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你最需要,现在我大体上知道按摩的方法了,我自己就可以按了,这套书送给你。”送给她了之后,原来她老是疼,疼得直不起腰来,现在她说:“我好多了。我按照书上说的天天按摩,以前疼的地方都不疼了,我现在能够走一点了。”听了这话我可高兴了!因为我们真正是同欢乐、共患难的好朋友,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一直联系着。
计委时的朋友郑力
在国家计委工作的岁月里,我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郑力。之所以会成为好朋友,是因为我们的好多价值观都是相同的,判断事物的标准也都相似,包括对事物的看法,甚至兴趣爱好也很相似,所以她是我志同道合的老友,关系也很亲密。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搞了“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由群众组织审查领导干部,局里革命领导小组派我俩调查副局长陈先的历史。于是我和郑力就按照提供的线路依次排查:陈先是浙江人,所以先到他的老家宁波去调查,调查清楚没有问题。然后又到他工作过的浙江,后来又去厦门、福州、上海,之后又到无锡和青岛调查。我们都是一点一点排查,不敢有丝毫松懈,惟恐有疏忽的地方导致最终的结论有误。等到调查以后,我和郑力的看法是一致的,都认为这个干部是革命领导干部,他的历史是清白的。
这样,我们客观地做了一个正确的、公正的结论,想让他早点解放,可以出来工作,不然领导被当作走资派,谁也不能工作。
我们两个又跑了好多地方,最后达成一致的意见,就在全局大会上向大家做了一个客观、公正的交待,我们的结论也得到了群众的认可。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人虽然不在一个处,但是有事时就在一块儿商量。我们俩个在很多地方都很默契,在人生观和价值观方面也有共同点。
我和郑力是在工作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块儿搞调查工作之后就感觉到价值观比较接近,另外兴趣爱好也相同,我们都有喜欢旅游、照相之类的爱好。后来我离开了国家计委,但是我们还有联系,一有旅游的机会就向对方介绍。去年冬天我到海南岛旅游,和李悦住了1个月,感到海南气候温暖很舒服,风景也很美,就打电话问郑力想不想来。她和她丈夫决定也要过来,我帮她联系好了旅馆,他们来了,和我们一块儿参观、玩耍、游泳,真开心。所以我们关系一直都很密切,可谓志同道合。
我的真诚感恩
友情就是一盏明灯,既能在生命中照亮灵魂,又能给我们指明前进的方向,所以,友情是神圣的东西,也是一种甜蜜的责任。
1953 年12 月18 日,孙彤(左一)和初中好友童静真的合影
朋友是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我现在好朋友很多,小学的好朋友就是同桌孙次龄。初中最好的朋友就是童静真。那时候我在姑妈家,没有母亲,又是寄人篱下,她总是安慰我,送我温暖,我老到她家里去。后来之所以联系中断了很长的时间,是因为她也受挫折了。她的家庭出身不好,到了苏北之后,她也是很刻苦,别人都离开苏北那荒芜的地方了,而她却坚持到底。现在也成了一位优秀的大夫,获得了“三八妇女红旗手”的光荣称号,生活过得也挺好的。
大学里面女同学和我要好的也有很多,徐棣华就是我的大学好朋友。我们所有大学毕业的同班同学现在年年都聚会。我说过,我们有一个好的领导,有一个党支部书记,还有一个组织委员,每年都组织活动。徐棣华是秘书长,管钱,我们每个人都交点钱,每年都聚会,所以整个班都是好朋友。徐棣华跟我同窗的时间最长,大学4年,研究生3年,而且这个人很正直,学习上她比我还聪明,好多我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她,大家互相帮助,同窗毕业分配之后,虽然各自在不同的单位工作,但仍互相保持联系。我们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之后我到国家计委工作。国家计委里男同志多、女同志少。跟我一个处的一位女同志叫李慧敏,她也是很好的朋友。
这些朋友们对我都有过帮助,我们在学习和生活中结为以心相交的朋友,还有那些没有提及的好朋友,他们都是我一生前行相伴的指明灯,给我指明方向,为我照亮前方。
对于朋友,我感觉第一是应该多看对方的优点和长处。这些朋友,我几乎看不到他们的缺点,因为我很希望学习别人的优点,所以我什么时候都感觉自己不足,总感觉别人比我好。其实我们就是应该多向别人学习,尊重他人。
第二,多记别人的好处。朋友们在很多方面都给过我帮助,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好处,我都铭记在心。就像我的朋友刘杏芬老记得我的好,我也老记得她对我怎么怎么好。多记别人的好处,也是一种感恩的方式。
第三,多想别人的难处。确确实实是这样,有好多事情,比如跟领导要搞好关系,我到哪儿都感觉领导对我是很关心、很爱护的。有些事领导有难处,他不是不为我办。有人就不理解领导的难处,所以老跟领导闹别扭,这对他就很不利,所以要体谅别人的难处,这样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大家有了宽松的环境,才能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
这三点确确实实是我多年亲身的感受,只有尊重他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所以朋友之间要相互支持、相互关心,这样关系才能够永久常青,友谊就该如此。
同事心目中的孙老师
我心中的孙彤教授
我1987年留校任教,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来到劳动人事学院。孙彤教授是我的第一任教研室主任。时光在不经意间流淌着,蓦然回首,从那时起到现在,我与孙老师相识已有24年了。这期间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是,孙老师的人品学识透过桩桩件件平凡的小事,已经深入到我的记忆里、心灵中,像春风细雨,润物无声,悄悄地感染着我、影响着我。
我记得来到劳动院不久时,由于专业课教师人手紧张,学院要求我讲授组织行为学课程,这对我是一项全新的挑战。为了尽快进入这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领域,我去听孙老师的课,向孙老师请教。孙老师是我国最早在高校引入组织行为课程的学者之一,1986年她就出版了全国第一本《组织行为学》教材,并获得了“金钥匙纪念奖”,在这一领域有着重要的学术影响。对于我这样一个初学者,孙老师给予了无私的帮助。从学习资料搜集到授课方法技巧,孙老师都给我细心的指点,向我传授她的经验,使我很快胜任了这项任务。
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孙彤老师连续十几年为全国军转干部做培训,讲授管理心理学课程,1993年在中国人事出版社出版了《管理心理学》这本教材。不论是她的教材还是她的讲座,都受到了学员的广泛好评。为了与时俱进反映管理心理学研究的新进展,2004年出版社提议修订改编这本教材。本来这项工作由孙老师主持不仅顺理成章,而且她也驾轻就熟。但孙老师为提携后进,推说自己年事已高,将这一机会给予了我。她充分放手,鼓励我不必拘泥原有的框架,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来写,还表示原来书中的内容有合适的,也可以无条件采用。在新版中,有个别章节基本上沿用了孙老师的内容。那时的稿酬非常微薄,区区千元,我都不好意思。新书出版后,我想给孙老师稿酬,她坚辞不受,又退还给我。正好当时孙老师已退休,住在校外。我说从今以后您不用每月到学校交党费了,我每年为您代缴。孙老师向来都把按时交党费看成自己必尽的义务,有时她来到学校自己就把党费交了,弄得我时时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落在孙老师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