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字号

“惠”及人生--李宗惠回忆录 第31节

点击:

小时由于父亲工作上的需要,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短暂。后来我留学去了日本,目前工作的需要又定居在上海。离开北京,离开父母生活已经20多年了,时间和距离并没有让我忘记小纸片的存在。在我工作的上海公司里面每日都有一些广告传真,崭新的白纸被白白用掉。回想到父亲的废旧纸利用小纸片,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几年前我们公司内部开始提倡废旧纸利用,不仅节约了成本也为社会做出小小的贡献。

我们国家资源贫乏,而在追求物质生活的今日,使用背面纸常会被人认为小气吝啬的表现,而在发达国家里纸张的背面利用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父亲虽然没有谈及过环保、低碳等华丽的词汇,而他们老一代的生活习惯、生活作风本身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环保行动。小纸片再次让我反思低碳生活、乐活人生的真挚本色,抛弃高谈阔论,从身边废纸利用开始,从个人环保习惯开始。

电脑时代让纸张的利用越来越少,电子图书的出现更是一个时代发展的象征。已经可能没有人会再用小纸片去纪录。但是这个小小的纸片却影响了我们家两代人,我会把这个故事一直传述下去。

李新宇

2010年8月10日于上海

渴望有一个传记图书馆

以前我总是设想成立一个传记图书馆,同时开办传记讲座,比方说介绍孙中山的传记,今天介绍孙中山的少年时代,明天讲孙中山的青年时代,后天讲孙中山如何读书,或者孙中山怎么做人等等。通过讲座对全民进行教育,特别是有利于对青少年的教育,增长知识,陶冶情操,向伟人,向英雄模范,先进人物学习,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讲座之后,还可以请报告人、作者或译者签名售书。也可以出版有关画册,或者音像制品等。这样的话,我们国家的民族文化,人民大众的精神面貌都会有很大的改善。这是我的一个宏大而长远的梦想,只可惜单凭我个人是没有这个钱,也没有这个能力的。

渴望有个传统的戏曲院

京剧,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而北京,则是我们国家的文化、政治、经济中心。我们要朝着国际化的方向发展,搞一个中国传统戏曲院,就是最好的弘扬民族文化的方法。胡锦涛主席开会的时候就说过:“要注重文化,要发扬文化,要将中国文化讲出去。”是的,我们应该这样。要想富国强民,就要做好国民的文化传承。我就是希望看到我的国家能够全面强盛。

在日本就有这样传统的文化演出。几乎每天晚上都暴满,因为我去看过,一会儿是日本歌舞,一会儿日本茶艺。就是在一晚上什么都会给你呈现出来。我们也可以这样做,比如晚上七点开始,7点到7点20演京剧,7点20到7点40演河北梆子,7点40到8点演湖南花鼓戏……连续不断地把中国的主要的传统介绍出去。外国人要想到中国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用这个方法就最系统、最直观。

退休后的工作

一般退休龄为60岁,但因为人大日语专业首次招收硕士研究生,希望以我的名义招生,所以我推迟至64岁退休。2000年退休后立即去了日本,2005年回来。回来后,人大日语专业希望我给上点课,我就答应了,去给日语专业的研究生讲中日文化比较课。

2006年我又去了华南师范大学附属增城学院。广东天热我实在不适应,在那里得了一场病。于2007年8月回京,在广东只教了8个月的日语课。

我从增城学院回来之后,主要是搞些科研,《新编日本每日谈》、《例解日语外来语辞典》都是这时期搞出来的。另外,在这期间还邀请去过人民大学、林业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清华大学等做过介绍日本文化的报告,同时写过一些文章,其中一篇《邮票看日本》是为纪念日本邮政事业140周年而作。

健康的晚年生活

退休后,我的生活和以往一样,还都是很有规律的。早六点起床,晚11点入睡,一天四件事,学习、锻炼、清扫、做饭,样样自己干。我比较注重调节身心健康,学校组织离退休老师外出旅游,我都尽量参加。每次旅游,人们都推我为“桌长”,有好多人乐意与我住一起,我也乐意为大家做点事。

我有时会打打麻将牌,这也是一项让我开心的活动。特别的地方在于,我们成立了一个麻将基金,因为我们打麻将带点小钱,上限不得超过50元,赢者不能带走,输者也不吃亏,基金就用来做为大家的餐费。不过说来也怪,一般我输的时候比较少。

作为一个与时俱进的人,定时收看新闻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凤凰卫视的节目我一般都爱看。特别是他们的时事评论节目,讲的很真实,点评得也很有水准。但要从休闲方面来讲,我就更喜欢收看文艺类的节目。

饮食方面,我从不挑食,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不爱吃的,反正我知道只要对身体有好处的就吃。除了辣椒,因为我有气管炎的关系,一般都很少吃它。

我如今已经75岁了,虽然头发已经稀薄,但还是漆黑颜色。外出坐车很少有人给我让座,通常都是我给别人让座。我的身体除有心律失常的病症外,没有其他什么毛病,表面上看显得还很年轻。

71岁那年,我和老伴儿从国贸大厦站坐“大一路”公交车去王府井,上来一位被姑娘搀扶着的老太太,她手里还拿着拐仗,我自然就站起来让座。可这位老太太用眼睛仔细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我,您岁数也不小了吧?我说没关系。当他知道我已71岁时,急忙地推着身边的姑娘说,快走快走,我坐下是要折寿的,一边说一边往里边挤去。后来当我看她找到了座儿,心里才踏实了。

72岁那年我从上海去苏州,买的是坐席票。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是站票,我就让给他了。可是那位老人又把座位让给了他的女儿,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女儿牙疼。我就问他:“您多大年纪了?”他说56岁,原来他比我小多了。当我说出我的年龄后,周围人都说,一个70多岁的人给50多岁的人让座,50多岁的人又给20岁的人让座,真有意思。

有一次我从北京林业大学回来,坐853路公交车,车行至半途,有一位老大爷手提行李上了车。我也主动让座儿,那位老大爷坐定之后,知道我年岁比他大,他非要站起来让我坐下。我说:“你拿着行李,我两手空空没事儿。”但那位老大爷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说他坐在那里直出汗。我跟他一再解释,他才坦然了些。

最为可笑的是有一次去理发店理发,刚一进去,那位小青年就喊:“大哥请这边坐。”“大哥”?哈哈,真是吓我一跳。我问他:“你多大了?”他说:“19岁。”我说:“你知道我多大岁数吗?你怎么管我叫大哥?”说得人们哈哈大笑,那位小青年也很不好意思。通常人们将我的年龄搞错,我总是这样开玩笑说给他们听:“这是因为你们看假货看惯了,看多了,真货看不出来了。”

活到老学到老

退休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在读书、学习和锻炼身体,搞一点科研。等于是给自己充充电,虽说现在不上课堂了,但是还经常有机会去些学校讲学,或者跟一些老师进行交流,也是很有意义的。

读书是我生活里边重要的一部分。我看书比较杂,但也有针对性,好比说一部字典,我要看上好几遍,从头到尾地看。像《大百科全书》这类的东西我都看,有的老师不注重读《大百科》,他只翻阅词典,不注重事典,这是不行的。解决一个词,解决一个字要看词典,你要解决一个事,那就要看《大百科事典》。我这几年总翻阅《大百科》,从中学到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