这一大一小眼前一亮,岳灵珊更是痴痴傻笑,“夫君,你真好看!”

哪怕宁中则知道这就是个禽兽,此刻心中的怨气也是稍稍减少了些许,看着他脸上干净的笑容,不由得抿抿唇,嘟囔一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三人也不歇息,趁着暮色未至,疾步上了华山。

第五章 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

华山派如今风头之盛,可以说是五岳剑派中的翘楚,隐宗的神剑仙猿穆人清,剑宗的剑圣风清扬那都是名声在外的老前辈,江湖人提及无不心向往之。

因此华山派虽然内里一分为三,但对外一体,由气宗掌门岳不群负责出面应对,倒也是无伤大雅。

可对岳不群来讲,实在是压力山大。

当年剑宗和气宗掀起剑气之争,剑宗之人靠着“夺命连环三仙剑”奇袭之下,不少气宗前辈重伤,如果不是隐宗的前辈出手,只怕双方绝对是不死不休。

岳不群因为实力低微没有参战,结果在战后十年里,反而成了气宗的第一高手!

虽然三宗同属一门,虽然隐宗的掌门“铁拳无敌”归辛树和剑宗的掌门“神机子”鲜于通他看来不过尔尔。

但是!

但是这两脉都有着背后老前辈的支撑,即便岳不群有满腹妙计可以吸纳两脉,他也是决然不敢出手的。

只能借故挑起剑、隐两脉弟子矛盾,好左右逢源,以此来增强气宗实力。

可惜,他终究是迈不出最后一步!

“唉——!华山九功,紫霞第一;葵花宝典,入门初基!没有这葵花宝典,虽然紫霞神功仍旧可以修练,但与旁的功法也一般无二,距离隐宗的混元功都还差不少!”

练剑坪前,岳不群看着二弟子劳德诺指导门下几个亲传弟子练剑,心中却是唏嘘不已,长叹不止。

他有心壮大气宗,但没有背后底蕴支撑,就必然要分给隐宗和剑宗一部分好处,长此以往,只怕气宗不存!

他早已习惯隐忍,可惜后继无人,妻子又是个刚正的性子,导致他无论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藏在心里,跟谁也说不得。

此间烦闷,又有谁知?

“爹!你又在这儿发呆了,师兄们已经练完功了!”

不知何时晃悠的跟前的岳灵珊看着父亲熟悉的走神,已经见怪不怪。

倒是她身后的陈述,对这位褒贬不一的“君子剑”生出几分好奇来。

只见他颊下五柳俘须,面如冠玉,轻袍缓带,手中握着一柄连鞘长剑,看起来谦虚儒雅,纵然利器在手,也感觉不到锋芒在外,反而神情温和,正气凛然。

被女儿这么一打断,岳不群结束了日常出神,无奈的笑了笑,回头正欲调笑:“你这小猴儿,毛毛躁躁,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连晚课都错过了……咦,这位是?”

看到陈述的风姿,岳不群眼中多了几分讶然,似乎是没料到还有这般俊朗的人,但很快就消散,面上带笑,习惯性的抱拳发问。

陈述虽然不怎么习惯这个世界的礼节,但想到上山时宁中则的叮嘱,还是向旁错了一脚,避开岳不群的礼,拱手说道:“乡野小子陈述,见过华山岳掌门。”

对一个人的称呼,可以看出对一个人的态度,称其为华山岳掌门,无疑是给岳不群喂了一勺蜜糖,还是戳到心窝子里那种。

岳不群对这个年轻人是愈发欣赏起来,外貌俊朗,彬彬有礼,最重要的是会说话,懂得做人,再看看自己门下那几个歪瓜裂枣!

令狐冲虽然长得不错,可那行事风格简直……

唉!

不提也罢!

岳不群笑得眯起了眼,长须微扬,温声道:“有道是‘乡野有遗贤’,陈小兄弟衣冠楚楚,纵然身处乡野,也是贤人,快快请起,莫要多礼折煞岳某。”

岳灵珊看着这两人陷入商业互吹,被肉麻的不自在,抬手搔了搔胳膊,凑到宁中则面前道:

“娘,爹和夫君还要说多久啊?我困了……”

“珊儿!”听到岳灵珊又犯了迷糊,宁中则赶忙呵止住她,伸手扯了扯她胳膊。

小丫头这才从困意中惊醒,低呼一声捂住了嘴。

可为时已晚。

岳不群就在两人身旁,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岳灵珊那声“夫君”?

他先是看看眼神躲闪的岳灵珊,再看向欲言又止的宁中则,最后敛起笑容,双眼冷冷的盯着陈述,不由得冷哼一声——

站不挺背,立足不稳,手臂无力,除了长得好看点,就是个花架子!

就这小子,被珊儿称为夫君?

呸!

美色惑人的小白脸!

岳不群对陈述的观感直线下降,语气带着几分薄怒道:

“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和珊儿不是下山采购,怎么还多了个人?”

“爹,他是……”岳灵珊心知自己犯了错,有些焦急地想要弥补,却被一旁的宁中则轻轻拍了拍胳膊,止住了话。

“珊儿,让娘来说吧。师兄,这件事我也有难言之隐……不妨你我到一旁,私下里讲。”宁中则终究没敢把陈述和岳灵珊那古怪的联系当众说出来,而是想要私底下和岳不群商量下。

至于说沐浴的事……都是小事,就不必让师兄费心了。

“这倒不必,事无不可对人言,师妹有话直说便是。”

岳不群也是气急,自己先前见到女儿最近烦闷,就让她着师妹下山好好玩闹一番。

哪知道过一天的时间,就给自己领回来个女婿?

开什么玩笑!

他岳不群可还没死,什么时候轮到宁中则做主了?

宁中则闻言一滞,本来她心里因为和陈述的事,对岳不群有几分愧疚,可即便如此,在听到岳不群带着埋怨的话,她心里还是生了几分不满——

都说了有难言之隐,还非要我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难不成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女儿被一个男人看光了?

当一个女人开始变心,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因为她需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宁中则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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