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B巴杰宁
俄罗斯科学院联备高温研究所执行所长B赞格尔尼克
亲爱的殿儒
叶贝尔金
阿普罗科夫
列托尔金斯基
阿谢苗诺夫
和其他许多人,都参与共祝您七十大寿。
B赞格尔尼克
金婚半百,风雨同舟
情到深处且淡然
2009年,王殿儒和爱人边振伦在纽约街头
总算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开始做钛金。期间因为飞机出事,我爱人不准我坐飞机,我按她的要求执行了一年,因为工作的需要,第二年就执行不下去了。
我把公司做成后,我爱人也想做这方面的事。在我的帮助下,她也成立了一家公司,名字叫北京振涛国际钛金有限责任公司。“振”是我爱人名字里的一个字,“涛”是我小儿子名字里的一个字,我爱人管理这个企业。
我爱人非常执着,我们也有默契,分工很明确。在已有技术基础上继续开发并侧重于市场方面的事,我就让给她去做,家庭的事情我不费心。我尽量做点儿新东西,做点投入、开发,我们俩的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
我爱人对家庭具体的事情照顾得多,越往后她管得越多。家里花钱都是我爱人管,我管得较少,儿子结婚、买房、去美国上学的学费都是我爱人管。她跟我说,我就听听,她不说,我也不问。出国我也不买票,她都一手操办好,住旅馆她拿卡交钱,我就吃现成的。我的精力主要花在和创新有关的钛金事业上,这些事难度很大,不是很快会有结果,需要花费很多心力。
我也会做饭,会做大衣柜。我做的大衣柜现在还保存着,放在我爱人的办公室。因为那时候买不起,自己就找点儿木头做一个。我不仅仅学理论,还懂点工程,有点动手能力,给家里做过沙发、茶几还有大衣柜,唯一留着的是爱人办公室的那个大衣柜。
我喜欢亲近大自然,喜欢去森林、山上、河边。我爱人不喜欢,我们就很少一块儿出去。在一块儿老远蚊子就咬她,我俩血型其实一样,这个很怪。她特别怕狗,见到狗老远就跑。
我俩生活作息不一样,她是早睡早起,我睡得晚。我姨妹家的女儿平时帮我照顾家,最近她父亲去世了,我让她一个月别来,安心在家待着。我就管打扫地面,一天擦一遍,把地板擦得干干净净,孩子回家以后不穿鞋,脚底下也不脏。我说:“地面以上的事都你管吧。”她趁着这个机会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洗了一遍。
有时候她故意发脾气:“你走路怎么挡我的路?”我就靠边一点,说:“好好好!”让她一下。她说:“我上哪儿,你就上哪儿,我不走你也不走,我一来你就挡道!”我说:“好,好,那我躲开。”
享受天伦牵挂儿孙
大儿子王百海1963年出生在北京工业学院。孩子小的时候,因为大人不得势,在某种程度上受同学的欺负。上学后他学习很刻苦,别的孩子自然增加了对他的尊敬。他很得意,觉得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尊重,因此学习上更加刻苦努力。
孩子上中学正赶上宣传陈景润的年代,陈景润是研究“1+1为什么不等于2”的人。孩子受报告文学的影响非常深,学习非常地刻苦。他很喜欢跟我交流,谈论物理,因为我比较能深入浅出地给他讲明白。
最后孩子通过考试,去了意大利留学。当时不是全校人都考,他是考上的,理工大学的领导把名额给了他。他在那里学汽车制造。
出国以前孩子没有女朋友,我们托人给他介绍过一个女孩子,来往两次他不理人家了。后来他自己找了一个,是和他同一年清华毕业的女孩子,立马就宣布结婚,我们马上给他操办。结婚以后媳妇就去美国了,他去了意大利。
去意大利第二年冬天,他给我们寄来一张照片。照片掩盖不了他的孤独,做父母的看了就心疼。媳妇在美国那会儿没有工作,他把发下来的助学金一部分先寄到美国去,自己生活很困难。
2010年,王殿儒和长子王百海在美国康州
后来他跟他媳妇商量了一下,放弃了意大利公派留学的机会,去美国陪读。在美国陪读期间,因为计算机专业好找工作,他就放弃了原来所学的专业,改学计算机专业。换专业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困难,造成孩子在图书馆昏倒了。我手里正好有签证要去美国办事,一听说这个消息,立即放下手头的事,买了张机票就过去了,叫他跟我回中国。当时只想把儿子接回来,舍不得让孩子受这个煎熬,手续没办齐全。这导致后来儿子再回美国就有困难,颇费周折才回去。
他后来放弃了计算机,学习桥梁道路,在康州做桥梁道路的挂牌工程师,是公职。那时候认为出国好,慢慢中国发展的不比外国差。在外国混个小康还可以,但是要成事就很难,毕竟是外国人。现在美国人员缩编,不知道会不会落到他头上,所以我们现在还惦记着这个孩子。
大儿子很喜欢吉他,买了一个,还想买一个。四十多岁,多大见到妈妈都是个孩子。“妈,我要买吉他。”他妈妈就给他买了一个。儿子回来,没待几天就要回美国,去送他,真是舍不得。
女儿走了以后,我们想补生一个。1978年,爱人身体恢复之后,生下我小儿子王文涛。当时已经是计划生育的时候了,批报户口人家说事先没登记。旁边的人说:“他们家情况我了解,别问了,给登记上吧。”因为这个原因,儿子报户口没有困难。
小儿子也是理工大学毕业,到英国留学深造学习的文科,回国之后难以插手我们的技术工作。我们找到一个大的国有企业北京北控水务公司,希望他在那里锻炼一下。他到那以后,做人事资源方面的工作,挺认真,挺努力,也很喜欢。最近儿子又提了一级,做总经理助理。我们总认为他是孩子,其实他已经成人了,有一套自己的观点,有时候大人还没有他看得远,要听听他的想法。
享受天伦牵挂儿孙
1989年8月11日,王殿儒和爱人边振伦、小儿子王文涛在秦皇岛鸽子窝留影
2009年,王殿儒同爱人、孙女在纽约街头
左起:小孙女王隽妮、爱人边振伦、王殿儒、大孙女王安霓
21世纪初,王殿儒和小孙女王隽妮在玩耍
小儿子对问题反应很快。有一次他生日,我和爱人事先没商量给儿子什么礼物,结果我爱人给了他一个整数,叫他自己买。我事先没准备,马上从口袋里拿不出一个整数来,我想到我买手提电话时,为了要个吉利数,我花钱买了个5268的尾数,寓意“儿子发”的意思。我把口袋钱掏出来,刚好凑个5268的零钱,准备包起来给他。
我们决定去白石桥那边的大宅门吃饭。我住的地方离饭店约有15分钟的车程,也巧得很,就在这15分钟的间隔,一家人坐在车上,儿子把话题转到电话的事上,说他几天前找了一个大师,算一算我们家几个人的电话号码哪个人的好。大师说尾数5268那个好,我高兴极了,到了大宅门坐下后就把包好的钱给了他,他发现钱不是整数,一看具体数他立即明白了,他问我:“爸,你这个号是花钱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