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逝世,我单位还曾派出一两名人员前去守灵,这是一个十分光荣的任务。我原本是守灵人选之一,但后来我放弃了这个机会。单位转派了王克忠同志前去守灵。在主席刚刚辞世的那段期间,天安门曾出现过一些动乱,但我并没有参与其中。作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员,我坚决杜绝任何反党、反毛主席行动。我始终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好本职工作。
毛主席逝世后,华国锋接任主席之位。华国锋在毛主席生前便很受重视。1959年庐山会议上,毛主席猛烈地抨击了彭德怀。中共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周小舟也受到了牵连。下山之后,毛主席亲自提名华国锋担任中共湖南省委书记处书记。此后,毛泽东一到湖南,华国锋便陪伴在侧。毛泽东总是说,华国锋是个老实人。还有评价:“你办事,我放心。”这一语即表明了毛主席对华国锋的信任与肯定。之后的数十年中,毛主席经常赞扬华国锋的工作成绩,对他亦是大加重用,一路提拔。调任北京后,华国锋在中央政治局尖锐的斗争中,往往保持中立,唯毛主席之命是从。他对毛主席的各种思想、理念感受得更为深刻。我们相信华国锋执政后,必然能够很好地彻落实毛泽东思想。因此,我们对此保持拥护的态度,并不反对。
华国锋在接任国家主席之后,曾在人民大会堂召见过一些人。我所在单位属于高层机关,故而我有幸在接见人员范围之内。与此同时,我的六弟也被部队派遣到北京。我们兄弟两人一同受到了华国锋主席的接见,并与之合影留念。而我所在的广州解放军体育学校的接见事宜也是我一手操办的,我们对于新主席的接任表示万分地支持与赞同!新中国也必将迎来她崭新的发展!
解放西沙群岛
时光荏苒,回想自己最初奋斗在体育赛场上的意气风发,感慨自己的成长亦见证祖国的强大。亲赴马里组织训练,面对着的是我们的成长,收获的是国际间的友好。组建五项队,辛苦筹建,精心备战。从锻炼自己奋勇出战,到训练团体夺取荣誉,这对我是全新的挑战,亦是无尚的光荣!
1974年1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海舰队一部与陆军分队、民兵协同,对入侵西沙群岛的越南共和国(南越)军队进行反击作战,时称“西沙海战”。我奉命参与了这次事件。
我和另一人在西沙群岛解放后的第二天,以总部参谋的身份来到西沙群岛的甘泉岛和珊瑚岛,奉命检查两栖侦察队的工作。两栖侦察队就是既有陆军,又有海军。在“西沙海战”时,这两方军队都有参与作战。
作战部队登上岛后,我军俘虏了7个越南兵和1个美国专家。我们第二日就要去视察工作。原本计划是乘坐飞机去,但西沙群岛没有机场,只有直升飞机可以空投降落伞着陆。考虑到身份的重要性,我们最终选择了乘船,有9艘护卫舰保护。西沙群岛5月的天气炙热焦灼,四周都是海域,也没有房屋等高层建筑遮蔽。我们只能躲在当地的一种羊角树下暂避高温。羊角树不是很直,形似羊角,东倒西歪的,但能有个遮蔽物对我们来说已是万分庆幸了。炎热的天气导致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居住在帐篷里,只能坐在海边的沙滩上,戴着草帽,用海水驱除天气的燥热。西沙群岛也会有猛烈的台风,狂风袭过,那粗壮的松树甚至可被轻而易举地拦腰截断。
我们所去的甘泉岛比较大,岛上也有充足的淡水资源,西沙群岛的其它岛屿却是不具备这样的条件的。在岛上,我们还擒来海龟作食物。那巨大的海龟足有百余斤。我们的战士等到海龟爬到岸上后将它翻过来。海龟被掀翻后行动不便,我们趁机将它宰杀。之后再用一根铁丝将它穿起来,用绳子捆回厨房,分给整个部队的人吃。我们也会追寻踪迹,到海龟的窝里掏它产下的蛋。海龟蛋大约乒乓球大小,一坑里大概可以找到几百个。有些刚出生的小海龟,大概十余厘米。一见人影,都仓皇地跑到海里去了。除了海龟,我们也会掏些鸟蛋。那些海鸟整日飞绕在西沙群岛上,很常见。鸟蛋是白皮,蛋黄却是红色,我们亦会找机会捡来食用。
那次检查也让我长了些见识。侦察队有时会下海,掏些海藻、海柳、海贝等海产品。这些物种大概存活在海下一二十米深处,侦察队利用特殊器械,很容易就可以打捞上来。打捞出的东西千奇百怪,用水冲洗后我们也会留下一些特别的东西作纪念。我真正品尝海味就是在那几天里。
至于珊瑚岛,其实是珊瑚虫遗骸日积月累堆积而成。海水涨潮的时候水会漫过小岛,落潮时小岛又会出现。岛上也长有海柳、海松,突出海面的部分形似珊瑚,每年都会有所增长。珊瑚岛上这些沉淀的尸骸十分名贵,还可以卖到日本,成为制画的原料。
在此期间,我先后查访了甘泉岛和珊瑚岛。可惜那时没有照相的条件,未能留下纪念。检查结束后,我们又在护卫舰的保护下返航。重返大陆后,我还曾在体育馆路的体育小学做过一期报告,详细阐述了我国解放军解放西沙群岛的过程以及西沙群岛独特的地质面貌。这成为了我人生难得的经历。
领命赴马里
1973年,正值“文化大革命”中期,原已被撤销、推翻的国家体委恢复建设,考虑到我所具备的体育专业知识以及我在体育事业方面曾为国家做出的诸多贡献,上级领导组织决定将我调回总参军训部体育局。工作本身并不是非我不可,但是我确实在此专业方面有我独特的建树,组织训练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较之他人,我的“螺丝钉”作用发挥得更为淋漓尽致些。综合考虑后,组织更为中意我。面对组织和部队的需要,我放弃了当时七机部优越的工作,听从组织分配、服从组织安排,毅然选择了回到体育局大展宏图。
回到体育局后,我先后组织了中国第一支八一射击队,并率领射击队屡获优胜,成绩斐然。我的优异成绩受到了领导们的关注。由于我国和非洲马里 是友好国家,毛主席号召我们要帮助贫困和落后的国家,欲派遣专家前往马里,帮助他们进行军事训练,提高其部队战斗力。在派遣人员的挑选上,组织十分慎重,一番仔细筛选后,才找到了我。组织上就我过往经历和成绩进行分析,对我比较满意。加之我曾经帮助过朝鲜、蒙古、阿尔巴尼亚等其它友好国家组织过有关训练,对此更为驾轻就熟。在这诸多条件的驱使下,我终成为了前往非洲马里做军事指导的专家组中的一员。
1975年,我国组建的二十余个专家组奔赴非洲马里,奉命帮助我们的友好国家,建设其国家,锻炼其部队。我任其中一专家组队长。
初至马里,我们暂时居住在库利科罗 ,这里距离马里的首都巴马科 大约有一百多公里。马里的自然条件比较特别,一年只分旱季和雨季两个季节。其生活环境也比较艰苦,一条尼日尔河养育了马里人民——那里没有井,居民日常生活全靠河中水;那里食物匮乏,百姓们吃的东西都是大河中的水产。
来到马里的第一年,为了贯彻我们在国内学习到的因陋就简、勤俭节约、自力更生,我组织我所在小组的成员们自己动手建场地、组装器材,建设马里国家。我心里一直有种想法——要把我们国内这些优秀部队的品质和建设方法带到国外去,实心实意地贯彻毛主席的教导,竭尽全力去帮助他们。在这种认识的指导下,我所率领的专家组建设得最为出色。
马里没有电,我们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甚至连马方为我们准备的冰箱都是烧煤油的,但只要有煤油供给,还勉强可以使用。但是电风扇就没有办法了,它是需要通过交流电或直流电作用才能产生效果。无奈马里天气闷热,我们的生活十分艰苦。这大约相当于我国解放之前劳苦大众所过的贫瘠的生活。我专家组一行人都是经历过那段艰苦岁月的,并没有吃不得苦。我们坚决克服一切困难,尽心尽力地为马里部队进行军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