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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路=坎坷+精气--孙金世回忆录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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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在斯里兰卡农牧业部

 

在斯里兰卡农牧业部部长助理(左一)家做客

 

去斯里兰卡帮助调查情况时留影

我到斯里兰卡,立即找了他们当地盛水的塑料桶,我说:“你按照我的思路做一套,看看效果。我亲自在那组装,一个立方米的容量就能解决问题。斯里兰卡气候好,风调雨顺,原料又充足,根本不用10立方米或20立方米那么大的容量……

那几年是我出访的高峰期,也做一些实质性的工作,不再是简单的交流,包括项目合作,这期间也有北京市水利局和英国的合作项目,主要是受托于全球环境研究所和布莱梅基金会。当时中国在南亚、非洲援建了很多小沼气工程。到了斯里兰卡一看,他们的小沼气工程推广遇到瓶颈,在那里实地调查后我写了中英文的考察报告,交给了全球环境研究所和斯里兰卡农牧业部。我认为主要是当时沼气援建技术不成熟,脱离人家的国情,所以我就此确立了中心思想——小型沼气工程要高效,要提升技术含量,要走向市场形成商品。

近十几年来,以我在新能源方面的工作表现,多次担任过相关部门的沼气工程项目评审组专家,还有幸担任农业部“生态示范建设县”专家组成员。“农业部生态示范建设县”是由我们农学专家规划,根据上级的要求、各地的具体情况、资源等各个方面来判断实践的可行性。这在国家“十二五”中也是一个重点:要抓一个有条件的地区给中国的新农村建设做出示范。

 

中国农业大学水利与土木工程学学科评议组成员聘书

 

全国生态农业示范县建设专家聘书

除此之外,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它毗邻西印度洋,古都康提位于中部山脊,新城维多利亚都给人一种宁静、消闲的感觉,大自然风光优美,人民朴实无华,不紧不慢的生活节拍,与世无争,相信命运与来生,今生只求平安,不图富贵,天时地利。信奉一个“忍”字。这也许是佛教的信条和教义?因此,这个国家发展的步伐很慢,相对我国来说起码滞后50年!但却是拥有丰富的水资源、作物、森林、阳光、大海的国家。

付出一定有回报

2004年至今,我一直在做顾问和总工程师的工作。有的时候,我做顾问已经是“顾而不想问”了。因为说服不了人家,我也只能“顾而不问”,对方也可以“顾而不听”。

2009年至今,我在“绿能生态环境科技有限公司”工作。我们这些人协助公司发展,是当做事业来做。但是企业家不重视人才,不舍得用人方面的投入,急功近利,也是件“悲哀”的事,我的努力往往于事无补。我经常忠告身边的朋友,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培养人要舍得投入,“绿能”公司目前这方面存在的问题也是十分突出的。

 

2011年夏,在施工现场指导(右边是周静茹教授)

在“绿能生态环境科技有限公司”工作期间取得了一些成绩,曾获实用新型专利8项、发明专利3项。其实这些发明都是我早期和多年工作中的成果积累,但都没有通过大的工程实践验证,还需要延伸和发展。

近年来,我和相关专家研发制作的以沼液为基质的液体有机复合肥成套生产线设备以及肥料产品是我晚年的重大业绩,也受到各方面的关注。

大型沼气工程效果图(一)

 

大型沼气工程效果图(二)

研发实践多面手

我在河北廊坊市做过几个工程,帮经贸委能源办做了许多工作,吸引了一些资金和项目。因为做了“绿霸”液面肥而被廊坊市、霸州市授予“荣誉市民”称号。

 

霸州市政府颁发给我的“荣誉市民”证书

在这个项目中,从养牛场的沼气工程建设到沼渣液出来的深加工处理都由我来负责。我发表了这样的论点——沼气工程不是为沼气而沼气,而是多功能多层次的开发利用资源。当时我的思想和理念在国内很先进,沼渣液是非常好的有机肥料,如果不对其加以有效利用,必定会造成二次面源污染和资源浪费。

我对廊坊农业局的马良芳说了自己的观点,他高兴地说“孙老师,你做这个,后边的东西我接着做。”由于有了精诚的合作,所以大家做出了成绩。目前,我还有许多遗憾。农民使用化肥过于随意,对土地的破坏、对食物造成的污染早已不言而喻,而我们研究出来的“绿霸”是环保的,对植物的生长促进并不比化肥差,只是没有政策的导向,没有推动力,故而农民在不了解的情况下,为了保证收成拒绝使用也可以理解。这样的状况,就更需要政府政策的支持。

养牛场建的是100立方米的沼气池,当时算中型工程,因为只有100多头肉牛,现在上千头的养牛场比比皆是了。我给塞飞亚做的是几百万只鸭子的沼气工程,规模很大,在当时已经不简单了,因为农业部给的钱有限。当时跟我一起到德国考察过的村支书罗殿明和能源办主任王来运,他们是真心为老百姓干实事。德国用不锈钢做沼气发酵罐,我们用混凝土浇筑沼气池。当时村支书说技术上一切听我指挥,当然我负主要责任。沼气工程在此情况下建成运行后,在当时就成为了亮点。有了沼气,家家户户用上清洁能源,肥料也出来了,何乐不为?!

 

廊坊欧华沼气工程

沼气工程的规模大小与技术水平的高低有密切联系,工程规模越大,越需要高水平的技术。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的沼气技术应对几百立方米规模的工程都没有问题。因为我出身水利工程专业,用常规的材料,钢筋混凝土浇筑,不漏水、不漏气就能确保效果。我很希望告诉后人——科学技术是支点,是基础,一定要扎实。资金是杠杆,没有资金撬不起来精品工程,但现在的有些地方领导没有这种认识和“大手笔”。

不止是这些,我还曾参与行走式穴灌机具研制与试点推广。内蒙古地区缺水,农业灌溉大水漫灌是不可行的,所以农业部研究新课题,如何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

所谓“穴灌”,即“一个萝卜一个坑”,虽然是传统的东西,但它要走向机械化。比如种植玉米,过去用大水漫灌,不仅没有那么多水,即使有,大部分水也浪费了、渗透了。穴灌就是通过给每棵玉米点一点水,来节省水资源,通过对穴灌机的研究,实现穴灌的自动化、机械化。

有位老师是搞喷灌的,我原来是搞水利的。他在研究课题时觉得需要我参与,一同看看怎么解决。农业部副部长洪绂曾也到现场看了,我们这些老同志很有合作精神,有搞水的、有搞电的、有搞拖拉机的,大家齐心协力一起来琢磨穴灌机怎么做,怎么控制,所以现场实验也很受领导重视。20世纪90年代,我也参与为海南的农业发展做全面规划的工作,提出了自己的论点和实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