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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之路--王德成回忆录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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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有永远的感激’才能使得我做人做事心里平衡。因为有这强烈的感激,才有了这些所谓诗词的作品问世。”

常言道:“功夫在诗外”。丕植的诗兴大发是由于他经历了许多常人难以承受的重担和困境。

他做人一直严于律已,宽以待人,正如20世纪60年代学雷锋时的几句话:对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坏人)像冬天般的冷酷无情。请看他在北京的小故事。他与韩英珊先生的相识神交,就是从读《毛泽东诗词书法鉴赏》开始的。之后几次交谈、几次书信往来就认定韩先生是同道和诗友,是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对书画家贺秉发的发现(从我办公室的书画简介上看到)、尊重(当时就认为贺老是书画名家)及拜访(当天下午就安排去贺老家),也就一个半天的工夫,见面交谈看画……当即表态,安排《火花》杂志2007年第七期利用彩色版面宣传介绍贺老!在读书和处处留心中神交朋友的诗人,在北京的人际关系中如鱼得水,如大鹏展翅,事业能不蒸蒸日上吗!

北京是人文荟萃之地、政治文化中心,而他的交友圈子上至国家领导人、党政部门负责人,再到司局、处室、科级好友一大堆。一大批从高层退下来的老同志,在他眼里都是宝贝,有吸取不完的营养价值,所以常去家中拜访,或请到办公室坐谈聊天,关心国家政策走向,听取多方面的高见,事无巨细地善待他们,这也成为他做事成功的基础。

首记头功的是他只用三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史无前例的记载国家历史的日记体“国日史”50大卷。这是一件国内外史学的大事。他在诗中有三分之一的篇幅是用文学体裁的形式记录了策划、编写、出版、发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日史》的酸甜苦辣历程,实际也是他悲壮的一段人生史实的真实记录。我的朋友韩英珊多次对我说:丕植的“国史”壮举将名垂青史,这是一部开山之作,他和“国日史”的价值将不断被人研究。比较“国日史”及丕植的诗词,其诗词也只算是他个人成就的小花絮而已。

他的观人、识人和用人的方式极其独特。“国日史”的编撰是非常浩大的文字工程,全靠他慧眼识人,多方谋划,组织成百上千全国名地的专家学者,特别是历史学家和编辑、出版工作者协同作战。凡经他观察过的人,都能派上用场。如抗日史馆原馆长张承钧,原国家文物局局长张文彬,当代中国研究所历史学家、演讲家李永田等高级干部和高级知识分子,在职或离退休后都尽心尽力地为“国日史”奔忙、操劳。丕植说:“国日史”的成功,完全是千军万马的共同劳作所结出的硕果,我只是一个“弼马温”的角色。但是,谁都知道:没有这个“弼马温”,千军万马怎么能够朝一个方向奔腾,怎么会完成惊天地、泣鬼神的“国日史”大工程。三年零几个月把“国日史”推出来,国家有关部门和领导人审阅了送审稿,当即予以充分肯定。在全国发行后,获得极大成功!这足以说明丕植在观人、识人和用人上的高超与巧妙。

被聘为日史编辑委员会宣传部副部长以后的工作

策划、编辑、出版“国日史”的成功,应该在史学史上给丕植浓墨重彩地记上一笔!

诗人有诗人的特质。“愤怒出诗人”是说诗人的情感积极控制的一面,但如控制不好情绪,诗人也可能出现影响身心健康的负面效果。魏丕植才四十多岁,今后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希望他能适当控制激情,继续开拓进取,无论是干事业还是做诗文,都再上一个新台阶。

(注:本文作者与丕植是北京大学校友)

 

2011年2月,魏丕植(左一)、张承钧(中)与王德成(右一)合影

采访者:《中华人民共和国江西日史》是继《中华人民共和国日史》(五十卷)之后第一个省级日史?

王德成:嗯,但是我想从2009年在政协礼堂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日史编辑委员会成立八周年庆典”开始谈。那是一个“特写镜头”,“江西日史”也是在那天作为“礼品书”首发的,从那儿开始讲可能要更好一些,然后再回忆“江西日史”的编书过程。

2009年,我的“佛道生网上视频”有魏丕植秘书长的发言片段(这个发言已经收在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的《魏丕植文集》(第二卷)305页,他说“江西日史”是继《中华人民共和国日史》(五十卷)之后第一个省市,就是省部级的大事记,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江西省日史》,也是在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发行的,一共八卷。

 

《中华人民共和国江西日史》(八卷本)

2009年在政协召开的那一次会议,参加的人员有党和国家领导人,有大部的一些部长,还有退下来的一些老同志,一共一百多人。在贵宾室里我们见到不少首长,他们对“江西日史”给予很高的赞赏和评价:一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与江西父老乡亲付出很大的牺牲有关,也与井冈山精神有关;另外整理“江西日史”花了一千多万元,成本虽然高了一点,但是能够在全国首推出来,感到意义非常重大,怎么评价都不算过分。我们作为一个参与者,听了这些也很感动。“江西日史”虽然说一开始印了三千多套,但江西各市县、省直机关部门也想买这套书,估计还不够。其他省里也可以这个日记体裁的样板书作参照。我曾经受“国家日史委”委托,和“国家日史委”的杨副秘书长一起带着“国家日史”(50卷)到陕西去促成这件事,但是有关部门还没有完全理解做这件事情的意义。

采访者:您的“没理解”指什么?

王德成:没理解做“陕西日史”的重要性。选题没能够立项,我感到很遗憾。现在听说其他几个省,像四川、山东、宁夏等省市自治区的日史这一两年就要相继出版了。我参加了2009年在全国政协礼堂举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江西日史》的首发式和国日史编委会成立八周年的庆典活动,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应该做的、十分有意义的工作。

采访者:各个省都应该有省日史?

王德成:对。以后都会展开的。史与志统称“史志”。二者严格讲是两码事。因为史是以时间为轴,纵述史实;而志则是以类为别,横陈万物。二者各有千秋。故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以志为器可以明百科。省志太费工夫,而日史较为容易写作。

采访者:这本书的意义或者是价值在哪里?

王德成:《江西日史》八卷,记到2005年它也是55年历史了。1949年10月1日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其他的省市卷都是从这儿开始的,但是江西是从1949年6月份开始记录,因为江西是革命根据地,有好多珍贵的解放战争时期的资料,我们都舍不得割舍。国家历史记录和省志现在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百科全书。咱们国家的国史也好,省志也好,当时通过《人民日报》、省报或者是大的刊物记载的好多东西都收录进去了,有图片、有文字性的报道,也有好多技术革新方面的记录。子孙后代的年轻人他们不明白当时的历史,就可以在书中找到某一年、某一日发生了什么大事,非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