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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之路--王德成回忆录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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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她人本分,又有大家风范。她家是个大家族,老岳母有时候到我这边来住的时候,我就问问那边家里的情况。她说蔡家她的上一辈儿有个文秀才、武秀才,还有个号称“玉”的一共三兄弟。我的岳父母家就属玉家老三家。玉家里又有4个儿子,大的叫海鹏,二大爷叫新春,三大爷叫行武,老岳父行四,叫贯五。海鹏那个大爷叫个什么名,二大爷叫连洲,三大爷叫连波,老四就是我的老岳父叫连洋。我的老岳母当时嫁到蔡府时,几个大院的媳妇、妯娌、孩子聚到一个大堂里,有一个爷爷教她们识字学文化,如果谁不专心不听话,就用一米多长的大烟袋的烟袋锅儿敲谁的脑袋。当时我的老岳父在上海、天津当铺做学徒,老岳母就能自个儿给爱人写信了(她们妯娌互相看着孩子,今天写几句,明天又写几个字,好不容易写成一封信,等收到来信,家里人才知道她能写信了)。今年她老人家已经88岁了,能接电话,自己打电话,安排家里的大事情,耳聪目明,一点都不糊涂。

采访者:您不是说您老岳父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德成:他是家里的老四。也真是缘分,我的父亲在家里也是老四,我母亲在我家也排老四,岳父也是老四。非常令人悲痛的是:老岳父在我修改回忆录期间,走完91岁人生路。这里引用堂兄仲良的追思文稿,可见他老人家的确德高望重。

 

悼念我可亲可敬的老叔

公元2011年6月17日傍晚我们接到了我老叔不幸去世的噩耗,我们非常震惊,非常迷惘,心如刀绞般的痛,泪从我们的心头滴落。

我的老叔,我可亲可敬的人,您是用何等的勤奋与努力,何等的坚韧与忍耐,多么健康的身躯与始终未弯的臂膀,养育了八个子女,使他们长大成人,德才兼备,事业有成。

我的老叔,我可亲可敬的人,您是用何等的宽厚,仁慈与睿智,和睦邻里,创建家园。你是用何等的赤诚与热情拥抱新中国的诞生,全身忘我地投身到祖国解放战争、农村教育、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等新生物之中,您的身体力行促使我们这些晚辈热血沸腾。

您是用何等的辛劳,尽心竭力地去呵护您的孙男弟女、友好亲朋。哪怕是一口好吃的,您会惦记他们,哪怕谁有了一点难处,您总是放心不下,主动帮忙克服。唐山地震时您惦记仲权;我淑芬姐掉井里,您亲自下井去救;逢年过节,您远接远送我们;我们外出工作,您寄予深深的嘱托与期望。

您患病之后,您虽无力像从前那样再尽长辈之责。但您端坐中堂,气贯牛斗,我们仍可心有依身有靠,仍可享受您的温暖与慈祥。但从今以后,您驾鹤西去。与我们阴阳两隔,使我们这些晚辈失去了慈爱与依附,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如何呼喊才能挽留您的音容,体恤您的笑貌。

我们何所依,何所靠?

念天地之悠悠,思念您啊,痛彻心脾。

我的老叔,我可亲可敬的人,您讳连洋,号贯五,阳寿九十有一,您的一生,正气豪身,英名永存。

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您是我们的长辈、是人中楷模,是我们最最可亲可敬的人。

老叔,我那呼唤不回的老叔,您永垂不朽,您安息吧!

侄儿

仲良携晚辈并代表亲朋好友

吊唁

同时,我代表仲师及其全家向参加我老叔追悼会的各位领导,亲朋好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前排左起仲仕、仲师、仲良、仲铁

我的岳母叫闫淑珍,岳母家四个兄弟、一个姐姐,她在里面排老六。我岳父母又生了这么几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其中大姐是十一月初六属羊的,二姐是腊月十八属鸡的,三姐是二月初六属鼠的。这些都是我岳母讲的,我记下来了。四姐是四月生的,属兔的,可能是1951年出生的吧。五姐是十月属蛇的。我爱人的哥哥蔡仲师是五月十四,属猴的。她说:村里头就说蔡连洋生了个儿子,大家都很高兴。前面几个都是女孩儿嘛,家里终于生了个儿子。现在小林的哥嫂就在房山区政府任职呢。小林是老七,是1960年1月1日生的,属猪。还有一个老八是9月18日生的,属兔的,他叫仲仕。

他们现在是良乡闫村,在炒米店里住。闫村镇就在铁路边上,现在的北京六环这一带。

蔡晓琳三五个小故事

她家里头人丁兴旺,逢年过节都摆三桌、五桌吃饭。我爱人的爸爸妈妈2011年春节已经“白金婚”了,就是结婚70年嘛。

蔡家的家风特别好,把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都继承下来了。老岳父90岁了,半身不遂十三四年,始终由四姐、老弟排着班去照顾。还有逢年过节,迎来送往,礼节礼貌各个方面,凡是小孩儿在他们家里,包括儿媳妇、侄媳妇、外甥这一辈儿的,到了蔡家逢年过节的时候去了都是“服务员”,上菜、端饭、添酒、递烟,没有一个在那儿坐享其成的,给我印象太深了。

采访者:就是说他们那个大家族的感觉……

王德成:非常好,那就像是一个大学校,是一个红色的大染缸,到里面不知不觉就被染红了,对于她家里几代人的成才都有好处。

采访者: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让您讲一下当时当兵的生活,包括作息等方面的事情,希望您讲一个情景,和现在有个对比,20世纪70年代那会儿当兵跟现在肯定会有很多的不同。

王德成:对,我今天上网的时候还看到新浪网上70年代的解放军嘛,那正好说我们嘛,戴着红领章,唱的歌曲是“一颗五星头上戴,两面红旗挂两边”。

我就说一件事,我们那个时候起早贪黑锻炼,一切都按毛主席的教导办事,斗私批修,一切为公,就是说你只有表现好才能入党提干,没有问题。现在呢,关系这块太重要了。我有一个同学,后来当了部队里的厂长,军产的,他有个亲戚想通过他入伍,达到目标了,没有多长时间又想开车去,开车没多长时间又想上学去。我这老同学就说了,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忙越帮越忙,还没完没了了,参军、开车、上学、提干,有时不是他个人能办的事。再一件事,现在想当兵不容易,有些还得花钱,花钱了还得找关系,然后就是往什么地方分配,分配到什么地方再找关系,看能不能达到自己设想的目标,入党、提干,再高升等等。

采访者:您当时当兵就是一心想着不能复员,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往上走?

王德成:复员不复员我们当时没有更多考虑,如果复员了可能根据形势的变化,自己还得好好干!我们当时没有那么多考虑,也没有遇到复员转业的机会。只是到了1987年,我前妻先回北京以后,我自己又闹着转业回北京,就是说自己设计的,夫妻分居了,我们要回北京去。

采访者:当时您不是在山西吗?

王德成:是在山西,1987年进修回到山西夏县武警专科学校,教了一年学,到1989年如愿以偿转业回到北京。我自己提出要求复员转业这才让走,如果自己不提,现在可能调到天津武警学院,在那里当教授。这个转业是自己要求的,因为什么呢?有一点业务特长的在哪里都受欢迎,单位轻易不放。我是为了夫妻团聚,根据政策回北京来的。

采访者:您在新疆石河子当兵期间有没有因为什么事儿受伤或者是生病,或者是遇到什么灾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