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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求索--王正泉回忆录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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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也注意保护身体,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我尽量放宽心态,少想甚至不想那些烦恼和不愉快的事,即使从事学术研究,也不去计较名利和地位。什么事情都不去斤斤计较,多想想高兴的事和快乐的事。人活一辈子,总有可能遇到倒霉的事情,没有办法,自己只能想开点,随它去吧。我一般每天下午5点以后就到校园里去散步,跟熟人聊聊天,或者去俱乐部看别人下象棋。有时候,我还上大街,给家里购买带鱼、排骨以及食盐、白糖等日用品,借此活动腿脚,锻炼身体。人们常说“知足长乐”,我的收入虽然比不上那些离休教授,但还是比有些退休教师、退休干部和退休工人强一些。我仍然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同时,我还尽量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我家购买了两台彩色电视机,两个空调,都是两个卧室各放一台。我家还有电子血压计、洗澡用的热水器、厨房用的抽油烟机、电饭锅和开水壶等等。一般人家里有的,我们家也都有。不过,我们家也上当受过骗。有一次请人清洗油烟机,结果请来的人故意把它弄坏,让我们花400元钱买了一个他所提供的新油烟机。再有一次请人修理弹簧床,结果他在床垫里加了好多弹簧,两张床铺要了我们一千七百多元钱。后来我到家具商店一看,一张新的弹簧床铺才600元钱,我们显然是受骗了。还有一次,家里的空调不制冷,因此找人来修理。他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通,说是缺“氟”。他给我们加了“氟”,收了360元钱就走了。事后我们发现,这个空调还是不制冷。事实说明,现在社会上的骗子甚多,一定要多加小心。

家庭和睦,爱护儿孙

 

我听过著名歌手郁钧剑唱的一首歌,就是《家和万事兴》。我觉得很有道理。家庭和谐,一家人和睦相处,是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所有人都应力争做到。目前,我们家常住的有三个人,我和老伴,还有一个外孙女李翔宇。应该说,我们一家人是和睦相处的。我老伴积极主动,担负起全家的事务,包括买菜、做饭、洗衣服、搞卫生,特别是帮助和督促外孙女李翔宇学习,任务很重,我有时帮她干一些事情,例如接送孩子。

我们的外孙女李翔宇,从1996年出生以来就一直在我们家里,她是在我们这里长大的,所以对我们感情深厚,甚至把我们这里当作她唯一的家。我记得,她在幼时牙牙学语,把西红柿说成“西红西”,把方便面说成“方办曼”。后来她又把我们睡觉的大床当作蹦床,在床上不停地蹦跳,几乎天天如此,结果床垫塌下去了。李翔宇天资聪明,伶俐可爱。她上幼儿园和中小学每天都要有大人接送。在李翔宇上小学和初中期间,每天的接送任务基本上由我负责。送她上学还好,比较顺利,时间也短。可是我接她放学回家就比较麻烦,因为她放学的时间不固定,经常因为老师补课而推迟放学。我记得,我经常要在学校门口等一两个小时才接到她。不过还好,她在上初中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已经长大了许多,不再要大人接送了。当然,我还是要帮她干一些事情,例如老师布置的有些作业,需要上网查阅资料,这种事情就非我莫属了。有些材料,我还要去找地方给她打印或复印。不过,这些事情并不多。李翔宇已经开始懂事了,大人有时身体不舒服,她知道起身问候,问大人要她干些什么,看到大人细心地照顾她,她就感动地说: “我长大以后一定报答姥姥、姥爷!”

享受退休生活的乐趣

 

2005年10月,外孙女李翔宇在北京朝阳公园

2008年,我们又有了一个小孙子,那就是李敏和杨秀丽的孩子,名叫李子轩。李子轩虽然年幼,但他天真活泼,能说会道,惹人喜爱。李敏和杨秀丽每个月都带着孩子回家一次,看望我们。李子轩见到我们,就叫“爷爷”、“奶奶”,真是可爱。李子轩特别喜欢和李翔宇一起玩,嘴里叫着“姐姐,姐姐”,脚下使劲追着李翔宇,而且一直缠着李翔宇玩。

 

2010年6月,孙子李子轩两周岁时在北京某公园游乐场

附录

附录1:王正泉历年科研成果记录

中国人民大学复校以前

1.《列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措施(1917-1924年1月)》,50千字,与关怀、安维华等合作,载《苏联问题资料》1975年第4期。

2.《十月革命后列宁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采取的措施》,逾20千字,北京大学苏联东欧研究所1975年4月编印,未正式出版。

3.《列宁关于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光辉思想和伟大实践》,9.4千字,与关怀、安维华合作,载于北京市委《理论研究参考资料》1975年5月第13期。

4.《列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伟大斗争永放光辉》,2千字,与关怀合作,载于《北京日报》1976年7月7日。

5,《列宁病重期间和逝世以后联共(布)党同托洛茨基反党集团的斗争》,6.5千字,与安维华合作,载于北京市委《理论研究参考资料》1976年第20期。

6.《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是吸工人、农民血的反动阶级》,11千字,与安维华、周新城、朱培兴合作,载于《北京大学学报》1976年第4期。

7.《大资产阶级上台——赫鲁晓夫策划的反革命政变》,6千字,日文版《人民中国》1978年第2期。

8.《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帝国主义》,6千字,日文版《人民中国》1978年第3期。

9.《贝特兰的“探求”与“四人帮”的谬论》,20千字,与关怀、安维华合作,参加1978年北京大学“五四”科学讨论会。

10.《高尔基州企业劳动纪律社会调查的经验》、《反酗酒斗争的社会问题》,(译文),逾10千字,载于北京大学苏联东欧研究所《苏联问题资料》1977年第9期。

11.《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批判》(言论摘录),北京大学苏联东欧研究所1975年3月编印,未正式出版。

12.《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是纸老虎》,与安维华等合作,北京大学苏联东欧研究所1975年3月编印,未正式出版。

13.《社会帝国主义国家苏联》,与安维华等合作,商务印书馆1975年11月出版。

14.《列宁为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而斗争》,商务印书馆1976年1月出版。

1980年以后

以下是1980年以来本人完成的科研项目、翻译文章和著作(俄文译成中文)以及撰写的著作和文章。

一、完成的科研项目

1.《苏联东欧国家政治体制比较研究》,国家教委1987年批准的科研项目,同杜康传、李嘉恩等人合作,本人主编,全书逾300千字,已经完稿,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准备出版,后因东欧剧变,形势变化,未能正式出版。

2.《苏联政治体制的转折》,国家社科基金1988年批准的科研项目,本人主编,全书100千字,载于中国人民大学东欧中亚研究所《苏联与东欧》1993年第1期。

3.《苏联的动荡》,国家社科基金1989年批准的科研项目,本由赵大伦具名申请,后由本人主编完成,题为“苏联的演变:过程、原因、后果与教训”,全书67千字,1993年中国人民大学东欧中亚研究所编印,但未正式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