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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小路--杨先举八旬回眸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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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走马塘村荷花池

9月21日,幼女出资为我们买了去宁波的飞机票(回程的机票也是航为我们买的),搭机到宁波,然后到走马塘,与芬姐(妻子的二姐)、陈才高(二姐夫)及他们名下众亲人见。

在走马塘我们共逗留了11天,有这么些事。

我们参观了走马塘。走马塘是往昔时代考试入士人数最多的一个村子,在浙江、乃至全国均算得上是一个名村。我们还参观了同文小学(今为走马塘小学)、市场,去刘家(芬姐女儿阿四陈志旭的家)看草班子越剧。

由夏可伟(阿可,芬姐的外孙,阿三佩玉的儿子)陪同去看了我的故乡杨家,及其生我育我的故居。这个故居是我46年来魂牵梦萦的地方。故乡邻里屋舍依旧,就是我家却被一狗拦着,房门也上着锁,房主人不在,无法进正屋,只能看到当年我家的一部分房子,只能怏怏离去。然后由杨先越(阿炳,彭年婶的儿子)夫妇、小毛(延寿叔的儿子)陪同我们去看了小时候在那里读过书的蕙东小学。

从杨先越母亲彭年婶处了解到,我的上上祖宗下有五房:恭、仲、敏、聪、睿。彭年叔属恭房。我家属聪房。聪房又下分金玉两房。金房的下代有明福,他是我杨家的首位大学生(清华大学大学生)。玉房下又分化成玉瑾、玉瑜两房。玉瑾房的房主就是我祖父,玉瑜房的房主就是延寿(后过继给他家)、康寿叔的父亲。

与我妻子一起步行至董家跳,这里是我妻子的故乡。看她的故居与我三舅家旧居。如今,这两个居住处都已败落。还看了董家跳的其他一些地方,如小学等处。

在夏国芳(阿三佩玉的丈夫)、阿可、云龙(董家跳人)的陪同下,我们坐小面包车去船湾祭拜了我的岳父、岳母的墓。又去了杨四岙,在仁成(我二舅公的下下辈)的陪同下,向我的两位外祖的坟墓祭拜。在行车中,路过泰桥,这是我外祖父、外祖母的故乡;路过石桥头,那里是我在1947年当过半年小学教员的地方,感慨万千,但没有下车细看。

我独自一人去了一趟斗门桥,途经孙家山(我大舅母家的家乡),斗门桥的景色依旧。又去了横里埭,看望我当年读高小时的母校铜峰小学。它迁址了,小学变大了,现在改名叫铜山小学,据说现在该校是奉化县办得比较好的一所小学。我准备去茅山,只因去的时间选得不妥,夜幕将临,途中又被河水挡住,没有去成。

我与老伴有阿可陪同兼导游,还有其他人,一行八人去了一趟溪口旅游。

到走马塘后的第12天,即10月2日,我们结束了走马塘之行去宁波。在宁波我们又逗留了9天,住在庸哥的女儿嘉珍(阿三)家。有如下事:

见到了庸哥家系下几乎所有亲人,10余人。

在宁波慈城,见到了我大弟与弟妹阿珠名下的所有亲人,见到了我大弟的亲如兄弟的朋友胡良玉。胡良玉与其妻子周玉英在1981年11月26日来过我家看望我们。

大弟还陪同我们去我母亲的坟地祭拜。我父亲去世后被埋葬在宁波宝幢公墓里,文化大革命时遭破坏,现墓已不存。所以这次我们的祭拜活动,祭拜的实际是我的母亲与父亲。

在宁波时,由大弟陪同,我们去看望了和我们感情至厚的堂叔杨康寿。康寿叔为我家鼎力做了许多好事,如为我祖母去世办后事,为我父亲去世办后事,我们十分感谢他。

我一人去探视了我的母校宁波中学。

我们夫妻俩,与芬姐、佩媛一起去舟山作普陀游。

10月12日离宁波回京。

该年12月1日,我们兄弟三人为我们父母的墓立坟碑。三人一起拟写墓碑上的文字,文字由我小弟书写,镌刻立碑等具体工作拜托大弟经办。

下棋•书法•健身

我喜欢下中国象棋,下中国象棋是我退休后的一个重要生活内容,特别是搬家至时雨园后。

我把下中国象棋视作健脑、强身的一个手段。

中国象棋是唐人牛僧孺发明的。汉界,楚河,对垒分明。士走斜路,象迈田步,车横冲直撞,马踩日字步,炮放隔山炮,士卒走路,步步为营。

我从小就喜欢下棋,小时与舅舅下,长大后与同事、朋友下。因为棋艺不精,常是每下每输,每输每下。

我喜欢涂写文字,而我较为像样文字的涂写就起始于写下棋的内容。那是在我正式参加工作以后,时间约在1963年左右,在中国人民大学。稿子写好后,寄给了中国青年报,出乎意料的是,这篇杂文性质的、只有豆腐干大小的小文章居然被发表了,可惜当时我没有注意留存,如今想找却十分困难了。

既老,退休,闲暇时间多了。在当时的中国人民大学本部,每日下午,我常会去老干部处的棋艺室观摩他人下棋。我时常管不住自己的嘴,喜欢向下棋者“指点”些什么。而我“指点”的又常常是臭着,惹来下棋人笑,下棋者对方则会怪我多嘴。有时,我也会坐下来与他人下上一两盘,总是输多赢少。

我搬家到世纪城时雨园后,对下棋的爱好更甚。有时,我还会“沦落街头”,在街头与陌生人下棋。

我家有电脑,电脑上就装有下棋的游戏软件,是一位叫张劲松的人设计的。我就跟电脑上的这个棋手下棋,对手水平极高,我极少赢他。这个对手允许我悔棋,且可无休止地多着悔,所以我从中学到了不少下棋的本领。

现在,每天下午3点半,只要家里无事,我必然会到时雨园的老干部活动中心去看报、下棋,风雨无阻。

我下棋时,总会施展浑身解数与对方较量。什么“空心炮”、“当头炮”、“扁担炮”、“马后炮”、“屏风马”、“连环马”、“窝心马”、“牵扯车”等种种技法都会一应用上,但总因水平不济,与强人赛,我的马、炮、车都会相继牺牲于疆场;我的护国卫士士与象也会相继捐躯,“敌”兵临城下,我终失江山。

下棋有很多学问。下棋时要知彼知己,既要考虑对方情况,又要观察我方状况;既要考虑攻,又要思量守;既要思考力的合,又要运用力的分;既要分析对方攻着所在,又要考虑我方守力所在。打仗有“兵不厌诈”一说,下棋也有这个问题。要防止对方施骗术迷惑我,要防止他偷袭,还要防止他声东击西、暗渡陈仓。

有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一说,有所谓“一步输,满盘输”一说,这就要求我们下棋必须十分投入,十分谨慎,要求我们下棋时不能只顾眼前这一步,还要考虑下一步,甚至下下步,这样才有可能取胜对方。因为我下棋开动脑筋了,所以我自认并不痴呆,不算太愚钝。

我喜欢下棋,我还喜欢写字(书法),其中偏爱隶书。1986年11月,我写了一幅字条送给我校工会,供参评,居然被采用。我还曾是中国人民大学书画会的一位会员。2009年10月1日,是新中国成立的60周年华诞,作为炎黄子孙的我,用隶书写了一张条幅:“彩笔描绘六十盛世 翰墨书写千秋华章”,献给祖国,并将此送至宁波经济促进会北京联谊会,亦被选中展出。

生命在于运动。我注意运动。我的运动方式很简单,叫做“走三圈,动一动”。所谓“走三圈”,就是每天早晨七八点钟时,我会围着时雨园花园内的小路走三圈,约20分钟;所谓“动一动”,就是在花园内步行三圈后,在园内的健身器械上做运动——伸腿、踢腿、压腿、转体、拉杠、下蹲、划船、拉杆起身、摇头晃脑、仰卧起坐等,约2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