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1978:我得给文坛上堂课 第432节

  想要凭借刘一民在新加坡的热度,给电影在新加坡乃至东南亚的票房助助力。

  但在海外发行不是中影一家的事情,他们得跟新加坡的电影发行公司谈好。

  中影公司的丁达明不断地指派人跟新加坡电影公司联络,争取最早的上映时间。

  “就算没办法在新加坡全国上映,至少也要谈好一家或两家电影院进行一个前期的宣传、试看活动。”电话里,丁达明的语气不容质疑。

  丁达明急,汪阳比他还急,但汪阳是干着急,只能跟在丁达明屁股后面催,恨不得用烟头烫丁达明的屁股。

  丁达明被汪阳搞的心烦意乱,但又没一点办法。两人年龄一样,但汪阳加入革命比他早一年,关键还是入抗大时间比他早那么几个月,是师兄师弟的关系。

  “老子有你这样一个师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汪阳翘着二郎腿说道:“忘了当年在抗大照顾你的时候了?达明啊,咱俩吵归吵,在外面我可给你着面子呢,出门叫你老丁,关上门喊你达明没毛病吧?”

  “我也急,挣钱的事儿不急是傻子,但我也没办法嘛。师兄,你可是我的亲师兄啊。”

  “所以我跟中影争利益的时候,还是支持你工作的。用《绣春刀》里面的句子就是——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得加钱!”丁达明接话道:“《绣春刀》拍出来也一定不错,你怎么没拿到这部的拍摄权?”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和老刘都是文研所的成员,我一部他一部,一民这是雨露均沾。”汪阳说完又说道:“达明啊,你别给我转话题。”

  经过丁达明的努力和汪阳的催促,新加坡那边的电影发行公司先找了两家电影院,在刘一民到达新加坡时首映。

  如果效果好的话,他们计划在新加坡提前全面公映《霍元甲》。

  汪阳等到这个消息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中影公司,给丁达明都搞无语了。

  中影公司丁达明亲自来到华侨公寓,希望刘一民到时候能出席一下新加坡的首映或者说是试映仪式,为《霍元甲》在海外发行助助力。

  刘一民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丁达明的请求:“到时候请他们直接联系我即可。”

  “一民同志,感谢感谢。”丁达明高兴地跟刘一民握手告别。

  送走丁达明后,刘一民将飞往新加坡之前的几件事列了一下,必须做好自己才能安心出去。

  想到这里,刘一民来到燕大,跟前来培训的戴建业、梁永安、易众天几人讲完了原本是月底要讲的课,让他们好好在文研所做研究。

  戴建业笑容满面地说道:“刘教授,您真给咱们中国文学界争光。”

  “这叫做水到渠成,只要专心写作,写的好了,各种文学奖自然是纷至沓来。”易众天接话道。

  戴建业心底嘟囔了一句,老易这家伙真是喜欢溜须拍马。

  刘一民笑着挥手让他们离开了会议室,独留海子留在办公室。

  刘一民看海子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像好了不少,又跟他谈了谈心,最近他对气功的痴迷程度有所下降。

  但旁边有人影响,他内心还很挣扎。

  “海生,你听过钱老的广播吧?”

  “听过。”

  “钱老其实也提出了气功研究,但是他是研究,在探索未知。钱老让我告诉你,研究一个东西,不一定需要把自己变成那个东西。就像想知道马蜂窝里有什么,不需要把脑袋伸进马蜂窝里,从外面慢慢看。

  研究气功,不一定非得自己修炼,要去观察是否真的存在。那些所谓的修炼者真的成功了吗?我不用看也知道没有。要是有的话,黄巾起义的张角早就成功了。义和团靠着刀枪不入的身体,也把洋鬼子给赶出中国了。”

  海子听到刘一民的话缓缓抬头,看着刘一民说道:“刘老师,我知道了,谢谢您,我最近减少了打坐,精神好多了。”

  海子走后,刘一民又找到了吴组缃,请他出马录一期《青年夜话》的节目。

  刘一民已经预先录制了两周的,但在新加坡的那一周末的节目,放预先录制的却不太好,还是得给听众营造一种直播的效果。

  “我讲什么?”

  “您老可讲的多了,讲古代文学,讲《红楼梦》,您老出马,收听的人数得再翻几个跟头。吴教授,这是咱们文研所的工作,也是文研所的经费来源,您得支持啊。”

  吴组缃有点犹豫,怕自己讲的年轻人不喜欢。

  “您以前只教一校的学生,教化面始终有限。通过广播,你可以教化普天大众啊。”

  吴组缃浮现一抹意动之色:“那我就试一试?”

  “试试!”

  “那就试试!”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面的小心思都看出来了。

  闫真忙着准备复试,刘一民将代课的重任交到了戴建业身上。

  讲课的内容不限,爱讲啥讲啥,讲李白也行。

  跟其他的中文系打了一个招呼,刘一民神情轻松地离开了燕大。

  回到家,朱霖已经下班回来了。

  “今天骑车这么快?”刘一民意外地问道。

  朱霖解释道:“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就早点回来了。”

  喜梅看向刘一民说道:“刘教授,霖姐买了笋丝,你是想吃炒的还是凉调的?”

  “凉调的吧,天气热了,清爽清爽。”刘一民笑道。

  “好嘞。”喜梅快速地忙活了起来。

  刘一民坐到沙发上,抱着刘雨和朱霖商量起来给两个小家伙过生日的事情。

  “咱跟爸妈、老师、师娘坐在一起吃个饭就行,霖霖,你觉得呢?”刘一民问道。

  朱霖挠了挠胳膊,调皮地说道:“刘老师,你叫霖霖我还真不习惯,鸡皮疙瘩掉一地。”

  “好好好,那叫你朱导。”刘一民调侃道。

  朱霖没再戏弄刘一民:“行,简单吃个饭就行,到时候在华侨公寓吧,也别去其他地方了。”

  “好,那就吃个家常便饭。”

  刘一民将刘雨高高抱在空中:“马上就要两岁了,开不开心?”

  刘雨在空中荡着双腿,开心地扬起眉毛,正笑的欢实的时候,口水从嘴角如雨丝般滑落,滴在刘一民的脑袋上。

  朱霖看到这一幕,乐的前俯后仰。刘林跑过来抱着刘一民的裤腿,不断地喊着“爸爸我也要。”

  刘一民将刘雨放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你可真给老爸面子。”

  将口水擦掉之后,刘一民抱着刘林玩了一会儿。

  4月12号早上,朱父朱母刚赶到,曹禹夫妇也来了,万方今天有事情没办法过来。

  除了他们之外,刘一民还额外的邀请了夏言和沈云。

  沈云在客厅里跟刘雨和刘林高兴地玩耍,还拿出自己的零食分给了两个小家伙。

  来之前夏言交代过,刘雨和刘林年纪小,有些零食能给,有些不能给。

  夏言看着玩耍的三人忍不住感叹道:“小云一眨眼都快要上高中了,刘雨和刘林也已经两岁了,再一眨眼,也要成小大人喽。”

  “来到师公这里,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曹禹俯下身子,冲着刘雨和刘林拍了拍手。

  逗过小孩子后,话题再次回到了新加坡之行上,两人交代刘一民好好跟华人作家交流,树立一种亲和的形象。

  “好,您两位放心吧,我一定跟他们进行一次亲切友好开心的交流。”

  当然,大家开心的前提是刘一民也开心。

  即将中午的时候,朱霖去商店将做好的蛋糕拿了回来,桌子上开始上菜,香味充斥在客厅里面,馋的两个小家伙流着口水。

  沈云拉着两人不让他们去祸害盘子:“你们两个安静点,要不然,我可要教训你们了。我这十三年的功力,你们可挡不住!”

  听到这话,屋子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吃蛋糕也没那么多讲究,朱霖将蛋糕分成几份,夏言和曹禹年纪都大了,只微微尝了一口便放下。

  曹禹看着舔着嘴角奶油的刘林说道:“刘林这小家伙长大以后,不知道是学文还是学理?”

  “说不定是文理兼修,两个小家伙的外公可是理工科教授。”夏言笑道。

  朱父闻言高兴坏了,冲着刘雨和刘林询问了两下,可惜谁都没有搭理他,。

  李玉如说道:“肯定是随一民,在文学界能独树一帜,刘雨这姑娘也机灵,大眼睛,长大后跟小霖一样,都是个大美人儿。”

  众人吃着蛋糕,朱霖拿起相机给刘雨和刘林拍了好几张照片,接着喜梅给大家拍了一张合照。

  “大家吃菜,尝尝我做的饭菜到底怎么样?”朱母赶紧说道。

  “好吃,吃多了南方菜,尝尝北方菜,就觉得这北方菜味道层次丰富。”夏言夹起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仔细地品尝了起来。

  一点半,刘雨和刘林的生日正式结束,大家坐在电影室里又将《霍元甲》看了一遍。

  看完后,夏言谈起了《绣春刀》,《绣春刀》的花费更高,电影局准备拨一百五十万资金先行支持,八一电影厂拿出八十万,合集二百三十万来拍摄。

  除了经费定了,导演和演员都还没有定。

  “我们期待着你和《霍元甲》在新加坡的成绩。”夏言临走的时候说道。

  给刘雨和刘林过完生日,其余的也全部安排妥当,接下来就是去新加坡了。

  刘一民让喜梅将《虹猫蓝兔七侠传》接下来的内容送到《童话大王》编辑部。

  郑渊杰这个月中旬就准备把5月刊的稿子组好,接下来开始到燕郊周边打击盗版,燕郊周边有一些印刷厂偷偷印刷《童话大王》系列,他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只需要抓个人赃俱获即可。

  刘一民让梁向东和另外找来的一名年轻人跟着郑渊杰,防止他出现什么事情。

  在17号出发之前,刘一民到作协里跟姚雪垠几人了解起这次参加文艺训练营的作家背景资料,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16号上午,蒋子龙和王安忆同时抵达燕京。

  王安忆作为女作家,这两年在华人文学界名气不小,这也是邀请她参加的原因。

  蒋子龙看到刘一民,猛地拍了拍刘一民的肩膀:“一民,这次去新加坡,可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你的威力,以前是只听说看不到,现在是能听也能看。”

  “我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听到刘一民同志的事迹,这次很有幸能够跟刘一民同志一起。”王安忆打量着刘一民,两人最早见面是在《狼烟北平》的座谈会上,一晃几年过去了,刘一民比以前成熟了许多。

  刘一民带着他们去领了五百块钱新加坡币,《联合早报》作为主办方提供住行服务,这五百块钱是他们的零用。

  刘一民并没有额外的兑钱,要是需要的话他可以去找合作的新加坡出版社兑换。

  3月17号,飞机从首都国际机场起飞,这是为数不多的直达香江的航班,在香江睡一晚上,再直飞新加坡。

  坐在飞机上,刘一民感慨道:“国际华人文艺训练营、国际华人文学奖,这些应该咱们大陆主导才对,毕竟世界上最大的华人作家群体在中国本土。”

  姚雪垠无奈地说道:“这也没办法,目前条件还不成熟,在国内举办的话,相当一部分华人作家来不了,还有一些是可能不愿意回来,有顾虑。”

  想短时间解决这个问题,除了对岸允许交流外,还得把大陆打造成华人文学界的灯塔,只有这样才能有在华人文学界的号召力。

  “灯塔?”姚雪垠重复了一句,接着看向刘一民、蒋子龙、王安忆三人:“那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来努力喽。”

  张乐平说道:“我相信这一天一定不会很远。”

  “刘一民同志在国际上已经有相当的影响力了,而且在国际读者心里面的评价很好。”王安忆笑着接话道。

  飞机上,大家的谈兴很好,姚雪垠忍不住跟大家分享起上次在新加坡跟华人文学家交流的故事,对三毛,姚雪垠赞不绝口,认为她非常不起。

  “跟一些男作家相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三毛在重庆长大,三岁后到了岛上,在两边问题上,一直很坦诚率真,比一些男作家敢讲。

  飞机从北飞到南,缓缓地落在了香江机场。xx社的人负责接机,走出机场的时候,记者将刘一民等人团团围死,争先恐后地提问。

  “请问你们这次去新加坡,是不是为了向岛上宣传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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