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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我净--南新旭回忆录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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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北京市市委书记李锡铭参加了我们组的讨论,当组长王虎介绍我是北京水利电力经济管理学院的代表时,李锡铭笑笑说道:“我们是一家人嘛。”在讨论会上,我提出北京市建设规划的问题,希望中央的相关单位和北京市统一规划一下。因为原先北京市规划局只考虑到北京市下设的各院校,中央的院校被挪到远郊区去办学,这样就不容易调动中央的资金,对北京市的教育发展也是十分不利的,应该统筹规划出一份详尽的计划。

第五件工作是:1990年12月,在南京河海大学召开中国水利高等教育学会成立大会,我在会上被推选为常务副理事长。这个学会设在了北京水利电力经济管理学院西郊分部,平时有些日常的事务便由我们来处理,由学校窦以松教授担任秘书长一职,办公的地点和“会刊”就设立在学校的研究生部。

妻子的工作与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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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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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居二线

1992年10月1日,我获得由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是在国家水利部召开的机关全体大会,我们水利电力经济管理学院西郊分部有九位教授得此殊荣,并由我代表大家上台接受证书,当时杨振怀部长亲自给我们颁发了这项政府特殊津贴的证书。1993年4月,我到了退休的年龄,在学校中也物色到了能够接替我职位的人。当时我因为突发脑梗,使得我的记忆力很不好,说话也不如从前了,而且一般早上坐车来学校时,都需要别人的搀扶。所以医生为我写了一个诊断书,我把它拿给领导看了,以便让他们了解我的现实情况。当时杨部长让教育司司长沈国衣转告我,希望我继续再工作半年时间,虽然在工作发展上这半年会给我带来一些好处,因为学院即将宣布成立,我则会成为正院长,但我对这些已经看得很淡了。

 

1993年1月20日,《中国水利报》首版刊登南新旭(右二)代表北京水利电力经济管理学院西郊分部的九位教授,接受国务院颁发国家特殊津贴证书

那时妻子在家里也需要人照顾,我自身的身体也不再适合一线的工作,所以还是申请在学校内部找两个同志顶替我的工作,一个是张利、一个是朱尧州,在把工作交给这两位同志后,我便退居二线,平日只参加一些学术活动而已。

1993年4月,主管教学、科研的副部长严克强来校参观,当时由我主持召开了西郊全体教职工大会。会上,严部长首先对我在西郊十四年的工作情况做出了一个充分的肯定,并且说道:“希望大家不要忘记南院长对西郊工作做出的贡献。”接着严部长向大家介绍了新调任的书记兼院长孙忠祖同志。

 

1992年,杨振怀部长(前排右五)、严克强副部长(前排右六)接见水利院校领导 (南新旭前排左二)

参加徐州工程机械厂庆祝大会

1993年夏天,是徐州工程机械厂建厂50周年,在当天的庆祝大会上,请了很多著名的演员来助兴,同时也请了国内二十多名工程机械专家,集中商讨今后5年的发展规划。会上有的专家建议:“美国工程机械设计水平高,我们厂可以和美国工程机械研究机构联合,在美国成立工程机械研究院。德国的制造工艺比较好,所以可以和德国的有关部门联合成立工程机械制造厂。”这个想法不是很切合实际,但工厂却采纳并纳入了发展纲要,以供相关专家继续讨论。

我觉得这样做不符合发展需要,当时我国的产品在很多方面依旧还很落后,于是在研讨会上我提出我们可以引进国外的产品,在进一步的消化吸收后,重点发展我国的自主产品,我同时表示我们的高等院校可以在培养创新人才方面出一份力量。当时会上我的发言得到了工程机械行业领导杨红旗的支持,那时他也退了下来,担任工程机械行业协会的理事长。

后来我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再到徐州工程机械厂去,不过后来听说这个厂子发展很快,从1990年每年10亿元的产值,发展到至今的每年4000多亿元产值,这个发展是相当惊人的。

被推选为中国工程机械学会的常务理事

1993年8月,在上海同济大学召开了中国工程机械学会成立大会。中国工程机械学会是由挖掘机械研究会、工程起重机械研究会、铲土运输机械研究会、工程机械测试技术研究会等多家研究会联合而成的,这样工程机械学会具有了相当雄厚的技术基础,因此它在成立之初就从国家二级学会提升为国家一级学会。

会上,我被推选为该学会的常务理事,当时还有中共中央候补委员参加,叫做郑光迪,她在交通部担任副部长,曾经留苏学习工程机械专业。

身体状况

1993年我从院长的职务引退下来后,依旧带研究生做一些科研选题,直到1995年4月我第二次脑梗突发,经过医院的仔细检查,我同时还患有冠心病等多种疾病,这些都是我多年工作长期积劳成疾的缘故,工作的繁忙早就让我患上了高血压。从副院长的岗位退下来后依旧很劳累,但我还是坚持工作,而且还要负责妻子的饮食起居,她躺在床上有时还能够活动。

我带研究生带了一半,脑梗再次突发,我只得把学生转手让其他老师负责带他们。1995年我办了离休手续。

在我住院期间,家里请来保姆照顾妻子,做做饭、买买菜、负责洗洗衣服,最多算是一个小时工,正式雇佣保姆是在2000年后。

故地重游,感慨万千

1997年10月,在西安的黄河工程机械厂召开第二次中国工程机械学会会议,我再次参与其中,当时还被工程机械厂正式聘请为顾问,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推辞,但经过再三推让最后还是当了一两年的顾问。

 

1997年,工程机械学会在黄河工程机械厂开会时,全体人员合影(南新旭第一排左六)

在这次会议期间,学会组织安排了一次参观延安的活动,但时间相对短促。来到曾经的故地,只参观了宝塔山、杨家岭、毛主席故居、七大会场、历史博物馆等,这些地方名字虽然没有改变,但是曾经的革命历程却早已化为了历史的缩影。想起了儿时在这里学习、看书、玩耍的开心日子,这里是我成长的乐土,教会了我世间的爱与奉献,知道了什么是社会主义与无产阶级。怀念着过去的小米饭和炒白菜,但那时怎么吃都会感到这是世间独有的美味,但现在吃下去会有种扎嗓子的感觉。

还回想起母亲的笑,父亲睿智的眼神,姥姥的白面馒头……

退休后的生活

2000年9月,国家教育体制出现了变动,国务院各业务部委不再办大学,他们下属的大学或归属地方,或归属教育部。华北电力大学在后来的几年里规模发展得大了一些,就划归到教育部,而我们学校最终并入北京工业大学,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算作是北京工业大学的离休教授。

这个阶段,我身体欠佳,因为在做心脏显影时,发现心脏两边的主要血管出现了堵塞现象,就连我妻子也十分奇怪,说我这样的身体情况还能够活下来,真是奇迹!然后,有一位从国外回来的北大医院医生,提出要为我做心脏搭桥手术。但这个手术对身体的损害度也十分大,当时我和妻子也有点不甘心,便拿着我的片子找到阜外心血管病心脏研究中心的主任。他看过后告诉我,心脏的侧支循环已经形成得很好,可以不用进行手术,但建议我平时散散步,出去买点东西是不会影响身体健康的,但要注意不要过度劳累,也再三告诫我的心脏不能够乘坐飞机,要限制我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