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企业文化方面的。1988年11月,在北京;1990年5月,在鞍山;1991年7月,在吉林和龙,我分别参加了上述第一、二、三届中国企业文化研究会,该会的负责人是韩天石、张大中同志,我被选举为该会常务理事。我也是北京市企业文化研究会理事。关于这方面的会议,我参加过很多,列数三例:1989年4月,参加了在浙江绍兴召开的“1989年企业文化研讨会”;同年5月,参加了在山东淄博召开的“企业文化与思想政治工作研讨会”;同年10月,参加了由中机企协在北京召开的“企业精神培育,企业文化建设研讨会”等。
此外,我还参加了其它种种会议,列数四例:1987年7月,在云南昆明,参加了关于企业管理模式讨论会;1989年12月,参加了在河北曲周召开的“全员岗位竞争管理研讨会”;1991年10月,在南京,参加了由江苏省工会组织召开的“共保合同制研讨会”;同年11月,在北京,参加了由解放军报等组织的“新时期谋略著作研讨会”。
1988年1月18日,我被河北省企业管理协会聘为顾问。
我是中国商学史研究会管理与文化分会顾问。
我是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会员。
我是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国学与管理丛书的第二总主编(总主编共两位,第一总主编是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常务院长黄朴民)。
我的涉外活动情况
这里所说的涉外是指因工作与国外朋友或与中国台湾、香港朋友所发生的往来活动。
1984年后,我著有数本关于挖掘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瑰宝方面的书:《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老子与企业管理》、《孔子管理学》、《老子管理学》等,由此被国际友人或中国台湾、香港朋友注意到了,于是促成了我与他们之间的文化交往。
关于《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该书1984年出版后,有澳大利亚朋友关毕德与福格林来我家找我,并表明愿意翻译出版该书。此外,还有美籍华裔作家韩素音与我发生联系,说要英译该书。
该书出版,中国孙子兵法研究会成立,并多次召开孙子兵法国际研讨会。我参加了其中的几次会议。期间与外国朋友、中国台港朋友有很多接触。如1996年9月19日,意大利朋友石施道(中国名,真实的名叫高里夫斯基)来学校与我交谈有关《孙子兵法》方面的内容。该人是我在1990年,在山东临沂中国孙子兵法第二次国际学术研讨会上认识的,当时,我们两人被分在一个讨论组中,我任中方组长,他为外方组长。
该书还被台湾远流出版公司出版,书名改成《活用孙子兵法•经营篇》。
1990年11月3日,我会见了台湾考察团的黄国隆先生等二人。1992年4月18日,我会见了台湾淡江大学黄烈修、施治两先生,共同讨论“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方面问题,讨论在台湾举办孙子兵法国际研讨会相关事宜。
1991年9月,我参加了“《孙子兵法》与企业经营管理”国际研讨会。该年11月,华盛顿大学John Allee与我交谈有关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方面的问题。1991年5月31日收到希腊朋友Smokoritis的信,信中提及说他要与我合作研究兵法中的问题。
关于《老子与企业管理》。该书发行不久,一位韩国朋友吴锺锡先生约我去燕山饭店交谈有关老子思想问题。
该书被台湾远流出版公司买断,书名改成《老子管理学》。
1994年4月,我还利用老子的思想写了一篇文章《老子柔论与管理谋略》,送交台湾成功大学举办的第一届中国文化与企业管理学术会议。我参加了这个会议,并在会上宣读了我的这篇论文。会后,该论文被会议组织单位收录在《中国文化与企业管理》论文集中。
该论文还获得香港城市大学游汉明先生赏识,他要求我把它改写,用软盘储存并寄给他。1996年6月19日,我照办奉寄。
因为我著有与《孙子兵法》有关的书、与《道德经》有关的书,有不少台湾朋友与我结识,如有宋恺、唐亦男、林国雄、陈正男等先生。
关于《孔子管理学》。2010年7月,被日本一出版商买走了其在日本的出版权,出日文版本。
关于《老子管理学》。其出版权也被上述这家日本出版商买走,出日文版。
上述成绩的发生,都是因我研究祖国优秀传统文化而得来的。由此引发我一个感想,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是有雄厚底蕴的,越是民族的,则越是世界的。
此外,1986年7月21日,我参加了由国家体改委、经委、国务院智力引进中心召开的中国专家与德国格里希专家坐谈会。1990年4月18日,我校哲学系一些同志与我一起接待了美籍华人张绪通先生,听他讲“道”的问题。1995年6月,我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第18届太平洋地区科学大会。会中我所提供的论文被摘要刊用。1996年9月28日,我还参加了由中国商业经济学会等组织举办的1996年商业道德国际研讨会。
因为我的一些著述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我还参加了某些社会活动。社会上有些新闻单位赠送报纸、杂志给我。在我学术鼎盛时期,我曾接受过以下报纸、杂志的赠阅:《光明日报》、《环球企业信息》、《方法》、《孙子学刊》、《轴承经济》、《省城经济》、《河北企业家》、《经济评论》、《北京政工通讯》、《企业文化》、《中外企业文化》、《企业文化通讯》、《一团火报》等。
我的职称问题
职称说明着该人的学术水平情况,我在乎职称,也力争被学校评为教授。
我是1983年被评为副教授的,至1991年已有8载春秋。自认为这些年我的教学任务完成情况颇佳,能够按规定完成应完成的教学工作量,科研成果方面亦有不俗的表现,能够按规定创作出应完成的科研成果,且绰绰有余。于是,从1991年起,我为获取教授职称而不懈地向学校申报着。
1991年申报失败。
1992年再努力。我填就了教授职称的申报表,又专门写了一个报告,报告上记述了我近些年的全部讲课情况、我的科研情况,并列出了我的主要著述情况。我还把我的主要著述《孙子兵法与企业管理》分送给有关职称评委,也主动地向主管这件事情的有关领导申述了我的愿望。
就职称评选一事,我自认为我的有利条件有三:1.我是在我国将兵法思想运用于经营管理的开拓者之一;2.我是将老子哲学智慧联系于管理的先行者之一;3.我是切实运用美国的案例教学法于我国高等教学的最早实践者。
但在最终竞争中,我还是失败了。于是,在1992年6月24日,我写下了如下日记。日记的题目是“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也”。日记这么记载着我当时的心情:“学校关于职称评定工作结束了,我落选。非本事因素,我失败了。与我妻子一起,自5月26日起至今日止的日日夜夜,我伐谋,伐交,步步行动,对乎?错乎?我写了那么多的情况报告,是耶?非耶?思前想后,觉得没错,竞争嘛就应该这样做。我虽是失败了,但我实践了《孙子兵法》思想,感受到了孙子思想的伟大,从这个意义讲,我的竞争有收获。下步怎么办?1、冷静下来;2、继续干我的事,讲好课,写好书;3、很好地完成教研室给我的任务。”