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统,这个老东西就是郁射葛,听说他经常虐杀女子为乐。”
身后的土地被老头子的鲜血染成了一道血色长廊,正痛哭的惨叫着呢。
“虐杀女子为乐?”
“那也让他尝尝这般滋味吧!”
“带去下一个庄园,当着那些南疆蛮子的面,将他千刀万剐了。”二虎冷冷的声音喝道。
在北疆,女子的地位虽低,但却很少有人无故杀害女人。
因为女人可以繁衍子嗣,是重要的财产。
李骁更是为此立下军规,严禁无故杀害妇女。
所以,对于这个老东西的行为,二虎很是愤怒。
亟墨已经被北疆攻克,这里的女人都是北疆的财产。
老东西敢杀北疆的女人?
该剐!
“遵命。”
百户沉声喝道,将老东西拖下去。
北疆军刚到亟墨城,第一个攻打的便是郁射葛庄园。
很不巧,郁射葛家族便成了二虎杀鸡儆猴的‘鸡’。
随后,二虎命人对郁射葛庄园,以及周围的百姓进行清扫。
看着庄园里面满满的粮仓,二虎的脸庞上满是笑容。
“这下子,大哥该夸我办事利索了。”二虎笑道。
“来人,去把那些战俘和百姓统统抓来。”
“无论男女,咱们全都要。”
这些葛逻禄男人可以当牲口来用,将粮食运送至焉耆城,路上饿死累死就不管了。
女人也可以当工具来用。
正好此次西迁的百姓之中,有十几万西夏士兵和民夫。
他们的婆娘都留在西夏,更甚至都还没有娶婆娘。
这些葛逻禄女人,正好可以卖给他们传宗接代,也能让这些西夏士兵和民夫,慢慢的对北疆产生归属感。
当天晚上,二虎麾下的三个百户军队,在郁射葛庄园驻扎休整。
吃着肥美的南疆烤羊肉,搞着火辣的葛逻禄女人,整个大半夜声音都没有消失。
而就在二虎率领三个百户的骑兵,攻破郁射葛庄园的时候。
其他的北疆大军也同样攻势顺利,成功的突破了好几个庄园。
有葛逻禄贵族,也有回鹘贵族。
缴获了五万多石粮草,俘虏了数千名百姓,其中适龄生育的女人就有两千多人。
实际上,亟墨一带肯定不至于这点人口,很多生活在城外的百姓,在得知北疆军杀来的消息之后,全都逃进了山里或者是沙漠里面。
二虎也没有心思派人追杀他们。
反而留着他们还有大用。
等北疆军离开之后,这些百姓肯定会回来继续种地,等到明年,二虎便可以再次过来割韭菜了。
十日之后,亟墨当地已经再也没有大型的庄园、城镇了,而对于那些零散的村寨百姓,二虎又不知道派人围剿。
于是叫来了麾下的一名千户。
“顺子,你带着本部人马,押送这些奴隶和粮食,返回焉耆城。”
在上次南征之时,二虎已经将焉耆城杀成了一片白地,一直留有一支北疆骑兵驻扎于此。
而且那里正位于伊犁和南疆的毕竟之路上,西夏百姓前往伊犁,必然要先从焉耆城休整。
这些粮食和女人,也算是为他们准备的补给。
随后,二虎继续率军南下。
上次南征,他也只打到了亟墨城,这次他想去东喀喇汗国的首府喀什葛尔看看。
上一任东喀喇汗国的汗王刚刚去世。
刚刚接任的乃是李骁和二虎的共同老丈人。
所以,二虎准备去找老丈人借点粮食。
第278章 你们看他像不像一条狗啊?
喀什噶儿,东喀喇汗国都城。
天空被朝阳染成绯红色,恰似燃烧的火焰,预兆着新的开始。
这一日,是骨咄禄登基为汗王的大日子,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庄重又紧张的氛围中。
在历史上,玉速普汗王还有两年的寿命。
可因为北疆崛起,东喀喇汗国接连遭受重创,数万大军折戟北疆,就连玉速普的亲弟弟都成了北疆军的俘虏。
更甚至在去年,二虎率领北疆军南征,一路攻城拔寨,打到了亟墨,若不是因为即将入冬,不适合继续作战。
或许北疆军都能够直接打到喀什噶儿了。
接连的重击,让那位老汗王没能再挺过最后两年,刚刚入夏的时候便撒手人寰。
新任汗王乃是玉速普的儿子骨咄禄,他的两个女儿分别嫁给了李骁和二虎两兄弟为妾。
而之所以选择他的女儿和亲,也是为了他的登基而铺路。
汗庭之中,气氛凝重而肃穆。
骨咄禄身着绣着金色丝线的白色长袍,头戴镶嵌着绿松石与红宝石的头巾,站在高大的穹顶之下,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神圣的轮廓。
周围,真主教派的资深阿訇们身披黑袍,手持《古兰经》,低声吟诵着经文。
而骨咄禄则是挺直腰杆,在众多贵族、将领和宗教人员的见证下,面向克尔白方向,声音洪亮地念道:“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
“而我,苏莱曼·本·骨咄禄,将遵守真主教法,以其为国家治理的根本。”
“我将致力于喀喇汗国的统一与领土完整,保护每一位臣民的生命、财产。”
“我会公平对待国内各民族,履行汗王的职责,救济贫民,兴修水利,让国家繁荣昌盛。”
“求主赐予我智慧,让我公正治理这片土地,守护信仰,庇佑臣民。”
话音落下,贵族、将领、宗教人员们顿时爆发出热烈欢呼,“赛俩目”的问候声此起彼伏。
紧接着,一名老汗王的亲信大臣走上前,双手捧着一把古老的宝剑,剑身刻满神秘花纹,剑柄镶嵌着祖母绿。
“此剑为历代汗王守护国家与信仰之剑,今日交予您,愿您如先辈般英勇。”大臣恭敬说道。
骨咄禄双手接过宝剑,郑重宣布道:“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
“此剑锋刃,将永远对着喀喇汗国的敌人——无论是沙漠里的马匪,还是觊觎这片土地的豺狼。”
话音落下,汗庭中的贵族将领们再次发出欢呼声。
“骨咄禄汗!骨咄禄汗!”
他们的靴子重重跺着青石板,节奏整齐得像战鼓,很是欢腾。
但就在这热烈的欢呼声中,一名汗庭禁卫统领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骨咄禄眉头微蹙,下意识地侧身,统领立刻凑近小声点说了两句话。
“什么?”
骨咄禄的喉结猛地滚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猛地睁大了眼睛,登基的喜悦瞬间消失无踪。
他眼角的余光又飞快扫过人群后排——那里站着他的几个兄弟,正端着酒杯与人谈笑,嘴角的笑意却像淬了毒的刀,目光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骨咄禄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登基大典上若是露了半分慌乱,这些虎视眈眈的兄弟怕是立刻就要跳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先把登基大典完成。
名位确定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没什么大事,继续吧。”
他迅速敛去眼底的惊涛骇浪,声音平稳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欢呼的声浪重新涌起,仪式终于在夕阳染红汗庭金顶时结束。
骨咄禄强撑着接受完最后一波祝福,转身就往内宫走,白色的袍角扫过门槛时,差点被绊倒。
书房的门“砰”地关上,骨咄禄一把扯下头巾,狠狠砸在铺着羊皮的案几上。
他背对着刚进门的几个心腹大臣,低声喝道:“刚刚得到消息,北疆蛮子再次南侵。”
紧接着,他猛地转过身,脸色铁青,眼底的震怒几乎要溢出来。
“这次不是小股劫掠,他们的骑兵很多,亟墨之地又一次被他们攻破了。”
“甚至北疆蛮子的前锋已经到了克尔平,正向我喀什噶儿杀来。”
负责军政的回鹘大臣阿跌熟泥,脸色同样变得震惊骇然。
不由得回想起这些年中,与北疆军爆发的战争。
东喀喇汗国军队作为西辽王廷的仆从军,面对北疆军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胜过。
反而接连损兵折将,甚至在去年还被打到了亟墨城,逼的东喀喇汗国交出了三名公主和亲,北疆蛮子才带着劫掠的人丁财物退兵。
老汗王为此被气死了。
没想到,北疆蛮子今年又来了?
“北疆蛮子接受了我们的公主和亲,本应该与我喀喇汗国和睦相处,竟然撕破脸皮,再次南侵。”
“蛮夷之辈,果然没有丝毫信义可讲,简直不知廉耻。”阿跌熟泥脸色涨红,愤怒的骂道。
去年,正是他作为使者,亲手将三位公主送到北疆军大营,以为用和亲的丝线能系住和平,可如今北疆军铁蹄再次杀来。
他这个送亲使,简直成了东喀喇汗国的耻辱。
另一名回鹘将领契苾毗伽同样是脸色愤慨,大声喝道:“汗王,末将愿率军迎击,去年的账还没跟他们算清楚呢。”
骨咄禄刚要开口,却见禁卫军统领再次推门而入。
“汗王。”
统领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带着一种不祥的滞涩:“刚刚得到消息,克尔平已经被攻破了。”
“北疆蛮子还命人送来了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